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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昭頓覺快慰滿足,再次緊摟住這個心愛的女子,含吻住她溫潤的紅唇,難捨難分。
“阿蘅。”這樣過了許久,柴昭翻下身與嶽蘅並躺著,尋著她的手心緊緊握住,像是這一世都不想放開,“阿蘅,你告訴我,我是不是還在夢裡。。。”
嶽蘅抬起他的手腕,狠狠的咬了下去,兩排牙印頓現,但卻聽不見柴昭哼一聲。
柴昭抬眼看著手腕上深深的齒印,寬慰笑道:“真好,阿蘅真真就在我枕邊。。。”
嶽蘅側身托腮,長長的睫毛低垂著凝視著剛剛要了自己的柴昭,嚶聲道:“那一晚,深谷黑漆漆的,又沒有生火,你根本什麼都沒有看見,是不是!”
柴昭輕笑了聲,託著嶽蘅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月亮如銀盤一般,該看見的又怎麼逃得過我的眼睛。”
嶽蘅輕伏在他急促跳動的心上,也不知為什麼,與他合力做完剛剛如此艱難的事,像是真的再也離不開他,只想與他痴纏這一生,下一世,生生世世,生死不棄。
嶽蘅還來不及說些什麼,柴昭的唇又貼緊自己發熱的面頰,大力撫摸著她還潮潤的玉背,又將嶽蘅按在了身下。
嶽蘅初/破的身子還有些痛,可想著柴昭前幾日憋忍的模樣又有些心軟,迎附著他熾熱的體溫也幾欲痴迷,只是這一次,柴昭比她的預料要長久許多,嶽蘅這才明白,男子的yu/求是如此無止境,她泣聲請求他快一些,柴昭深/重的緊摟著她顫抖的身體,沙啞道:“阿蘅那麼犟,這一次,終於開口求我了麼。”
嶽蘅咬緊唇,雙/tui盤上柴昭的腰/身,如深海肆蔓的水草一般,柴昭聽著她似痛/又歡的嚶喏聲,愈發不能自己,心裡想憐惜著她,可卻無法自持早已沸騰的情/欲,終於在嶽蘅的潮、潤/春///流裡,暢快的低低一吼,深深的留在了摯愛女人的身體裡。
這一夜,兩人都是無眠。柴昭拾起床邊的帕子,輕柔的擦拭著嶽蘅香汗淋漓的身體,忍住想再次含吻她紅唇的念頭,只是湊近輕輕觸了觸她的面頰。
嶽蘅見丈夫一縷黑髮沾在耳邊,伸手將髮絲掠到耳後,柴昭展開臂膀再次摟緊了她,見她臉上不再有昔日的半分抗拒,滿是依/偎的愜意滿足,心頭也是湧上一股安定。
這般靜熠片刻,柴昭以指為梳,替嶽蘅梳理著微散的秀髮,又拾起案上的帕子,輕柔的擦拭著她頸背的汗溼,神色自若篤定。
“我娘曾與我說起過。”嶽蘅貼著丈夫的身子道,“嫁進柴家,做了你的妻子,便是要好好照顧你,服侍你。。。這會兒,怎麼是你。。。”
柴昭細細端詳著髮絲柔順墜褥的嶽蘅,溫柔道:“我柴少主可不好伺候,雲修他們也好,府裡下人也罷,哪個不得我心意都是憋屈的很。看你也不會做什麼,與其服侍的出錯不得我意,倒不如讓我好好待你,嶽小姐。。。”
嶽蘅想起過往種種,心尖頓時一軟,眼眶也泛起了隱隱的紅色。
見她有些感傷,柴昭戳了戳她的胳膊,瞥了眼蓬亂的床褥道:“阿蘅,你看。。。”
嶽蘅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二人纏綿之處,綻開了一朵指蓋大小的嫣紅。嶽蘅臉上一熱,咬著唇不再發聲。
“上次那滴血,可是白流了。”柴昭故意逗趣道,“原來果真是會見紅的啊?阿蘅還記不記得,大婚那夜,你問過我什麼?”
嶽蘅喃喃自語道:“柴少主,有過女人嗎?”
“你猜!”柴昭不動聲色道。
嶽蘅也不再去應他,揉搓著髮梢與柴昭並頭躺著,只盼時光靜好,如此夜般長長久久。二人又說了一陣話,才相擁著倦倦睡去,不過一會兒,清晨的陽光已經掠進了新房,柴昭睜開眼,一個翻身又摟住了身邊的嶽蘅,口中喃喃道:“阿蘅,我要日日一睜眼就能看見你,這一生,你都不能再離開我。”
後頭幾日,柴昭與嶽蘅人前像是變了模樣般,眉目含情,舉止也帶了些親暱,不似之前就算是已經大婚,可二人之間總還是有些拘著一般。
除了雲修知道其中玄機,柴婧他們也只當小夫妻過的愈發熱乎,心裡也是歡喜。
“你我成婚不過半月。”柴昭露出愧疚之色,“就要你陪我進京面聖,總覺得有些委屈你,讓你跟著我顛沛受累。”
“誰讓你是。。。”嶽蘅露齒笑道,“胸懷天下的柴少主。”
柴昭攬過她纖細的腰身,“你既然是心甘情願,我自是巴不得你日日跟在我身邊。此次面聖見的,不過一個十歲孩童,還得仰仗我與叔父替他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