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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著她:“你是怎麼想的?”
正板著一張臉默默生氣的雷寅雙這才回過神來,卻是冷哼一聲,猛地往起一站,咬牙道:“爹說得對,他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呢!這世上又不是隻他一個,離了他我還不嫁人了!”——卻是直接就恨上了江葦青。
想著太后那裡聲稱要給她做媒拉縴的話,她忍不住又是一陣咬牙切齒,怒道:“我愛嫁誰就嫁誰,還用不著他家人來替我操心!”說著,抬腳踢向身旁的一張花梨木太師椅。
頓時,只聽得“咔嚓”一聲,太師椅那杯口粗的椅腿就這麼被她生生踢斷了。
花姐猛地一眨眼,心裡不禁一陣慶幸,虧得江葦青不在眼前,否則斷腿的還不知道是椅子還是他呢……
正這麼想著,偏外面有婆子來報,說是“鎮遠侯世子來了”。
“來得好!”雷寅雙立時喝了一聲,卻是又揣翻一張茶几,卷著衣袖便要出去。
花姐見了,哪敢真放她出去見江葦青——她把江葦青給打一頓,哪怕踢斷腿什麼的倒也沒什麼,可萬一太后的話傳出去,她家雙雙別說嫁人了,連做人都難了!
花姐一邊抱住暴跳如雷的雷寅雙,一邊回頭衝著門外喝道:“什麼狗屁世子?!我們府上再不認得這號人,趕緊給我把人打走!”
很多時候,主人總不自覺地把家裡的下人當作傢俱一般的存在,可其實要說起來,家裡沒一件事是能夠瞞得過下人的。所以,昨兒東小院裡的事,雖然有忠心耿耿的春歌嫣然等做了防備,其實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便是那不知道的,只看著那鎮遠侯世子整天黏著他家姑娘,其實一個個心裡多少都拿那江葦青當未來的姑爺待的。
要說起來,雖然自家老爺看起來不怎麼待見江世子,可自家夫人卻是從來沒有對他惡聲惡氣過。如今聽著夫人如此吩咐,便是不知內情,出於護主的本能,一個個都覺得,肯定是那江世子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才把自家姑娘和夫人氣成如此模樣。
於是,一身風塵撲撲,趕在城門開啟的那一瞬間就竄進城門,且險些還叫那守門衛士把他當不軌賊人拿了的江葦青,就這麼一頭霧水地被雷府的守門小廝拿掃帚給趕走了。
不過,如今的江葦青可不是前世那過得渾渾噩噩的江葦青了,他有心想要打探什麼訊息,自有他的渠道。不到午時,他就已經知道了太后的手腳,自然也就知道了雷家人為什麼如此不待見他了。
若換作別的什麼年青人,不定就得進宮找太后算賬了,江葦青卻並沒有那麼做。出於一時大意,他已經出過一回錯了,自然不肯再錯第二次的。何況,便是太后的自作主張給他惹來這樣的大…麻煩,她到底是出於愛護他的一片心——雖然有點多餘,與其把力氣浪費在跟太后吵架上,甚至最後鬧僵了,倒不如想辦法叫太后改了對他婚事的看法,這才更為實際。
至於雷寅雙這裡……
不用說,光用猜的,江葦青就能想像得到,太后那麼說時,花姐會怎麼想,雷爹又會怎麼想,以及雷寅雙又會氣成什麼模樣……既然明著見不著人,他大概也只能學著雷寅雙,半夜去翻牆了。
他家雙雙可說過的:山不來見我,我就去見山。
於是,半夜時分,雷家也和鎮遠侯府一樣,遭“賊”惦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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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起來,那雷家,包括雷寅雙的小院,原就是江葦青一手佈置出來的,所以比起雷寅雙闖進他家的不辨東南西北,他可是佔據著極大的優勢,避開那巡夜的婆子,就這麼直直地撲進了雷寅雙的小院。
出了這樣的事,雷寅雙是再不可能像昨兒那樣睡個好覺的,所以,江葦青翻牆進來時,一抬頭,就看到她的身影正映在臥室的窗紗上。
如今正是三月天,夜晚雖帶著些許寒涼,卻也已經有了春的暖意。從那半扇開著的窗欞看進去,江葦青立時便看到了雷寅雙,以及那在她指間翻飛著的,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刃。
雷寅雙目光炯炯地瞪著屋內的一件什麼東西,卻是忽地一抬手,那寒光一閃,不遠處傳來“咄”的一聲輕響,然後他便聽到雷寅雙咬牙切齒地罵道:
“死小兔,臭小兔,居然敢嫌棄我,看我不戳死你!”
頓時,江葦青的眉間一陣刺癢,彷彿那把梅花小刀已經戳上了他的腦門一般。
☆、第125章 ·哀兵
第一百一十八章·哀兵
此時早已打過了三更,雷寅雙的院子裡也早就已經落了鎖。雖說今兒一天雷寅雙的心情都不佳,可她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