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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寧用的力氣可不小,杜青南被推得後退好幾步,差點摔倒,好在身後有一棵樹,才擋住了她的身子。可撞到樹也挺疼,便怒瞪起杜青寧:“你竟然對我動手?”
杜青寧冷道:“你能對人家動手,人家還不能對你動手了?你覺得你高貴一些?很可惜,我還不這麼覺得。你要是不服,我們打一架啊!”
論打架,自然沒哪個姑娘可以打得過杜青寧,何況作為閨秀,也不會與她打。
杜青寧知道與杜青南槓下去沒意思,繼續惹怒她,倒黴的只會是三姐,她便沒有再打理氣得咬牙的杜青南,牽起杜青雨就走了。
“疼嗎?”走遠了些後,她抬起杜青雨的胳膊看了看,好在沒看到印子。
杜青雨搖了搖頭:“當時確實挺疼的,過後就不疼了,二姐一姑娘家本就沒多大力氣。”
杜青寧嗤了聲,道:“可別稱她為二姐了。”
杜青雨抿了抿嘴,又嘆了口氣。
杜青寧:“她是為何突然欺負你?”
杜青雨與杜青寧沒什麼需要隱瞞的,便直接將杜青南對她說過的話都告訴了對方。
杜青寧聞言覺得驚訝:“她喜歡良王世子?”
杜青雨:“應該是吧!”
“難怪之前在去荊城路上的那驛站時,她會在良王世子出現後變得異常。”杜青寧想了下,道,“可我記得世子他似乎不認識她。”她覺得以杜青南的性格,既然如此執著,不可能什麼都沒做,最起碼能讓良王世子眼熟才是。
杜青雨搖了下頭,表示也不明白。
杜青寧撇了下嘴:“就那樣的人,還想良王世子看上她,人家腦子又不是有問題,真是活該。”
“別說她了吧!”杜青雨道,“你呢?你去見了裴世子,是什麼結果?”
杜青寧看了下週圍,見沒人,便也什麼都給杜青雨說了。杜青雨聞言,免不了一陣震驚。兩人就這麼一路聊著,慢慢回了肆意軒。
序月水淵。
裴延坐在藥閣中,他用銀鑷從特製的藥水中將用來針灸的細針一根一根緩緩夾出來擱在旁邊的銀盤之中。當下的細針不如往常那般銀白透亮,而是變得通體黝黑異常,仿若從毒。藥中取出。
沈星心驚的看著這一幕,不由出聲道:“公子,神醫說過,不可輕易用這個方法治腿。有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不說,極易引起毒發身亡。”
裴延能當這麼多年的殘疾,就是因喬決當年用錯了藥,一時疏忽用了最厲害的毒。藥。這毒是由喬決自己研製的,自然非常毒所能比,有一個奇怪的名字,就叫活毒。這種毒仿若有自己的思維,它會如何毒發,何時毒發,又潛伏在哪裡,都不易得知。就算是解了毒,也可能在身體留餘不知道的殘毒,而隨時引起復發。
當時雖及時解毒,那毒卻直接將他腿上的筋骨脈絡給毀盡。因腿部太脆弱而使殘毒無法消去,後來喬決花了兩年時間才算是勉強修復了筋骨脈絡,卻因殘毒仍在不斷殘噬他這雙脆弱的腿,而不能濫用這雙腿,因為每一次的拉筋動骨都能刺激殘毒的蔓延,還會使得步步如踩著針一般的疼。年復一年,他的針灸就是在與那殘毒做對抗,只要用比被殘毒殘噬更快的速度先一步讓他的腿強健起來,便可直接將毒了。
而現在,他就是打算直接解毒,哪怕極有可能引起活毒的瘋狂反噬,直接再次廢了他的腿,甚至引起毒發。
“公子。”沈星見裴延將帶了解藥的細針插入腿部,一顆心馬上懸了起來。
裴延未語,只忍著前所未有的劇痛將針一根一根的插入腿部,哪怕疼到臉色慘白,疼到額際冷汗淋漓,他的眸中也只有冰冷,透著固執的冰冷。
拖著一雙廢腿,又如何讓她喜歡他。
入夜時,武平王府中,裴永驍坐在書房案桌後頭倚著靠背椅正在假寐,他的親信林德走了進來。
林德:“王爺,二公子派人傳來訊息,他將與杜四姑娘成親的日子定在了立春時。”
裴永驍緩緩睜了眼:“立春?”
林德:“這次的立春在年內,臘月十八。”
倒是心急,裴永驍又緩緩閉上了眼,兩個月內成親,杜栩那一關怕是不好過。
他默了會,淡道:“那便聽他的,明日將請期禮書送到靖陽侯府。”
林德:“是。”
如裴永驍所想,杜栩那一關確實不好過。次日一早,杜栩早朝前,請期禮書就被送到了他手裡。他見到上頭的日期,當即就眯起了眼,直接將禮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