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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香氣,香氣濃郁令人作嘔。
坐在門口的莊嬪首先捂住了鼻子,“哎呀,什麼味呀。”
剪月抬起頭,惡狠狠地望著她,說道:“民婦當年是貴妃徐氏的婢女剪月,現在是……妓…院的妓…女。”
鄭旭望了她一眼。她不是沒看到,而是現在沒什麼可說的,她已經預想到剪月會說出什麼話來。
“誰可以作證你就是剪月?剪月不是早死了?”一旁很久沒說話的趙德妃說道。
楊月舞看了趙德妃一眼,只覺得這人說話似乎在向著貴妃徐氏,不知道是什麼緣由。
望了一圈周圍坐的人,準確說出了端貴妃和趙德妃的名字,剪月冷笑道:“奇怪了,怎麼不見淑妃娘娘了?德妃娘娘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剪月您都不記得了?我沒叫錯人吧,試問一個妓…女如何在沒進宮的情況下叫出你們的名字呢?”
楊月舞拍拍剪月,“你不必多廢話,你接著說。”
剪月這時候才收斂了,說道:“反正這是鐵打的事實,不怕你們查。我剪月可以作證,太子妃是因為貴妃徐氏從中作梗,才含恨自盡,還有要是沒有徐貴妃那一碗藥,秦淑妃生下的兒子,保準是健健康康的。來龍去脈我親眼所見,我也是因為知道了這個事情,才被貴妃賣進了窯…子。”
楊月舞掃了一眼在場眾人,發現除了那幾個老宮妃似乎各懷心事地地坐著,一言不發,其他新晉的宮妃似乎都被嚇的竊竊私語。
真不知道是不是薑還是老的辣,這些老宮妃們如此淡定自如,難道說她們也不乾淨?楊月舞懶得多想,她現在一心想要扳倒貴妃徐氏。
她二擊掌說道:“帶上來。”
然後只見御林軍押著一個腳戴鐐銬的女囚進來,那女囚渾身是血,頭髮亂的結在一起,她一跪下來,眾人驚呼,這不是前些天要刺殺貴妃徐氏的那個女刺客?
宮妃們嚇得趕緊往後縮。
“沒有朕的允許,你怎麼敢把死囚帶到這裡。”
楊月舞趕緊磕頭道:“皇上,或許是臣妾自作主張了,請皇上事後責罰,但請皇上先聽事實真相。”她一頓,繼續說道:“這個女囚名叫路殊,是秦淑妃宮裡的以前的小太監小路子的親妹妹,來,你把貴妃如何指示你哥哥謀害秦淑妃的事情還有如何把你哥哥滅口的事情說出來。”
路殊說了一會兒,只聽趙德妃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她說道:“這個姑娘那個時候才多大,更何況並不是她親手做的,不能信。”
“物證呈上來。”楊月舞再擊掌,指著那個紅纓槍頭說:“這個就是當年貴妃派人滅口時所用紅纓槍。”然後她轉頭對那御林軍說:“你說說這個東西。”
楊永和她眼神微微交流,然後結果紅纓槍頭說:“這種紅纓槍的造法和樣式可以確定來自宮裡,再加上槍頭上有血汙,再加上常年沒有清洗,已經生鏽,絕不是最近找東西可以仿製出來的。”
楊永說到這裡,路殊撕心裂肺地哭起來說道:“我發誓,要是這個槍頭不是從我哥哥的胸腔裡取出來,我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她說完這句話,周圍的宮妃都不說話了,甚至連剛才幫徐貴妃說話的趙德妃都抱緊了兒子瑟瑟發抖。
楊月舞看到這裡,猜想道,可能剛才趙德妃說話幫助徐貴妃的原因是不願意看到皇長子落入端貴妃之手吧。端貴妃出身高貴,就是可惜了連個孩子都沒有。皇長子要是歸了端貴妃豈不是如虎添翼?相比之下,如果歸了徐貴妃,反正徐貴妃也是庶女出生,沒有什麼背景,倒還可以和她旗鼓相當。
楊月舞想到這裡,就覺得是這個理,於是冷哼一聲,繼續擊掌說道:“除了做了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外,徐貴妃還犯了大忌,與無垢寺和尚了淨有勾結。證人了歸大師請上。”
這個時候從殿外進來一個穿著袈裟的和尚,他雙手合十,說道:“貧僧是無垢寺住持一空大師的第二個弟子,大師兄了淨已經被奸妃徐氏逼死。”
楊月舞繼續問道:“你師兄怎麼會被徐氏逼死?你說出理由。”
了歸說著從袖子裡拿出一方絲帕,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然後把這塊絲巾呈現在大家面前,那塊絲巾的角上寫著一個小小的妝字。誰都知道貴妃徐氏名諱裡就有一個妝字。
楊月舞冷笑著問道:“這是從已經圓寂的了淨和尚的房間裡找到的,你敢說這不是你的東西嗎?貴妃徐氏。”
她深吸一口氣,看向了了歸和尚,了歸和尚眼神閃躲。他確實出家人不打誑語了,但是他沒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