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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一個沒忍住,便……奴婢還聽說老太太先前特意請了經年的老人。關起門來著調教王姑娘如何侍候男人的本事,老爺如何禁得住!”
阿瑛清脆的聲音在空蕩蕩的院子裡顯得尤為響亮。
“老妖婆!”何秋玉氣得咬牙切齒,心下一片淒涼。
原想著老爺盛怒之下把自個禁了足,過了兩三個月。念著她生下一雙兒女的份上,念著她素來用心侍候的份上,許會解了禁,哪知道……
世上男子,只見新人笑,怎見舊人哭?如今府裡又多了個四姨娘,既長得嬌媚年輕,又會侍候男人。相較之下,她這半老徐娘又如何能再奪回男人的寵愛?
何秋玉潸然淚下。
這個男子。雖不值得她用身心去付出,卻能給她和一雙兒女安穩的日子。她出手,也只想著為兒子。女兒爭一爭。如今連自己都折了進去,孩子們有個被禁足的生母,往後的日子該如何過啊……
阿瑛瞧見主子傷心,想勸也不知如何勸,陪著掉了幾滴眼淚,忽然似想到了什麼。
“姨娘。實在不行,奴婢再去找找三少爺。四小姐……”
“不許去!”
何姨娘忽然尖聲打斷。
“不許去。我不能因為自己而累了他們!”
……
西市,向來是京城最熱鬧的地方。
雕車競駐於天街寶馬爭馳於御路。兩旁青樓畫閣,繡戶珠簾,美侖美奐;綾羅綢緞,珠寶香料,一應俱全;更有醫藥門診,看相算命無所不備;
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賈;看街景計程車紳;騎高馬的官吏;身負揹簍的行腳僧人;問路的外鄉遊客,有那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也有那街邊行乞的骯髒乞丐。真真是三教九流,形形色色。
如果說西市的清晨是隻沒睡醒的懶貓的話,那麼西市的中午就是隻精力充沛的老虎;到了晚上,如果非要用動物來形容,西市更像是一隻期待與雄*配的狼,眼中*裸的盡是幽幽散發出來的綠光。
林南赫赫然站在老虎的一隻眼睛上,如水的目光正上下打量眼前的一對客人。
林南在醉仙居大掌櫃這個位置上已穩穩地坐了兩年,迎來送往的客人沒有上百萬,也有幾萬。一雙妙眼看盡人間百態,與那孫悟空的火眼金星相比,除了看不出化成人形的嬌魔鬼怪,旁的也不差什麼。只是今日這兩位客人,林南看了半天實在看不出什麼道道來。
帳房呂布戴了頂羊皮小帽,遮住了由地中海演變成死海的腦袋,湊過滿是褶子的臉,輕聲道:“南掌櫃盯著那桌客人已半盞茶的時間,可是那桌客人有什麼不妥?”
林南淡淡的地了他一眼,嘴角輕翹,搖了搖頭,再搖了搖頭,嘆道:“此二人,詭異之極”
“詭異?”
呂布帳房扶了扶恨不得掛到嘴巴上的眼鏡,認真打量了下,開口道:“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帶著小廝上咱們醉仙居喝酒吃飯,哪裡詭異?”
林南白了他一眼,扶了扶頭上的鳳釵,一臉隱秘道:“哪裡都詭異!你瞧,那年長的白袍公子,長得白白淨淨,看似一派富貴閒人的模樣,可一雙眼睛卻東瞧西望,行事說話微微躬著身,腦袋動不動就往青衣小廝那邊湊,點個菜也小心翼翼地詢問那小廝。哪裡像個公子,分明就是下人!”
呂帳房透過厚厚的鏡片,又認真地打量了一眼,笑道:“大戶人家的公子,寬待下人,與貼身小廝處得跟朋友兄弟一般,這也不是沒有的事。”
林南撫了撫頭上的白玉蝴蝶簪,反應敏銳道:“呂帳戶是說我不寬待下人,沒跟你們處得跟朋友兄弟一般?”
“掌櫃說哪裡話,掌櫃對我們不似朋友兄弟,勝似朋友兄弟。小的們養家餬口,都靠掌櫃賞賜!”
呂帳房笑得像朵快蔫了的菊花一般:“掌櫃,說詭異之處!”
林南哼哼兩聲又道:“再看那個小廝,一身青袍不新不舊,周身卻有一股子氣度。言行舉止一派怡然自得,既不端茶,也不遞水,臉上的神色拽得像個什麼似的。眉毛稍稍一抬,那白袍公子便低頭哈腰。哪裡是個小廝,分明是個主子!”
呂帳房細細看了兩眼,心下倒有幾分贊成,忙道:“掌櫃,這麼說來,這二人……”
“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兩個,一個黃袍加身,也只是個跳蚤;另一個嗎?哼……打扮成叫花子,也難掩其富貴!”
林南對自己一針見血地分析十分滿意,似笑非笑地朝呂帳房遞了個貨真價實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