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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李重元輕笑一聲張嘴道,“吳佐。。。少主人在哪裡?你,我,你弟弟,有誰見過?”
吳佑頓時語噎,“原來如此。。。重元大哥是想。。。我明白了。。。”
吳佐木訥的凝住驚恐的眼神,喃喃道:“你是想。。。”
李重元猛的站立起身,直視著數十丈外的帥營,“少主若說相助,我定是即刻出兵助那殷崇訣;少主要是自己按耐不住走出帥營。。。就讓我好好瞧一瞧,帥營裡隱蔽多日的,是不是咱們想見的那個人!少主若還是閉門不動,便也是隨那廝死活,我們又需要為他揪心什麼?就算是殷崇訣真的戰死。。。”李重元沉默片刻道,“也是他好大喜功,自尋死路。”
雲修單騎馳騁到雍城下時,滄桑破敗的雍城高牆之上,已經掛上了柴家軍的旗幟,來不及招架的梁軍面對猶如天兵神將的殷家堡人馬,潰敗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
暴雨本就來的突然,殷家堡壯士風雨裡行走慣了,比起那些只懂佈陣禦敵的軍士又是靈活善戰許多,雖不足千人,可在天公庇佑之下竟可以一當十,不過一個時辰就殺開雍城的缺口,勢如破竹。
——“雍城乃我大梁門戶,至關緊要,無論如何都要守住!”紀冥怒喝道,“殺了他們,殺了他們,死守雍城,死守雍城!”
“啟稟王爺,雍城守不住了!”渾身是血的副將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地,“那柴家似有萬馬千軍殺了進來,北門已經失守,我們的人死傷無數,王爺。。。趕緊出城吧。”
紀冥倒吸一口涼氣,大口的喘著氣不願相信發生的一切,口中不住道:“怎麼會?怎麼會?柴昭置柴逸於不顧,軍心必亂,怎麼會還能上下一心?探子已說柴家軍有了內訌,絕不可能再一鼓作氣與小王一戰!絕不可能!你剛剛說萬馬千軍。。。何來這麼多人?又是何人為首?”
“王爺來不及再顧這些了!”聽著外頭的刀劍聲越來越清晰,副將慌亂無措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吶!”
“無霜。。。無霜在哪裡!”紀冥焦亂的四處尋著無霜的身影。
“無霜大人好像往北門去了,說是要去看看,是何人要奪雍城。。。”侍衛應道。
“顧不得那麼多人了。”副將替紀冥拾掇著案桌上的物件,“王爺,咱們趕緊退守身後城池,雍城。。。咱們早晚會回來!”
紀冥扯下牆上掛著的金鎏弓,攏緊盔甲急急往馬廄而去,見外頭暴雨傾瀉泥濘一片,更是皺緊了眉頭滿腹怨念,咬牙道:“他日我不親手殺了柴昭與嶽蘅,難消小王我心頭之恨!走!”
夜空電閃雷鳴,青紫的電光道道劃破天際,映著殷家堡眾人剛烈無懼的面孔,為首的少將銀甲凜凜,揮舞著手裡的長劍猶如無人之境,血染一身面若鏡湖,黑眸炯炯耀目蓋世,劍刃劃過敵將的咽喉,低喘著步步向前,直往紀冥安置的帥府殺去。
暗夜裡,一個如鬼似魅的單薄身影在角落裡悄悄的矗立著,就這忽閃的電光看著這個英勇的少將——無霜認得他,在滄州城外,這個柴昭身邊緊緊跟隨的年輕男子,雖是看不清他頭盔下的容貌,但無霜不會忘記那雙暗藏慾念的眼睛,閃著與主上紀冥一樣光澤的眼睛。
無霜細細看去,見那殷崇訣身後跟著的軍士也不算多,可個個都如他一般視死如歸,誓要拼了命去奪下雍城。
“我沒有錯。。。我不會錯的。”無霜低聲自語道,“柴家軍內訌。。。果真如此。”
“無霜大人。。。”紀冥身旁的親衛急急奔到,“王爺已經從南門撤了,總算是尋到了您,趕快與我們一道衝出去!”
“王爺已經走了?”無霜懊惱的低嘆了聲,“攻入雍城的並無多少人馬,雍城還有萬餘人,王爺不該棄之離開的!”
親衛慌亂張望著四周道:“這一路破城殺來還沒有多少人?無霜大人說笑了吧。趕緊。。。趕緊出城去追王爺再說。。。”
無霜實在不甘就此離去,可見殘餘的將士都紛紛棄城追著紀冥,生怕自己被拋下,心裡也知道雍城是回天乏術。
“總得替王爺除去一個才是!”無霜憤憤的摸出懷裡的彎弩,藉著雨夜的掩護,弩鋒對準了揮劍的殷崇訣,“便是你了。”
無霜指尖一動,脆響一聲弩箭脫弦而出,馬背上的殷崇訣躲避不及,痛喊一聲捂住了心口,僵直的摔下馬背。
——“二少爺!”“二少爺!!”
“我們走!”無霜低笑了聲,轉身閃進了漆黑的夜色裡。
雲修被這一幕驚得愣在雨中,深喘著氣息不敢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