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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好感,難得與這個表姐夫能說到一塊。
鄧秋寒可以看得出來,瞧裴延這小妻子的模樣,就知是個好動的,不是個喜歡被約束的人,小夫妻倆能自己住也好。
這時鄧香香見杜青寧低頭吃的不少,便頗為驕傲的問道:“表舅母,可是覺得我們府上的飯菜味道不錯?”
杜青寧聞言笑了下:“很好吃。”
鄧香香突然又面露了些遺憾之色,道:“可惜今日娘有許多話與你們說,沒有時間下廚,否則你們嚐了孃的手藝後,一定更喜歡。”
新麗長公主確實有許多話與他們說,就是用膳後,也仍是拉著他們說了許多的話,最後直至天色確實不早了,才放他們離去。
後來他們一家四口將裴延他們送出了長公主府。
看著他們上馬車後,新麗長公主仍舊捨不得收回目光,後來還是丈夫鄧秋寒在她耳邊道:“既是如此不捨,我們便不走了罷?”
新麗長公主終於收回目光,她推著他往裡去,垂了下眼簾,輕柔的應道:“離開這裡挺好,去一個只有我們一家人的地方挺好。”
過最全新的生活,為如今的她而活。
馬車裡,杜青寧由後窗見到新麗長公主一家人進府後,便不由問裴延:“鄧大人的身體是怎麼了?”不得不說,鄧大人長得真好看,尤其是那儒雅溫潤的氣質,讓人感覺很舒服。
裴延將她抱在腿上,低頭痴痴的親了她好一會兒後,才在與她耳鬢廝磨間,應道:“具體我並不知,據說是在近十一年前,表姐幾乎是死過一次,後來是由表姐夫以命相救,才將表姐從閻王手裡給拉回來,可惜他自己雖也保住了命,卻是需要用藥物維持著。”他沒興趣去多瞭解,便也沒打聽過,何況外界似乎也沒個具體的說法,這事倒是有些神秘。
“治不好?”杜青寧聞言不解,“你們師徒不是神醫?怎會治不好?”
裴延:“保住他命的,本就是我師父,為何治不好,這也得問我師父。”
杜青寧嘆了口氣,覺得也沒什麼好問的,他們雖醫術高,卻終究是凡人。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哪能真的讓他們什麼都醫的好。無論如何,對於做妻子的來說,丈夫能保住命,就是極大的幸事。
她撲入了裴延懷中,突然又道:“把解藥給我好不好?你是我的丈夫,我是真的願意對你全心全意了。”
裴延本是在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後腦,措不及防聽到她的話,便立刻抿起了嘴。
還真是時刻掛念著她爹啊!
她抬頭看著他明顯冷了下來的臉色,問道:“你若真的在乎我,難道感覺不到我的變化?”
裴延挑起她的下巴,緊盯著她的眼睛,壓著怒氣道:“可你也是個很會演戲的人,不是麼?”
她迎視著他,擰了眉:“所以現在,我們是在互不相信?”她不信他不會害她爹,他不信她是真的願意全心全意待他。
裴延眯眼:“你又要與我吵架?第幾次了?”
杜青寧看著一點就燃,根本沒法溝通的他,過了會兒後,便垂了眸。
他摟緊她,咬住她的耳朵:“我警告你,別再提你爹的事,嗯?”
感受到耳朵的疼痛,聽到他這令人聽了極不舒服的語氣,她仍是沉默著,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這讓他感覺不適。
不想過了會,她突然道:“繞是我決定要好好對你,可與相處,仍舊覺得很累。”她的聲音中透著濃郁的失落,似乎還有對他的失望。
之前她要麼是兇他,要麼是哄他,倒是第一次用這種仿若涼了心般的語氣與他說話,仿若真的被他傷到了似的。
他不由揪住了心。
可想到她這樣通通是為了她爹,他就不由更是摟緊她,啃噬起她的脖頸,後來甚至將她壓在了車壁上撕扯著她的衣服。
他親她弄她,不管這是馬車裡,直到他感到似乎有溫熱的液體砸在他的臉上。他身形微頓,抬頭便看到她那雙溼漉漉的眼睛。
她瞅著他,又道:“是你自己不給我機會的。”不給解藥就不給,爹若不在了,她大不了也不活了便是。
裴延真是受夠了她日日向他要解藥,要不到還哭,讓又憤怒又心疼的他仿若被置身於水深火熱中般的難熬,偏偏又不知該拿她怎麼辦。
他為她拭淚:“你這話是何意?”
她沒再哭,只是別過頭,不理他了。
他掰過她的臉,突然像一頭髮了狠的獅子一般將她撲倒,他死盯著明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