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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嚇到,嗯了一聲,剩下的只有喘息的力氣,她想要說什麼,但是話還沒出口,就突然被鄭旭轉過身來掠奪了她口中的最後一絲空氣。
“朕命令你以後永遠不能再說起那個名字。”他的眼睛如同正在掠奪的豹子,“我真的快嫉妒瘋了,光想到都快瘋了。”
鄭旭說的話,像是一團火焰,灼燒了她所有想說的話,被燒的乾乾淨淨。
除了身體,她的心裡也好像被什麼填滿了。
…
“好看嗎?”她站在鏡子面前,照了很久。她很久沒有穿過騎裝,印象中好像是在那一次春獵之後她就再也沒穿過。
直到昨天夜裡,他留宿在千禧殿,他們聊了很久,鄭旭說:“我很喜歡你穿騎裝的樣子,沒想到這都過去了多少年了。”
是啊,猶記得在四年前那一次春獵上,她和鄭旭還曾經想殺死對方。
“你當時坐在淺攤附近,面向夕陽,身上像是在閃閃發光。”夜太深了,她已經看不清鄭旭臉上的神色。鄭旭是懷念的,但是她卻記得,她直到最後,都還手握金簪,想要殺了鄭旭。一想到這裡,她的內心有些愧疚。
命運真是可笑,最喜歡捉弄人。顛覆了她的一切。但是現在她還算是享受這樣的安排。
“當然好看啊。”他說著打斷了她對昨天晚上的回憶,鄭旭抱起了明珠,父女倆一起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明珠一手攬著父親的脖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她衝著鏡子微笑,不知道明珠能不能看到。其實……或許……如果真的和這個人一起過一輩子也還不錯。
透過這面鏡子,她突然反應過來她從小渴望的不就是一個完整的家庭,有疼愛女兒的父親,有溫柔的母親。現在她的願望似乎是實現了?
她微笑道:“走吧。”
等龍攆起駕,搖搖晃晃地去了,站在一旁澆花的宮女才拉過了四葉的手問道:“娘娘這是去哪?”
這人說話總愛低這個腦袋,但四葉也沒多想,就說道:“皇上昨晚說今天想在宮裡舉辦一個小的馬術賽逗我們家娘娘開心呢,悄兒姐姐沒和你說嗎?路殊姐姐。”
…
昨天夜裡皇上就派人通知了,說皇上今天要看馬賽,叫人備置,然後邀請各宮娘娘共賞。
“這個徐氏真是無法無天了,她想幹什麼還得全宮上下陪著去了!”楊月舞把紫色騎裝往床上一砸,明顯心情不好,“你打聽好了嗎,她穿的什麼顏色?”
不知道從哪一天起,宮裡就有了不成文的規定,沒有人和徐貴妃穿同一色的衣裙。誰也不想被她搶了風頭,也不想被她壓住一頭。
“聽說是紅色。”綠茜唯唯諾諾的,生怕觸了娘娘的黴頭。
…
馬賽開始,徐貴妃和皇上坐在主位,其他各宮娘娘都各有位置。
她坐在鳳座上,拿手絹扇了扇風。
鄭旭無意中看見了,囑咐了一聲,“悄兒,你去給你們家娘娘去取一些冰來。”
悄兒應了,轉身下去了。悄兒走在路上,無意中瞧見了站在不遠處澆花的路殊,打了個招呼,“小殊啊,你怎麼到這來了。”
路殊朝她一笑,“我來這邊挑水。姐姐這是要去哪?”
“我啊,我給娘娘取冰去。”悄兒挽了她的手往前走,“小殊啊,你來這麼老遠挑水不合適。”
路殊低聲答了一句,“這水涼。”忽而,她好像想起什麼問道,“悄兒姐姐,你是去給哪個娘娘拿冰?”
“當然是咱們徐貴妃娘娘啊。還有誰,傻孩子糊塗了吧。”悄兒笑著,指了條小路,“你從這回千禧殿,近。”
誰知路殊擺擺手,把提水的桶放在了地上說,“悄兒姐姐,我隨你去取冰吧。”
悄兒笑著拍拍她,“不用啦,我自己去。”
路殊馬上接話道:“悄兒姐姐,你那些年不是傷了身子,碰了這些寒的,不是就整宿整宿睡不著?我幫你去取。”
悄兒有些疑惑,路殊這姑娘平日裡不愛說話的,難得今天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想來除了幫她之外,還有別的想法。她想到這裡,突然想起幾天前,她把路殊介紹給娘娘,娘娘也沒給安排個重要職務,就打發她去侍弄花草了,看來今天路殊是想去娘娘面前表現一番了。
那她就索性裝不知道了,她說:“那你去吧,我在這給你看著桶。謝謝你了。”
…
過了一會兒,皇上看著馬賽興起,說是要親自上陣,展示一下馬術,一眾宮妃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