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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寧想了下,道:“具體我也不知,只知道她三歲失蹤,後來似乎是在北順長大的……”她儘可能的,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與爹說了,但是有意隱瞞著裴迎華有孩子的事,畢竟未婚。
杜栩靜靜地聽著,也沉默著。
這時薄祁雲似乎沒了繼續與裴延打下去的心思,他看著裴迎華離開的方向,發現已是看不到人後,他仿若自嘲般笑了起來。
他的阿蕪如今不只有他了,倒是麻煩。
他沒再多逗留,便飛離而去。
裴延沒去看薄祁雲的背影,只去到了杜青寧身旁,環住她的肩頭,問道:“說完了?”雖然他在與薄祁雲纏鬥,可他的注意力卻仍在她身上。
她點頭:“說完了。”
杜栩轉而問裴延:“剛才那男子是誰?”
裴延:“不知道,他有意隱瞞身份,似乎是找我姐的。”這也算是實話。
杜栩意味不明的看著裴延,默了會,未多言,邁步便似有些失魂的直接離去。
杜青寧感覺爹非常不對勁,她下意識欲喊他,但被裴延捂住了嘴,他低頭咬了下她的耳朵,警示道:“我吃醋了。”
杜青寧看了看他,抱著孩子便走。
裴延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命令她:“把孩子給我。”
她便乖乖將孩子給了他。
二人去了序月水淵西頭,裴延將孩子直接遞給偏房的奶孃,可是孩子卻莫名哭不停,不吃奶,也不受哄。杜青寧將孩子接了過來,可他仍舊是在哭。
奶孃見孩子哭的這麼可憐,便問:“小公子是不是想要娘了?”
杜青寧覺得也是:“那我將他交給姐姐。”
正房中,裴迎華正坐在桌旁,像個泥雕人似的一動不動,而她的臉蒼白如紙。她緊握的拳頭,昭示著她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踏進門見到這一幕,杜青寧覺得有些心驚。
她抱著孩子走過去,試著道:“安安哭不停,可能是想娘了。”母子連心,哪怕這娘並不待見他。
但裴迎華仍舊一動不動,也沉默著。
裴延不想杜青寧繼續在別人身上浪費時間,直接過去就將孩子從杜青寧手裡搶過去。他將孩子擱在桌上,任其哭著,牽起杜青寧就走。
杜青寧:“這……”
裴延牽著她離去的方向是序月水淵外,以他所說的,他想親自陪她逛逛。
她沒有拒絕,也不會拒絕。
莊內剛才打鬥的那塊地方人雖散盡了,但其他地方還有人,夫妻二人便一道去了莊內的東頭。
杜青寧不由想起裴迎華的狀態,她想,那祁公子大概真是就是安安的父親了。姐姐那般冷漠的人,能被傷到那個地步,那到底該是有多大的傷?會恨不得殺了對方?
裴延握緊她的手腕:“你是一刻不想別人的事,就難受?”他感覺自己似乎時時刻刻都在隱忍中,幾乎快要真的忍不住再次關住她。
杜青寧看著他,可沒忘記他曾說過,她腦子裡的每一個思想都是他的。
她嘆了口氣,忍了。
畢竟與人家比,她已經夠幸運,她還完好無缺的站在這,她還能開開心心的笑起來,何況他確實有一顆完整的心給了她。
她又挽住他的胳膊:“把解藥給我好不好?我是說真的,只要你給瞭解藥,我就把整個人,整顆心都給你。”否則她的心裡總壓著一股鬱氣,無法跨過去。
裴延沒了再帶她逛的心思,拉起她就往回走。
杜青寧還是被他氣到了,不由大聲道:“你怎麼總是無法溝通?你對我做的,我都原諒你了,通通都原諒你了。可你為何還要在我們之間再設一道坎?弄得我不好過,你也不好過。”
直到將她拉到沒人的地方,裴延將她按在樹上,死盯著她的臉,狠聲道:“別給我說這些,你說什麼我都聽不進去,我也不信。待到哪日,你讓我感覺,你確實全心全意對我了,我自然會給你解藥。”
他們待的這個地方沒人,也沒燈,壓抑許久的裴延終於忍不住覆住她的唇肆虐起來,又沿著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頸,他用力吸吮著她的每一處。那雙手也開始四處揉。捏遊離,直至在她咬唇悶哼時,扯了她的腰帶。
陡然的一下,差點讓她叫出去。
後來不是沒有玩客路過,因聽到這令人浮想聯翩的曖。昧聲,甚至有人企圖靠近,但都被千百莊的護衛不動聲色的給攔下了。
不知過去許久後,裴延終於抱著腿軟的杜青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