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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一刀朝孫然頸脖砍去,高舉起奸賊的頭顱朝靖國公府方向長跪不起。
不過半日,梁國守軍已經死的死逃的逃,嶽蘅牽著白龍走在往昔熟悉的青石板路上,眼中噙滿淚水。
“這條路。。。”雲修回憶著道,“我也走過,那是三年前,也是大戰才過,今日走著,一晃都已經過了三年多。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岳家的靖國公府,就在長街盡頭吧。”
嶽蘅像是沒有聽見雲修的話,貼近白龍的耳邊喃喃道:“白龍,還記得家麼?”
白龍昂起頭,晃盪著嘶叫了幾聲。
嶽蘅輕揉著白龍的馬鬃,哽咽道:“你還記著呢!家就在前頭,還不快去。。。”說著鬆開拉著的馬韁,白龍如脫弦的箭疾奔向前頭的靖國公宅子。
“少夫人。。。”雲修憐惜的看著身邊強忍悲傷的嶽蘅,“想哭就哭出來吧。”
嶽蘅搖著頭道:“爹孃在天之靈,也不想看到我今日還在哭吧。”
靖國公府裡,柴昭等人已經到了一陣,殷崇訣環視著岳家的大宅,就算已經空無一物半壁焦土,可還是難掩昔日耀目的榮光。
“阿蘅就是長在這裡。。。”殷崇訣輕撫著長廊的紅漆圓柱低聲道,“滄州,嶽蘅。。。”
“阿蘅侯門貴女,十幾歲就名揚大晉,若非岳家遭此劫難,只怕今生我們兄弟也是難得一見。”殷崇旭輕嘆了聲道,“命運輪轉,讓人唏噓。”
——“少夫人來了。”吳佐指著府外喊道。
柴昭抬首看去,嶽蘅提著孫然鮮血淋淋的首級一步步走進岳家的正廳,將孫然的首級按在了正中的案桌上。
沈泣月隱在李重元的身後,見相識的孫然已經身首異處,一陣頭暈目眩差點癱倒,扶住一旁的門檻才稍許穩住身子。
“阿蘅。。。”柴昭走近妻子,愛憐的攬住她僵硬的肩膀,“奸賊已死,紀冥的死期也不遠了。”
嶽蘅手心的鮮血滴滴落下,滲進地上的石縫,如綿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