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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
柴昭聽完殷崇訣所說,陰沉著臉一言不發。雲修湊近吳佐道:“郡馬爺是瘋了麼,還有你那魯莽弟弟,竟也幫著他?”
吳佐深吸了口氣縱馬去尋弟弟,柴昭陰鬱道:“還未見血損兵,已經有人要亂我柴家將士的心智麼?重元不是第一天跟著我,也會私自做這樣的事?去看看。”
見雲修勒著座駕的馬韁一動不動,嶽蘅咳了聲道:“你不跟去看看?”
雲修沮喪的搖著頭,“我可不去,一個是少主,一個是郡馬爺,他倆爭執起來可有的難看,我勸你也不要去。”
“難看才得去。”嶽蘅騎著白龍去追丈夫,“傻!”
“重元。”柴昭上下打量著滿是驚恐無措的沈泣月,“軍中不可攜帶外人,你是立規之人,也不知其中輕重麼!?”
吳佑急道:“少主,這姑娘並非郡馬爺帶著的,不過是一路同行,郡馬爺見她可憐,這才。。。”
“閉嘴!”柴昭喝止道,“我問你話了麼?”
吳佐趕忙緊緊拉住弟弟,狠狠瞪了他一眼。
“重元,李重元!”柴昭對峙著李重元不動的眼瞼,又高喝了幾聲。
李重元單膝跪地道:“一切如剛剛吳佑所說,就是如此。去梁國滄州的路只有這條,又能把她趕到何處去?”
“滄州?”嶽蘅跳下馬揹走近沈泣月,“你要去滄州?”
沈泣月怯怯抬起頭,見面前也是個女子,這才略微鬆了口氣,低低應道:“我本是滄州人,三年前滄州血戰,家人皆死在梁軍鐵騎下,我僥倖保住性命流落大周。。。一切都是泣月的錯,與這兩位將軍大人無關。”
嶽蘅靈眸掃視著沈泣月白皙動人的臉,“你住滄州哪裡?聽你的口音,像是永巷那頭的人?”
沈泣月搖著頭道:“永巷離滄州幾近三十里,我就住在滄州東門邊的沈園,那天本來還好好的,不知怎麼的,東門驟破。。。沈園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就被梁軍鐵騎踐踏殞命。。。我藏身地窖裡才保住性命。。。”這樣說著,眼角兩行清淚已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