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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看中了雷寅雙,只等江葦青凱旋,就由皇帝做主給二人賜婚。
這風聲颳得挺厲害,但不管是太后還是雷家,居然都像沒聽到一樣,竟都沒個表示。於是,有心人便知道,這樁婚事大概是有影子的事了。知道太后那“護犢子”稟性的,便開始小心約束著家人不許再說這樣的閒話,而便是這樣,這閒話依舊一直刮進了二月裡也不曾停下過。
若是換作別的女兒家,不定得怎麼羞窘得不能見人了,雷寅雙卻是個“奇葩”。她知道自己肯定是要嫁小兔的,所以就算有人當面有意拿這件事來臊著她,她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臉紅的。
這一日,因長寧長公主留花姐商議一些籌集物資的事,偏花姐早跟衣料鋪子的人約了要去看一批製作軍服用的料子,雷寅雙聽了,便主動請纓接了這差事。
那蘇瑞整天在家沒事,聽說後也纏著要一同去。於是二人便各騎了小馬,由各自的管家下人們簇擁著去了衣料鋪子。
等雷寅雙和蘇瑞手拉手地進了衣料鋪子,一抬頭,卻是正和孫瑩撞了個臉對臉。
最近一段時間——確切說來,自京城颳起江葦青和雷寅雙要聯姻的閒話後——孫瑩就再不找雷寅雙玩了。這般忽然撞上,孫瑩的臉色頓時就有些發白。
孫瑩對江葦青的心思,雷寅雙早有察覺,但因孫瑩還算有分寸,並沒有對江葦青做出什麼叫人側目之事,所以雷寅雙倒並不覺得孫瑩有什麼不好的地方。
可今兒這回見面,她則明顯感覺到了孫瑩對自己的一股惡意。
嫉妒了吧。雷寅雙想。
孫瑩看著她,心裡醋得要死要活的,偏還不能露出惡意來,便硬逼著自己擠著張笑臉,對雷寅雙笑道:“妹妹最近怎麼都不找我玩了?可是你也聽到京裡的那些流言了?妹妹千萬別把這些諢話放在心上,我表弟一向把妹妹當自家親妹妹待著的,連我也拿妹妹當親妹妹一樣。別人不過是不知內情胡說八道罷了,妹妹可千萬別因著那些流言就跟我表弟生分了。”
雷寅雙看著她眨眨眼,然後皺著鼻樑笑道:“姐姐放心好了,我跟誰生分,也不會跟江葦青生分的。我倆誰是誰呀,那是過命的交情!”
卻是把孫瑩醋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被夾在中間的蘇瑞看看雷寅雙,再看看那臉上幾乎掛不住笑容的孫瑩,不由疑惑地伸手撓了撓額。
等孫瑩找著藉口匆匆離了衣料鋪子,小丫頭才不解地問著雷寅雙道:“怎麼你倆的話,叫我聽了那麼彆扭呢?”
“怎麼彆扭了?”雷寅雙一邊檢查著那批料子一邊問得甚是心不在焉。
蘇瑞又撓了撓下巴,一邊思量著一邊道:“我怎麼聽著孫姐姐的意思,是希望你能跟逸哥哥生分了才好呢?”
雷寅雙低頭看看她,忽地伸手一捏蘇瑞那仍帶著嬰兒肥的包子臉,笑道:“喲,有長進了嘛,居然連你都聽出來了。”
二人一陣嘻嘻哈哈。
等看完面料,離了衣料鋪子,二人分開各自回家。雷寅雙一邊想著孫瑩那拙劣的挑撥,一邊想著如今京裡的那些流言,卻是沒注意到,街邊幾個吵架的人,漸漸把那原本圍在她四周的家丁護衛們和她隔了開來。
前方正好是個街拐角。心不在焉的雷寅雙也沒聽到被堵在身後的嫣然和管事的焦急叫聲,直到她騎著馬兒轉過街角,卻是忽然只見一輛原本在街心裡走著馬車不知怎麼竟驚了,街面上頓時一片混亂。那混亂的人群衝到雷寅雙的面前,害得她的小黑馬兒也受驚地一陣連打響鼻。直到這時雷寅雙才發現,自己和隨從家丁竟走散了。她怕她的馬也被人驚了,便趕緊跳下馬,抓著馬韁繩避在路邊上。
許因那匹發了瘋的馬仍在街心裡亂蹦亂跳著,路邊一箇中年漢子見雷寅雙牽著馬呆站著,便衝她喝道:“還不趕緊把你的馬牽開!萬一也驚了怎麼辦?!”
雷寅雙覺得有理,便順著那中年漢子指點的方向暫時避到了旁邊的一條小巷裡。
只是,她才剛牽著馬走進小巷不到十步,忽然便感覺脖子後面一陣怪異的發癢——每當她有這種感覺時,總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於是她立時便牽著馬站住了。
她這裡才剛站下,就聽得身後有聲音催促著她道:“你倒是走啊!堵著巷口還讓不讓別人走路了?!”
正是剛才那個中年漢子的聲音。
雷寅雙的眉忽地就是一跳。她抬頭看看前方,卻是這才注意到,這條巷子竟跟她家那條鴨腳巷頗有些類似,都是口小底大。那巷口處僅容得一匹馬透過,而再往前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