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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失了剪刀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眼淚吧吧直掉。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就不是你,做什麼要死要活的?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嚇都把我嚇死了。”橙子顯然是受了驚嚇,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
林西幽怨的看了橙子一眼,就你這個連環炮,別說是讓人說話了,就是讓人喘息一口都難。
“我說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如今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小月想著這些日子,平蕪院眾人冷冷瞧著她的目光和那些閒言碎語,心如死灰。
橙子看著小月的失魂落魄,輕輕的別過頭,“我也是看著她吊在那裡,面目……面目猙獰……才……口不擇言。”
林西輕輕扯了扯橙子的衣袖,橙子並非那扭捏之人,她深吸一口氣,走到小月跟前,輕聲道:“這都要死要活的了,事情肯定不是你做的,我信你。你別怪我,她死得著實的冤枉。”
小月淚如雨下,捂著嘴怔怔的望著橙子,一臉的驚訝,半晌忽然一屁股坐在床上,嚎啕大哭。
林西嚇了一跳,趕緊把門關上,哄勸道:“我的小姑奶奶,別哭了,萬一給小姐她們聽見,又有話說。”
小月抽咽著斷斷續續道:“你們不信我,我心裡委屈,想哭;你們信我,我心裡高興,也想哭!”
橙子從懷裡掏出帕子,蹲下替小月擦了擦臉上的淚,不知想到了什麼,自己也滴下淚來。
林西無奈的看著地上兩人,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心裡頭說不出是傷心,還是難過。
許久,她才回過神來。
傷心和難過,都只是用來形容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叫做心痛。
……
朱尋雁以手撐額,定定的瞧著桌上小小的一尊博山爐。博山爐裡焚著香,篆煙細細,筆直的嫋嫋升起,散開如霧。
朱姨娘心裡沒由來的一陣煩躁。
昨夜老爺負手而來,話沒說幾句,便質問她大鬧平蕪院一事。
朱姨娘見男人言語中帶出幾分厲色,臉色微微發白,泣說道她既然想鬧,就沒指望能瞞著老爺,早就想在老爺跟前哭一哭自己和兒子所受的委屈。
男人不明就裡,追問朱姨娘何來的委屈。
朱姨娘盈光點點,哽咽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給男人聽。
朱姨娘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心酸。
自家男人揹著她在外面偷吃,忘了擦嘴,被人逮了個現行。親兒子好好的在書院裡讀書,卻被人說成如此不堪。朱姨娘何止委屈,何止心酸,簡直痛不欲生。
果然,男人聽罷,臉色訕訕。好言好語的哄勸了幾句,便稱書房裡還有些事情沒做完,匆匆離去。
朱姨娘看著男人高挺的背影,心下得意了半宿。哪知今日一大早起來,便有下人來回話,說三小姐院裡那被趕出去的小蠻,吊死在她朱尋雁的院門口。
朱姨娘心一慌,跌坐在炕上,手裡的錦帕失落在地,半天沒緩神來。
小蹄子哪裡不好死,偏偏死到我的院門口。
朱姨娘想到此,紅唇緊咬,猛的站起身,衣衫輕拂,上好的白玉茶盅應聲而碎。
“姨娘,姨娘,奴婢打聽清楚了。”梨花掀了簾子一頭走進來,正好看見主子一臉怒色的站在炕沿前,地上一片狼藉。
梨花心頭一跳,忙上前道:“姨娘嬌貴的身子,何必為了那種人動怒傷神。”
朱姨娘淒厲道:“你讓我怎麼能不怒?青天白日的,吊死在我的院門口,不就想說是我逼死她的嗎?你讓這府裡上上下下怎麼看我朱尋雁。”
“府裡上上下下都知道姨娘是個慈善人,絕不會做出那逼人至死的事情。再者說,誰不知道那小蠻出言辱罵主子被三小姐趕出了府,黑燈瞎火的,許是她摸錯了院門也不一定。”
梨花小心翼翼的打量朱姨娘的神色,輕輕攙扶著她,繞過地上的碎渣子,扶到了裡屋,小聲的哄勸。
“你說她真的是摸錯了院門?”
朱尋雁坐在貴妃塌上,顯然有些驚魂未定。
梨花重重的點點頭,神色異常堅定。
“姨娘,奴婢打聽到昨兒個老爺先是去了夫人院裡,不知何故,在夫人院裡站了半盞茶的時間,卻沒進去。後來又去了老太爺院裡。”
“老太爺院裡?”朱尋雁面有疑色。
梨花又點了點頭。
“奴婢打聽到老爺這幾日,天天往老太爺院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