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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焉的,如何哄也只是強顏歡笑。後來夜深了,也確實都累了,她才與三姐告別,並囑咐三姐別忘了替她向唐世子道歉後,與裴延一道上了回武平王府的馬車。
一上馬車,裴延就迫不及待將她抱入懷中低頭親上她,如狼似虎,仿若想死了她,久久不曾放開。
直到感覺她快缺氣,他才抵著她的額頭,道:“說喜歡我。”聲音輕柔暗啞,極具誘。惑的味道。
她無奈,乖乖道:“喜歡你,當然喜歡你,但這哪能老放嘴上的。”總感覺肉麻兮兮的,說這話的她怪不自在的。
但他愛聽,他勾唇滿足的更是摟緊了她。
馬車到武平王府時,更是夜深人靜,武平王府門前仍舊華燈高掛,亮如白晝,大門也是大敞著。
夫婦倆踏入時,再次有人來報,說是裴老夫人招見。
杜青寧聞言不解,看著裴延道:“今日不是小年?莫不是也不讓出去玩?”如此倒是管的太嚴了。
裴延摸了摸她的腦袋,道:“你先回去,我自己過去。”
“這……”她想了下,點頭,“也好。”
裴老夫人在後院,在北面,皈尋院在前院,在西面,夫婦倆同行了一段距離後,便分了道。
隨著分道,杜青寧卻莫名鬆了口氣,仿若裴延離自己遠了些,身上就少了一顆壓著她的石頭一般,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他的性子,他的情意,給她的壓力太大了。
去皈尋院會路過一個湖,而恰恰去裴律的獨院也是得經過這個湖,過了這湖往北去便是裴律那,往西去便是皈尋院。
很不湊巧,她輕易遇到了裴律。
當她看到她的正面,負手站在湖邊上,看著湖面似乎在出神的裴律時,只直接無視他沿著湖繼續往西去,不想他卻忽然道:“我想與說回話。”話語間,他轉過身看著她。
武平王府四處都點著燈,他看她時,那專注認真的眸色尤其的清晰可見。
她沒理他就繼續往前走。
但這時他又拉大了聲音道:“不必避我如蛇蠍,我會離開武平王府,離開雍都,絕不會再出現,我只是想與你說回話而已。”
但她仍舊不理他。
他乾脆過去強制拉住她的手,就往北去。
“你……”杜青寧未想到在她與裴延婚後,裴律還會如此多事,她掙扎著怒道,“你放手。”
裴律並沒有將她拉太遠,只從湖對面迴廊底下的暗處停住,他放開她的手,緊盯著她,又道:“我會走。”他沒有自虐的傾向,繼續留在這裡折磨自己。
杜青寧只冷道:“你有病?你走不走與我何干?”言罷她轉身就要離去。
但這時他卻突然道:“映兒的腿廢了,裴延派沈星去廢的。”
她聞言停下腳步。
裴律繼續道:“就因為他覺得映兒礙了你們夫婦的眼,就在今晚,他派沈星廢了映兒的腿,直接用劍刺穿她的腿,挑斷她腿上的筋脈,不讓她再有能力出門。”
杜青寧呆住,腦中浮現今日在夜市上,裴延所說的話。
——那好,我不會再讓她出現。
裴律看著她的後腦,默了會,又道:“你可知你嫁給了一個瘋子?映兒犯了什麼大錯,他要那麼對她?”
話語間,素來沉靜的他,語中不由有了激動之意:“與一個瘋子,是沒有道理可言的。當初我就告訴你,他監視你,可你似乎仍舊執迷不悟,他到底有什麼好?若我猜的沒錯,他的佔有慾控制慾該是極強,強到不可理喻吧?”同是男人,同是有心愛之人,他自然不難猜到裴延那種人會如何對待杜青寧。若是他娶了她,他也會想,但他不至於瘋。
佔有慾……控制慾……
杜青寧腦中浮現這嫁過來不到十天的日子所經歷的。
裴律:“他不僅心狠手辣,偏執成性,說是入了魔,完全沒人性也不為過。他能因為這麼微不足道的理由如此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說不定哪天發起瘋來,連你傷害,除非你變成一個傀儡,連自己的思維都沒有,別企圖與他講道理。”
這一切只是他順藤摸瓜,估量出來的,畢竟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能做到如此麻木不仁,又監視自己心上人的舉動?見到杜青寧一直沒動,他便知道自己說的估計都挺對。
他立刻過去拉住她的手:“跟我走,我再如何不好,也比一個瘋子要好。”
杜青寧擰眉,下意識就要掙脫他的手,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