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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的劇烈動著,緊緊扣住沈泣月滑膩的十指,嗚咽的嘶吼著。
精疲力竭的李重元重重伏在了沈泣月的身上,又抑制不住的吮吸著她的玉頸,貼住她的耳根迷糊著道:“你我既然是一樣的,就不要拋下我,答應我!”
“自此往後…”沈泣月不住的撫拭著身上無助怯懦的男人,如同安慰著一個委屈的孩童,“我沈泣月心裡只有駙馬爺,只有李重元。泣月做任何事,不再為了旁人,只為了——李重元!”
大周,徽城,皇宮。
柴婧抬起頭望著夜空高懸的明月,託著腮像是想著什麼,忽然道:“來人!”
“公主有何吩咐?”
“拿紙筆來。”柴婧道。
狼毫筆在手,柴婧幾欲下筆卻又不知道該寫些什麼。身後的宮人憋著笑道:“公主是想給駙馬爺書信寄相思麼?”
“嗯…”柴婧低應了聲,忽的又搖頭道,“不是!”
宮人掩著嘴哧哧笑著,“公主明明思念著駙馬爺,還不願意承認呢!”
“我是不想…他身在外,心裡還惦記著兒女情長,擾了他的鬥志心神。”柴婧推開面前的紙筆道,“罷了罷了,收回去吧,不寫了。”
宮人卻沒有馬上收起紙筆,咬著唇遲疑道:“其實公主也是可以給駙馬爺送封書信的。數月未見,駙馬爺一定惦記著您。”
柴婧面露羞色,笑了笑道:“本來也就不想他有什麼鴻鵠之志,能與我廝守一生就好,可重元偏偏是個有志有能的人,他想做什麼,便由著他去做吧。既然決定去闖一番,就要好好去做,是不是?”
“公主說的是。”宮人恭敬俯身道。
“他那個性子…”柴婧忍不住撇了撇嘴,“一封書信過去指不定他要歡喜多久。算了算了,等到山河一統,還不是日日廝守著。收了紙筆吧,你們先退下,我再自己待會兒便回屋歇息。”
宮人順從的拾掇起石桌上散落的紙筆,朝柴婧屈了屈膝轉身退下。
“重元…”柴婧低嘆了聲自言自語道,“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為什麼…為什麼…”柴婧有些心悸的捂住胸口,“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離我越來越遠,還是你根本就不該跟大哥一起…若是我們只能一輩子蟄伏蒼山,應該也比現在好上許多吧。至少…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雍城
旭日東昇,吳佑晃悠著去找李重元,見屋裡空無一人,床褥整齊並無睡過的跡象。吳佑撓著頭踏出裡屋,再看院子裡的石桌上,擱置著剩著麵湯的碗盅。吳佑大悟的敲著自己的腦門,懊惱道:“瞧你這個棒槌糊塗腦子!昨兒明明是重元大哥的生辰,這你都能忘得一乾二淨?可得趕緊給他陪個不是!”
時候還早,帥府裡還是一派安靜祥和,吳佑尋了幾處都是不見李重元,心裡也是泛起了嘀咕——總不會是一早就去巡營了吧…這人去哪裡了?
李重元艱難的睜開眼睛,他實在不想從昨夜的美夢中醒來,在那個夢裡,他整個人都深陷其中欲死/欲/仙,那份難以言喻的快樂讓他渴求著一次又一次,他從未如此強烈的索求過,也從沒如此強大過。
鼻尖還縈繞著昨夜聞到的怡人香氣,李重元抽了抽鼻子,支撐著坐起身,也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麼,渾身乏力又痠痛,從腳底心到腦門都是使不上半分力氣。
——“你醒了?”
李重元驚得直起身——枕邊的沈泣月青絲散落,側著柔軀滿是蜜意的注視著他,潮紅的面頰還帶著汗溼的嫵媚,嬌喏軟語慵懶惑人。
那一刻,李重元陡然從夢境被拉回現實,手指攥緊身下的床褥咯吱作響,渾身抽搐的說不出話來。
“這是怎麼了?”沈泣月攀附上他的肩膀,“你是…怕嗎?”
李重元仰頭靠在了床樑上,哀嘆著卻沒有抽出身子。
“你若真是怕…”沈泣月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便當昨夜真的是一場夢吧。”
沈泣月的淡然靜默讓李重元暗暗一驚,心中也是泛起大片的愧疚不忍,眉頭微顫著道:“我這樣的禽/獸之舉,你一點兒也不恨我?”
“不恨。”沈泣月起身披起床邊的緞裙不假思索道,“泣月傾心駙馬爺已久,能得昨夜的垂愛,死而無憾。您是當朝駙馬,已有公主青睞,泣月爭不過公主千金之軀,也不想去爭什麼。昨夜的事,請駙馬爺放心,我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
李重元心底一陣釋然,可又對眼前這個女人愈發憐意大起,沉默著穿好衣衫,走出屋門幾步,轉身道:“情字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