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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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放在她的腦袋下面,另一隻手將她攬進懷中。像以前的每個夜晚一樣。
然後就在他快要睡著了的時候,他聽見趙晏平用手指輕輕地戳了戳他的眼皮。他剛要睜眼問她什麼事,便聽見她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問道:“陸墨,你到底愛不愛我?”
……
直到胸膛的肌膚能感受到來自她撥出的均勻的氣息時,陸墨睜開眼。看著她熟睡之後溫順的眉眼,他的心頭忽然隱隱的泛酸。
這麼多年,夜復一夜夢見的不就是眼前的這個姑娘嗎?
指尖悄悄纏上她背後光滑的髮絲,他溫聲道:“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放飛自我了~~~
☆、《晏晏餘生》之廿
趙晏平醒來時,看見窗欞上附著一層雪。雪的邊緣有些融化,形成一條圓滑的波浪線。容州也算是南方了,但趙府卻設了地龍。由此可見,她是怕冷的。
趙晏平想,到底是添了多少的碳,才令昨夜下的新雪清晨裡便已經融化了邊緣。
她翻了個身,手臂舒展開伸進了床榻的另一側。
指腹的繭與棉質的床單一直摩擦到手臂伸直,她有些落寞的想到:即便是這樣暖的屋子裡,他躺過的地方還是一片冰涼。
應是她剛睡著他便走了吧。
門外輕響,趙晏平聽著,大概是四喜媳婦端了洗臉水進來。
果然,一會兒她便走到裡間來,手裡拿著一封信在她塌邊說道:“夫人,容州那邊加急送過來的信,今晨剛到。”
趙晏平起身開啟,是紀寧的筆跡。
上面寫道:王旭近日動作頻繁,各店面已經派人監管。回容州,需謹慎。
趙晏平看過之後蹭的坐起,這他媽的不是生搶嗎!
趙晏平氣憤的難以自持,起身便要去那紫雲閣將阮紫嫻這個不要臉的揪出來揍一頓。當初誆著我說是要二中選一,如今可好,不禁硬塞進來一個阮紫嫻,容州鋪子那也沒罷手。好個不要臉!
趙晏平氣憤難當的朝外走去,卻被四喜媳婦衝過來攔腰抱住,只聽她苦勸道:“如今形式於您是大大的不利,夫人莫要莽撞行事啊!”
趙晏平被她抱著依舊腳步不停,聽了這話嗤笑出聲,臉上的殺氣越來越重。她說:“老孃身為主母教訓妾室天經地義!怎麼,我花錢買來的連打一下都受不得?”
說著便一把掙脫四喜媳婦的禁錮,氣沖沖的一路衝進紫雲閣。
阮紫嫻還在熟睡中,只覺得頭上忽然傳來劇烈的疼痛,疼到她以為整個頭皮都要被掀起來了。
阮紫嫻手腳撲騰的睜開了眼,只見趙晏平正揪著她的頭髮將她往床下拖。她趕忙一手護住自己的頭髮,一手扒住床欄儘量使自己不掉下去。她忍著怒氣問道:“姐姐一大早的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教訓你!身為妾室好吃懶做,主母都起了還在這裡呼呼大睡,今天我就給你長長教訓!”趙晏平說著手上加重了力道,阮紫嫻隨之也用力扒住了床欄力圖穩住身形。
可她實在是太低估了趙晏平的力氣,也低估了她現在的憤怒程度。只見趙晏平一腳蹬在床沿上,兩隻手抓住一同用力。阮紫嫻立馬身子便被拉下去一大半,腰部擔在床沿上,上身懸空,搖搖欲墜。
她出於怕掉下去的本能反應,那隻抓著頭髮的手便也抓住了一旁的床欄。兩隻手用力,堪堪穩住身形。只是她這抓著自己頭髮的手一鬆,趙晏平的氣力可是絲毫未減,只聽‘嘶啦’一聲,阮紫嫻的頭皮便被她撕下去了一塊。
這下兩人都愣住了,阮紫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反身下來便要同趙晏平廝打。趙晏平一個耳光扇過去,立馬將哭鬧的阮紫嫻打沒了聲。
趙晏平這時剛好看到了立在門口福叔,也不知他是何時過來的,只知道他一句話也沒說,就那樣站在門口看著她撒完了氣。
趙晏平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癱倒在雪蕊懷裡,蓬頭亂髮衣衫襤褸的阮紫嫻一眼,滿意的挑了挑眉。
臘月的清晨冷的刺骨,只是寒霜不僅白了鬢髮,還凌厲了眼角眉梢。她撫了撫身上的褶皺,攜了四喜媳婦,昂首闊步的從福叔面前離開了。
陸墨下了朝回到府中時,趙晏平的行裝均已準備妥當。他從排的整齊的車隊經過,只淡淡的看了一眼,面上是不聞不問不關心的冷漠神色。
阮紫嫻已經梳了鬢髮,換了衣裳。只是頭上纏了一大塊紗布,用來凸顯她收到的傷害的嚴重性。雪蕊扶著她出來迎陸墨,面上掛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