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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人出來澄清,豈不……”
悄兒仔細想了,頷首道:“是這個道理,娘娘,咱們要是能讓一空大師改口就好了。”
徐妝洗一嘆道:“是一定要叫他改口。除了她,還要叫我爹不再多說一句。”
悄兒疑惑道:“從未聽娘娘提起您的父親,難道……”
“他不是我父親。”徐妝洗眼神一暗,低聲道:“總之,我要找個機會回家省親。對了,還有剪月,這丫頭嘴碎,又一直不服我,也不能叫她壞了事。”
說話時,外面傳來小太監的聲音:“娘娘,轎子備好了。”
徐妝洗聽罷,對悄兒說:“悄兒,咱們回來再說吧。先出發去無垢寺。”
國寺方丈乃是由天而定,老方丈圓寂之時,向天上撒一捧石子,那唯一一顆佛祖舍利指向的方向,遇到的第九個人便是下一任方丈。如今的方丈是一空大師。他就是那個說徐氏女命格兇惡,得到徐氏女,便會亡天下的人。從此之後,世人傳唱,‘若得徐氏女,王者亡天下’。
她徐妝洗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法號。她聽說了一遍之後,就將這法號刻進了心裡,刻進了骨子裡。
“娘娘,到了。”轎簾外傳來悄兒的聲音。
“落轎吧。”她吩咐道。那時的她,從未想過,有這樣一天,她會來找這和尚當面對質。
她下了轎子,抬眼一看,數十層的階梯之上,有一座廟宇,香火興旺。階梯之上,還有無數的善男信女上上下下。
她深吸了一口氣,“走吧。”
轎伕問道:“娘娘,轎子是停這等您還是晚些來接您?”
她思量了一會兒,“停這等吧。”說罷,便轉身前行,才走了幾級階梯,聽到身後傳來車伕又急又氣的聲音:“小師父,您這話什麼意思?你知道我家娘娘是誰嗎?”
她回過頭來,只看見一個小和尚雙手合十胸前,臉急的漲紅,口中唸唸有詞:“施主,眾生皆平等,你家娘娘也不應當和別人不同。這佛寺面前人來人往,不能為一己私慾阻擋他人之路。”
她轉身過來,往轎邊走去。轎伕見她來了,便對小和尚說:“看吧,我家娘娘來了,太子承徽娘娘。你敢的話,再和娘娘說啊。”
小和尚轉過來看了她一眼,嚇得馬上背過頭去。
徐妝洗心下疑惑,自己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怎麼這小和尚,見了她就扭頭?
“你扭頭做什麼?”她問道。
小和尚依舊背過頭去,不肯轉過來,他說:“師傅說…色…即…是…空,不可以盯著女施主看……像您這樣驚為天人的女施主,更是一眼都不可以看。”
徐妝洗撲哧一笑。悄兒也笑道:“你這小和尚,到底來找我家娘娘的麻煩還是來哄我家娘娘開心的?”
小和尚又一本正經的說:“起諸善法本是幻,造諸惡業亦是幻。貧僧既不找女施主麻煩也不必哄她開心。”
徐妝洗一笑,對轎伕說:“你先回去,晚些來接吧。”
轎伕應了,罵罵咧咧地走了。她才轉過頭來對小和尚說:“小師父,你懂得不少呀。”
他也不含糊,“師父教得好。師父就心胸寬廣,對待弟子猶如親子,弘道宣法,解救世人的困厄和沉重心靈。”
悄兒也一笑,“評價如此之高呢!小師父,你家師父法號為何?”
小和尚雙手合十,畢恭畢敬地說:“師父法號一空,正是國寺方丈。女施主如果要參禪,貧僧可以引你們去見師父。師父知識淵博,飽讀佛經詩書,定能為女施主解惑。”
法號一出,徐妝洗心頭都跟著一跳,她眯起眼,可是說出口的話卻出奇的平靜,“不了,小師父,嬪妾左右不過是有些小事,方丈主持寺內諸多雜事,不必打攪方丈。小師父年紀輕輕,卻懂得不少,不知小師父可否為嬪妾解惑?”
現在見了一空那禿驢又有什麼用呢?央求他改口預言,可能嗎?逼迫大師改口預言,她有什麼資本呢?為今之計,不如從他身邊人下手,先探一探吧。
小和尚一愣,撓了撓頭說:“師父倒是說我悟性高,只是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資歷尚淺,只怕……”
徐妝洗笑著說:“不知小師父年歲幾何?”
小和尚說:“貧僧是個孤兒,自小由師父撫養長大。如今已經在這無垢寺生活了十六載。”
悄兒聽了,笑著說:“倒是和我家娘娘同歲。”說罷,看向徐妝洗。
小和尚一聽也笑了,“佛說前生五百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