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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也該體諒才是,先進城再說。”
柴逸知道已經誤了幾日,執意不肯稍作歇息,才進徽城就直往皇宮而去。嶽蘅低頭看了看自己風塵僕僕的衣衫,戳了戳雲修道:“你看看我,這樣子能去面聖麼?”
雲修擔憂著柴逸,一個粗魯男子又怎麼顧得了許多,隨意瞥了幾眼道:“少夫人怎麼樣都是好的,好得很。。。”
嶽蘅半信半疑的撫了撫自己有些鬆散的髮髻,又撣了撣身上的塵土,緊緊跟在柴昭沉默的背影后面。
徽城皇宮。
“柴家叔侄已經進了徽城!?”初雲公主南宮燕按下手裡的棋子,鳳眼急促的抬起道,“這就有進宮之態了?”
對弈的蘇星竹幽幽的撩起水袖,笑吟吟道:“長公主,看來這柴家,是越來越隨心所欲。之前柴逸還與我爹說,前日就可進宮面聖,前日,咱們皇上和長公主您推掉了多少事,硬是候了他們柴家整日,可半個人影都沒有瞧見。今日。。。說到就到,您還說要與星竹對弈七局定下輸贏,這才第二局,還能不能繼續了?”
南宮燕面色有些陰沉,推開棋子道:“還能不去迎柴家?我這個長公主與皇上,還不得倚著柴家庇護。走了,一起去迎一迎柴王爺,柴少主。。。”說著又對身邊的宮人吩咐道,“去把午睡的皇上喚起來。”
“皇上才剛剛睡下。。。”宮人怯怯應道。
南宮燕惱道:“就與皇上說,柴家的人來了,若是還貪睡,這皇位他還想不想坐了!”
宮人不敢再多嘴,怯怯退了下去。
“皇上還小,別嚇著了他。”蘇星竹輕勸了句。
“就是因為還小。。。”南宮燕咬唇不甘道,“柴家叔侄如虎狼一般盯著南宮江山,不得不小心才是。只盼皇上早些長大親政,本宮才可安心。”
“柴逸這兩年身子每況日下。”蘇星竹湊近南宮燕低聲道,“這趟去雲都我也見著了,照星竹來看,柴逸。。。心有餘,而力不足。。。”
“柴逸老邁體弱,柴昭呢?”南宮燕鳳眼挑了挑。
“柴昭並非柴逸親生骨肉。”蘇星竹說這話的底氣也是有些不足,“他雖封了上將,卻並未封王,按照祖例,他也世襲不了柴逸親王的爵位。柴逸哪天要是駕鶴西去,柴昭只會孤掌難鳴,難成大事。。。”
“要真是如此就好。”南宮燕打量著字字珠璣的蘇星竹,嘖嘖道,“本宮記得。。。你並不討厭柴昭的。看來女人就是女人,妒恨一上頭,得不到便只有惱恨了。”
蘇星竹也不避閃,神色自若道:“長公主心思細膩,自然懂星竹所想,如同星竹也明白長公主的心意一般。。。”
二人對峙的注視片刻,不急不緩的往大殿走去。
宮門外,柴昭急促的跳下馬背,疾步走近顛簸數日早已經疲憊不堪的柴逸,柴逸顫巍的扶住柴昭的肘腕,艱難的翻下馬。
不遠處的雲修蹙眉看著柴逸皺作一團的面龐,嶽蘅走近雲修道:“他一直都是這樣侍奉叔父?”
雲修點頭道:“自我隨少主追隨王爺,少主侍奉王爺從不假以人手,事事親力親為。”
柴逸端正頭頂的鑲金冠,咳了幾聲道:“本王這樣面聖,可有不妥?”
柴昭退後幾步看了看,俯首道:“雖是風塵滿面,但卻並無不妥。”
“那就好。”柴逸尋著嶽蘅看了眼,笑道,“你看阿蘅,也是跟著我們受累了,一個姑娘家,連身衣裳都來不及換,就要隨我們進宮。”
柴昭回頭看了看,憐愛道:“阿蘅將門出身,也算是吃的了這些苦,一路沒有半句怨言,也跟得上我們的步子。”
——“皇上宣柴王爺,柴將軍入殿!”
柴昭撣了撣衣襟,喚道:“阿蘅,雲修,走了。”
周國皇宮的恢弘富麗也並未讓嶽蘅覺得惶恐,只是想著上次那回面聖,一幕幕仿若昨日,難免有些唏噓感慨。柴昭也像是想起了什麼,轉身尋著嶽蘅,雖是不便把她拉到自己身旁,可那一個溫暖的眼神已經足矣撫慰。
嶽蘅含笑回應著自己的丈夫,雖是隻字不語,可一切心意早已在不言之中。
大殿龍椅上坐著的孩童不住的打著哈欠,時不時不耐煩道:“皇長姐,他們怎麼還不來啊,朕好睏,還要回去睡呢。”
南宮燕狠狠瞪了眼無精打采的弟弟,“還記得長姐教過你什麼?一會兒可別忘了!”
少帝南宮辰忽的眼睛一亮,抖擻道:“朕想起來了!皇長姐與朕說過,柴王爺會帶個箭術高超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