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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昭哪裡捨得看她如此辛苦,深吸了口氣抬起身,將嶽蘅又牢牢按在了自己身下,不等她喊出聲,紅唇已經被大力的含吻住,只有隨著丈夫的起伏無助卻又快樂的嚶嚶嗚咽。
飽含愛意的衝/撞愈來愈猛烈,見嶽蘅的眸子閃出靡/麗之色,柴昭知道她就要到了,半托起她已經綿軟的身體,低喃著道:“阿蘅,跟我一起,我們一起。。。”
“額。。。”細如綿針落地的聲音又似情藥蠱心,柴昭顫慄的一聲低吼,緊摟著懷裡的妻子共赴巔/樂的高/峰。
喘/息了好一陣,柴昭才戀戀不捨的翻開身子,摸向嶽蘅的枕邊,將那塊金鎖片拾了出來,真愛的撫拭著。
嶽蘅側身托腮凝視著他,伸手去摸金鎖片上的紋路,故意道:“就差一點點,我可就丟了它。”
“你捨不得的。”柴昭低笑著道,“你收了我的東西,自那天起,你就也認定自己是我柴家的人。”
嶽蘅見自己片刻就被他看穿,惱惱的哼了聲,又眨巴著眼道,“當年你說自己身無長物,只有這個金鎖可以給我做信物。它。。。是誰留給你的?”
“是我孃親。”柴昭那雙總是榮辱不驚的灰眸滲出罕見的淡淡憂傷,“這也是柴王府僅剩的東西——同心金鎖,永結同心。我爹孃如此,你我也是。我給了你,就是認定你做我的妻子,今生今世,唯有你一人,當初如此,今日也是,將來。。。也必然。”
“那。。。”嶽蘅對峙的看著柴昭的眼睛,“若我真是不在人世。。。你也會終生不娶?”
“天下女子多不勝數。”柴昭攥緊手裡的金鎖片,“可我心裡,唯有吾妻嶽蘅一人。”說著將同心金鎖塞進嶽蘅手心,“你日日都得帶著它,我要用它鎖住你,不再讓你離開我分毫。”
“同心金鎖,永結同心。。。”嶽蘅低低重複著,她想起自己努力攢銀子買給殷崇旭與穆蓉的那份大婚賀禮——那時她只知道,金鎖是吉利祥和的物件,大哥待自己那麼親厚,自己就算再不喜歡穆蓉,也該試著對她熱乎些。。。如此看來,這份賀禮倒也沒有選錯。。。
柴昭忽覺肩上一沉,嶽蘅已經睏倦無聲的酣睡了過去。柴昭俯身親了親她的唇尖,摟緊她溫潤的身體滑進暖融融的被褥裡。
周國,京師,徽城皇宮。
“長公主。”宮人疾步來報,“柴王爺已經進宮了。”
“他這一把老骨頭倒是挺快。”南宮燕嘖嘖道,“這就到了?柴郡主跟在他身邊麼?”
“回長公主的話。”宮人搖了搖頭,“不見柴郡主跟在左右。。。”
“柴婧沒有跟來?”南宮燕重重按住案桌,“也罷,本宮先去見他一面。”
空空蕩蕩的澤天大殿裡,正中央的金紋龍椅無人端坐著,駭人的沉寂讓候著的託孤重臣心裡都是有些難以言喻的忐忑。
太傅洛辛頂了頂太尉蘇瑞荃的胳膊肘,壓低聲音道:“這幾日可有皇上好轉的動靜?老夫都已經多日沒有得見皇上了。。。”
蘇瑞荃垂目道:“太傅您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不該啊。”洛辛疑道,“聽聞你女兒一日進出內宮數趟,她日日見著長公主,會不知道皇上的病情到底如何?”
蘇瑞荃翻了翻眼瞼,自若道:“小女不過是進宮安撫憂慮的長公主,旁的事,長公主若是不說,我家星竹又怎麼會多言?柴王爺都從雲都趕來,其他親貴這幾日也該陸續到了。。。唉!命由天定,洛太傅,你我。。。還是聽天由命的好。”
洛辛雖是滿腹狐疑,可也是問不出什麼,咳了聲不再言語。
柴逸雖是一路顛簸滿面倦容,可身姿依舊凜凜,刀刻的皺紋剛烈如昔。蘇瑞荃小心翼翼的側目看了眼柴逸,又匆匆閃開眼神不敢直視。
——“長公主駕到!”
柴逸揮開蟒袍單膝跪地,南宮燕款款挪步,鳳眼莫測的掃過柴逸深邃的面龐,“柴王爺果然心繫大周,一收到本宮的急件就馬不停蹄趕來京師。再看看本宮那十一位南宮叔伯叔父。。。封地離京師比雲都還近上許多,卻是一個還沒有到!果然雲都柴家才是大週上下的楷模,侄兒可開疆闢土,叔父能震立朝堂,實乃我南宮之福,大周之至幸!”
“臣。。。惶恐!”柴逸蒼邁的聲音蕩的澤天大殿陣陣迴音。
南宮燕輕揮水袖示意柴逸起身說話,柴逸見南宮燕芙蓉俏面,一身嫩粉流紗緞子裙,星眸似乎還有笑意帶著,心裡也是泛起隱隱的不安。
“怎麼不見柴郡主一同前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