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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夫人:“你……”她竟是也被嚇的說不出話來,腦中不由想起莊映兒與裴律的下場。
莫不是因為他們做長輩的忽視的太徹底,這孩子竟真是長歪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為了掩飾內心的駭浪,她端了杯茶垂眸慢慢喝了起來,仿若壓驚。
杜青寧將裴老夫人與裴延之間的微妙互動收入眼底,暗暗嘆了口氣,也更是覺得不好受。
是不是若裴老夫人做了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情,他會連對方的長輩身份都不顧?
一時間,屋裡沒有人再講話,直到下面的人帶來訊息,說是裴律不走。
聞言,杜青寧暗覺驚訝。她記得昨晚他明明說過要走的,如何在廢了胳膊之後又不走了?
不由的,她腦中浮現出裴律所說的話。
——跟我走,我再如何不好,也比一個瘋子要好。
她下意識覺得不大妙。
她怕就怕他仍是執迷不悟,這以裴延的個性,最後怕是會不止廢胳膊那麼簡單,會要人命的。
裴延淡淡道了聲:“既如此,那便罷。我話撂在這,若他仍是不安分,就別怪我無情。”言罷,他便拉著因為聽到他這極富深意的話,而心覺不安的杜青寧離去。
裴老夫人看著夫妻倆的背影握緊了手中茶杯,壓抑了許久才對一直沒有說話,仿若並不是多關心此事的裴永驍道:“作為一個父親,莫不是連兒子都管不住?”她的聲音很冷。
裴永驍道:“若真是律兒的錯,他也該付出代價。”
裴老夫人聞言氣笑了:“好一個大公無私的武平王。”當初若不是他非得保裴延與杜青寧的婚事,最後也不會到這個地步。如今出事了,卻是不聞不問。
裴永驍未語。
裴老夫人如何也不願裴律的胳膊就如此保不住,便將手中茶杯狠狠砸在茶几上,喝道:“若是不嫌我命長,你無論如何都得讓你那好兒子把律兒的胳膊給治了。”
裴永驍抬手作揖:“我盡力,我先下去。”言罷他便也轉身離去。
好好的一個武平王府,就因為一個杜青寧,生生落到今日這境地,裴老夫人再難忍受,握起茶杯就狠狠砸在了地上。
另一頭,被裴延拉著走的杜青寧忍不住再次勸道:“你把裴律與莊映兒給治了吧,好不好?”
裴延低頭看她:“我說過,他走,我便治,這已經是我的退步。”
杜青寧:“他不走,我們走便是,我們不是快要搬去序月水淵嗎?”
裴延冷笑:“說起來,我恨不得他消失在這世上,這又如何夠呢?”她不懂,每每只要思起昨晚的那一幕,他就恨不得直接把裴律給殺了。她不懂,他究竟有多看不得她與別的男人糾纏,那是一種讓他發瘋到甚至連她都想掐死的感覺。
可他通通都忍了。
感覺到他握著自己手的力道突然加重,仿若有股子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出,滲入她的骨中,她不由顫了下身子。
她鼓起勇氣看著他那張陰晴不定的臉,突然有一種無力到想哭的衝動:“我記得以前你不是這樣的,我記得之前你也會講道理的。”
裴延突然停下腳步,緊盯著她:“莫不是你在嫌棄我?”
杜青寧趕緊道:“我沒有。”
裴延將她拉入懷中抱緊,與她耳鬢廝磨間,道:“我什麼樣子,都取決於你,只要你好好對我,我便會很乖,可你怎麼能與裴律有瓜葛呢?你可知道我有多難受?”
這也是他想讓她看到的代價。
她怎麼可以不離裴律遠點呢?
杜青寧:“我一直都有好好對你,以後也會好好對你,我也與他沒有瓜葛,但你不要胡鬧了可好?”
裴延只固執道:“我沒有胡鬧。”
杜青寧當真是感覺與他怎麼說都說不通,腦中那想與他分開的感覺,不由越發強烈了些。
她任他抱著,未再語。
裴延捧住她的臉開始親她,命令她:“不準過問別人的事,別人是死是活與你無關,你的眼裡只能看到我。”
她握了握拳頭,道:“是不是隻要我不過問別人的事情,你便什麼都依我?”
裴延:“那要看是什麼事?
她深吸一口氣,終於抬眸鼓起勇氣道:“我們分開幾天,讓我冷靜冷靜可好?”她真的感覺快被他壓的喘不過氣了。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裴延摟著她的力道立刻重到仿若要將她嵌入自己的骨血中,他開始撕咬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