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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地跑出去,跪下道:“臣妾……臣妾不知皇上深夜駕臨,接駕來遲,又失了儀態,請皇上責罰。”
鄭旭負手從她面前走過,並不曾駐足,只留下一句:“罷了,進來說話吧。”
等進了裡屋,皇上先去看了睡熟了的小平兒,然後出來又問了兩句近日平兒的情況,交代了再過兩年,該給平兒請個太傅了。趙氏聽皇上總是問起平兒,以為皇上只是來看看孩子,這才把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誰有曾想到,還沒過多久,皇上又問道:“朕記得徐氏剛入府的時候和你關係尤為要好,怎麼現在也不常走動了?”
皇上一語驚人,她斟酌言辭,不知該不該據實已報,猶豫再三她還是說道:“後來我姐妹二人出現了一些誤解,其實是臣妾對不起妹妹在先。”
皇上聽了以後並沒有多大反應,只是淡淡道:“德妃你就是這個性子,你一朝被蛇咬之後,什麼事情總是委曲求全,為別人說慣了好話。心思又不堅定,常為外界所累。”
趙氏一聽,心下更慌,垂著頭不說話了。
“你老實告訴朕,徐氏到底會不會寫字?”
沒由來的,皇上突然問了這一件事,趙氏心頭一驚。皇上這麼問,必然是有依據了。想當年她失寵的時候,不也是有人告發了她在先,皇上試探在後?這樣一想,此時皇上必是拿了徐氏的把柄。她又回想起自上次徐氏謀害秦氏一案,說不定皇上也有了新的線索……
正在想著,流光突然呈上了一碗濃茶,說道:“皇上,喝點茶。”
皇上沒有推辭,接過抿了一口。
流光此番突然出現,必是提醒她上次幫徐氏滅口,已經是最後一次,此番萬萬不可在引…火…上…身。再加上剛才皇上已經對她的心思不堅定不滿了,她終於下定決心實話實說:“回皇上,徐貴妃會寫字。”
皇上一聽這話,放下了茶碗,眯著眼說道:“這麼說,她從一開始就在騙朕?”
趙氏此時已經汗流浹背,“回皇上,徐貴妃當年入府的時候,確實是不會寫字的。但是後來臣妾曾悄悄教過她一些。因著……臣妾當年失寵一事,就囑咐她萬萬不可炫耀。”
“哼!”皇上冷哼一聲,幾乎把趙氏的魂都嚇沒了,隨後又聽皇上說道:“你下去吧,煮一碗醒酒湯來給朕。”
趙氏早就恨不得早早逃開了,她幾乎不敢與皇上對視,於是忙應了,下去親手煮醒酒湯了。等她忙不迭地趕來時,卻只見皇上已經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好了,徐二姑娘,現在外面已經沒有人了不用再……”
鄭淳剛才仔細聽了,確定了不會再有監視之人,這才說話。他走到床…榻邊,拿了一床錦被墊在地上,自己躺了上去,說道:“鄭某今夜睡地上,徐二姑娘可以安心就寢。”
徐玉人早就揭去了紅蓋頭,坐在床…上,低語道:“齊王殿下,你至於我,如同姐夫,我叫你齊王哥哥可好?”
鄭淳背過身去,並不看玉人,他沉默良久,問道:“好,叫什麼都可以。我與你姐姐的事情,你……知道?”
“知道。”玉人一開始也有些拘束,但是慢慢地放下戒心。眼前的齊王是正人君子,是姐姐的心上人,如是,不過是在與家兄暢談,又怎麼會有男女羞怯之情?她慢慢陷入回憶,“我印象中最為深刻的就是,我要教姐姐習字,那時姐姐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淳字怎麼寫。沒想到,那次逃難遇見哥哥你,我方才知,姐姐早已情根深種。”
鄭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原來,我與她的緣分可以追溯到這麼早。”他語調漸漸放輕鬆,並不如剛才那般冷漠和警惕,但是漸漸又染上了傷感的味道:“若是那時我沒有放手,就真正是你姐夫了。也不必像如今這般……日日思念著。”
感受到齊王話語中的傷感,玉人安慰道:“哥哥,修郎曾經說過一句話,玉人以為甚好。他說緣亦是劫,劫亦是緣。不看當下之事,只看未來。或許這並不是哥哥與姐姐緣分的完結,或許是剛剛開始。”
鄭淳也有些感慨,不禁側目,輕嘆一聲:“李修這個人自小非常聰明,只是無心出仕,不然必成大器……不過,可惜了,青年才俊。”
“是啊。”玉人也有些感慨,往事注到心頭,“修郎的才學玉人以為,這時間少有人能夠達到如此層次。或許因為看透了一切,所以才目空一切了。修郎還在世時,玉人曾專有一個小本子,記錄每日他曾說過的話,第二日再看,則大有裨益。”
“聽你這樣說了,你與李修,感情甚好?”鄭淳一隻手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