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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殷崇訣愈發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膀,“若是我真的跟著柴家謀事,也能為你報仇。”
“可我更想二哥平安。”嶽蘅吸了吸鼻子望著眼前男子英俊的面容,“總之,二哥說什麼做什麼,阿蘅跟著便是。”
“有你這句話就行。”殷崇訣愛憐的捏了捏她的臉。
夜色下,嶽蘅仰天望著天空高懸的明月,靠著殷崇訣的肩道:“二哥,何為建功立業?”
“傻瓜。”殷崇訣憧憬道,“當然就是要像你父親靖國公嶽晟一樣,官封一品,拜得上將,縱是一死也是名留青史。”
嶽蘅的手心有些微涼,身邊的男人語氣果敢堅決,她似乎不該再說下去了。
“阿蘅。。。”殷崇訣想起了什麼,夜色裡緩緩摩挲著嶽蘅冰冷的手,“我也聽人說起過,三年前武帝壽辰,把你賜婚給了。。。柴昭。”見嶽蘅沉默不語,殷崇訣笑了笑道,“晉國已滅,武帝也自縊而亡,那門子親事早就可以不作數了。滄州被圍之時,也不見柴家的動靜,大難臨頭見情意,那個柴昭對你不過爾爾,這會兒你就算見著他,甩他幾耳光也好,他還是有臉對你再提及之前的親事?”
嶽蘅輕咬著嘴唇,手心滲出汗溼來,抽出手道:“他怎麼還會提及賜婚的事?柴家想娶的是靖國公府的小姐,又怎麼會是今日的一個獵女?若是真瞧見我,該避之不及的,也是他。。。”嶽蘅摸出袖刀,月色下,刀刃泛起凜冽的青光,似有灰眸若隱若現,“我真想。。。剮了他的眼睛,讓他再也看不見我,找不到我。。。”
殷崇訣按住嶽蘅的手,貼近她的額頭低聲道:“阿蘅身邊有我就好,今生今世,只要有我就夠了。。。”
“二哥。。。”嶽蘅覺察出殷崇訣愈來愈炙熱的呼吸,輕輕推開他閃到一邊。
見她羞澀的模樣越發動人,殷崇訣笑道:“你也躲不到幾時,回頭我就去和爹說,早些把聘禮送到你家去,看你還怎麼逃!”
綏城外,密林。
柴昭與李重元,雲修才踏進林子,密林深處傳來急促輕盈的腳步聲,為首的一人握拳喝道:“少主,是少主回來了。”
腳步聲驟然止住,吳佐吳佑揮開枝葉,走近柴昭,單膝跪地道:“屬下恭迎少主。”
柴昭輕抬手心,也未開口言語,彆著手直往密林而去。吳佑追著他的背影看了看,湊近李重元道:“少主這一趟綏城,可有收穫?”
“收穫?”雲修搶道,“收穫沒有,我雲修砸了兩個大金錠子倒是虧大了,後來半年的酒錢,都得你吳佑出!”
“為啥?”吳佑撓了撓腦勺,“你去找少主要去,與我何干?”
雲修揮起拳頭裝作要打他,吳佑按住腦袋急道:“也罷也罷,雲修大哥吃我的喝我的就是。”
雲修哼哼了幾聲,追著柴昭去了。李重元笑道:“你倆都不是從前的少年了,你還怕他?”
吳佑撇了撇嘴道:“哪是怕他?不過是。。。算了,雲修自幼孤苦,我們有爹有孃的不與他一般見識。”
吳佐無奈一笑,看向李重元道:“我來去匆匆,重元兄說說,那綏城。。。到底如何?”
“不輸雲都。”李重元嘖嘖道,“糧草充盈,錢銀不缺,這一趟,來對了!”
“當真!”吳佑瞪大眼睛,“王爺與少主真是英明,若真結下殷家這個朋友,豈不是替我們得了這大糧倉?我們何時去殷家堡拜會?”
“拜會?”李重元淡定道,“殷坤父子禮錢都收了,少主再去,怎麼也得待若上賓吧。”
走進密林深處的營帳,柴昭揮開衣襟緩緩坐下,替自己斟上茶水,悠哉的抿了口,目光掃視過吳家兄弟,“這兩日,林子裡可有異動?”
“一切平靜,並無異樣。”吳佐不假思索道。
柴昭正要說些什麼,帳外忽的傳來一聲動響,一眾軍士圍湧過去。聽見外頭的喧鬧聲,雲修掀開帳簾,探出頭道:“少主在帳中議事,你們鬧騰什麼呢?”
一名軍士拾起地上掉落的物件,送到雲修面前道:“回雲將軍的話,這是剛剛天上掉下來的,好像是。。。射中墜地的雛鷹。您瞅瞅?”
“旁人的獵物罷了,本將軍不想看,散了散了。”雲修不耐煩道。
“可是。。。”軍士將手中的雛鷹又遞近了些,“這鷹,一箭射穿雙目,箭術之高超讓人咋舌。”
“一箭射穿雙目?”雲修半信半疑的接過雛鷹,“還有這樣的事?”說著低頭一看,只是一眼就驚呆在原地,翻來覆去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