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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我有幾條命也不敢行這樣的事!”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柴婧惱怒的看著不敢動彈的金甲親衛,“你們是柴家嫡系親衛,連本宮的話都不聽了嗎?來人,即刻拿下李重元,押入天牢,聽候發落!”
葉瑜推開吳佐,帶著身後的親衛徑直走向李重元,低聲道:“駙馬爺,公主之令不可抗,得罪了!”
——“誰敢!”李重元昂首道,“公主之令不可抗,皇上之令就可以逆麼?”
“金甲親衛皆聽柴家號令。”柴婧厲聲道,“你是姓柴麼?李重元?拿下!”
——“婧兒。”李重元黑眸湧出徹痛來,“三年夫妻,你真的非要這樣待我?”
柴婧背過身道:“十餘年培育之恩,你待我父皇又是如何?”柴婧一個眨眼,忍了許久的淚水串串滑落,柴婧伏倚在奄奄一息的柴逸床邊,握住那隻如冰塊般寒冷的乾瘦手心,按著自己的面頰悲聲道,“父皇苦挨病痛,為的是什麼?父皇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傷他!”
宮門外
殷崇訣等人趕到時,四個宮門都已經被驃騎營的人馬守住,殷崇訣知道自己所猜沒錯,宮裡只怕是生變在即了。
“二少爺,咱們該怎麼做?”殷家壯士搓著手道,“您一聲令下,我們即刻殺進去,護住皇上和公主便是。”
風雪裡,殷崇訣英俊的面孔猶如刀刻一般凌厲,殷崇訣沉默的注視著宮門外的人馬,下唇咬出乾裂的痕跡。不過片刻的深思,殷崇訣果決道:“敵眾我寡,決不能硬拼。城外雖有數萬柴家軍,可還渾然不知宮裡的鉅變。明日若真是帝位易主,虎符不見,將士只會,也只能聽新帝號令。到那時…不論做什麼也是回天乏術。就算是柴昭真的活著回來,帝位歸屬已成事實,柴昭不認命也得好好見一番血…”
殷崇訣舔去唇邊沾上的雪粒,手掌慢慢摸向腰邊的佩劍,問道:“我們一共有多少人?”
為首那人回望身後道:“回二少爺的話,總共一百二十人。”
“大家一道途經殷家堡,你們願意繼續跟著我殷崇訣,也是信我能闖出一條光明大道來,是不是!”殷崇訣擦著烏亮的劍刃低沉道。
“二少爺說生就是生,死便是死,大家夥兒絕不會皺一下眉頭。”有人毫不猶豫高聲應道,“命都給了二少爺,還談什麼信不信的!”
殷崇訣揚了揚傲氣的嘴角,張口道:“我殷崇訣寧願死在刀劍下,也絕不願死在暖床上。聽我號令——三十人為一隊,趁雪夜摸到四面宮門,萬萬不可刀劍相向與驃騎營硬戰,只需…”殷崇訣邪氣笑道,“虛晃陣勢,陣勢鬧得越大越好,讓皇宮裡那人摸不清軍中出了什麼異動,又不知道有多少柴家軍聞訊前來救駕…驚恐之餘不敢硬逼公主就範。還有就是…”
殷崇訣收起笑意轉身看向徽城的南門方向期許道,“還有就是,柴昭是不是真的能如我所想——尚在人世!”
皇宮裡
見柴婧一言不發真要絕了與自己的情分,李重元猛的摔下案桌上的茶盞,脆聲一響,院子裡傳來急促細密的腳步聲。
——“什麼人!?”親衛軍聞見異動驚呼道,“深夜軍士怎麼能入宮…”話音未落,刀劍拼碰聲已經響起…
“逼宮?”柴婧扶著床沿艱難的站立起身,怒指李重元道,“這會子看來,父皇命在旦夕真是你設計謀害!所謂的詔書,也是你自己所寫!”柴婧痛心的撇臉看著柴逸嗚咽著難以發聲,一把扯下床頭懸掛的寶劍;利劍出鞘直指李重元的咽喉,“亂臣賊子,其罪當誅!”
“你們一個個都逼我。”李重元對著柴婧指向自己的劍鋒並沒有微毫驚慌,“你父皇什麼時候拿真心實意提攜培育我,他只想我此生都只是你柴婧的夫君,僅此而已又何須在我身上費盡心力?他眼中心裡只有柴昭,他引以為豪堪以大任的柴少主!你們一個個都不拿真心待我,又憑什麼要求我今生只能屈膝柴家?你我三載無所出,沈泣月懷了我的骨肉,我也是不能把她留在身邊嗎?我只犯這一個錯,你就要與我和離?你身子有恙難以生養,你,又有沒有錯?”
吳佐抽著鼻子低下頭,擠出話道:“重元大哥…不要再說了!不要說了!”
龍榻上無力動彈發聲的柴逸,凹陷的眼眶湧落出大滴的蒼淚,喉嚨裡拼盡力氣發出嘶吼的顫音,手背青筋凸顯似要破裂而出一般。
柴婧悽絕閤眼,手執寶劍步步逼近昂立身子的李重元,李重元沉著的挪動著步子,低聲道:“我不想動你和皇上,只要永樂公主認下我手裡的傳位詔書…皇上尚可續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