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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熟識的馬兒廝首互碰,親暱著不願讓白龍離開。白龍悶嘶了幾聲甩開那匹黑馬的糾纏,載著嶽蘅與殷崇訣擦身離去。
“阿蘅!”殷崇訣轉身高喊,“這麼危險的事,絕不可以再有下次!聽二哥的!”
“白龍,我們走。”嶽蘅輕拍白龍的頸脖,卻沒有再應殷崇訣一聲。
雲修走出去幾步,背對著殷崇訣傲聲道:“殷二少,那一句兄妹之情,老天也聽得清清楚楚,此生,便只是兄妹了。殷二少留步!”
殷崇訣捏緊手心,指節吱吱作響如同顫慄一般,“阿蘅。。。為什麼你離我越遠,我就越渴望你靠我近些。。。”
“少夫人為何還好言好語待那殷崇訣?”雲修追上嶽蘅不解道,“殷家堡之時他不見半分人情,我們離開綏城時,殷家半個人影都沒有出現。。。我都替你和崔叔覺得心寒。”
“算了。”嶽蘅淡定道,“人情世故就是這樣,殷伯伯與二哥看的通透,是你我追趕不上。我與崔叔能在亂世覓得些許安生,也是我們欠下的人情。他們殷家又沒對不起咱們。你後頭也待他客氣些,怎麼說。。。我還喊他一聲。。。二哥。。。”夜色恰到好處的掩蓋了嶽蘅眉間的失望,“走了!”
“哦。”雲修不情不願哼哼了聲,“雲修知道。”
帥營裡,燈火搖曳,柴昭埋首案上的身影久久不動,嶽蘅栓上白龍,隔著帳簾望著苦思戰局的丈夫,眼中溢位心疼。
帳簾掀開,柴昭頭也不抬道:“回來了。”
嶽蘅扯下身旁掛著的外衣,輕輕披在柴昭背上,“入夜天涼,小心身子。”
柴昭撫按住嶽蘅柔滑的酥手,大力愛不釋手的摩挲著,“回來就好,陪我坐下。”
嶽蘅順從的倚坐在柴昭身旁,盯看著丈夫身前的羊皮捲圖,又扭頭看向柴昭不拘言笑的英俊側臉。
柴昭掠去一眼,幽幽笑道:“才走開一會兒,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我就要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