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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甲護衛才上前一步,柴昭面無懼色看向南宮家諸王道:“皇上早已駕崩多日,這個女人私自隱瞞皇上噩耗,秘不發喪,只待奪取虎符,便會將你我一併除之,以達成她與楚王紀冥的骯髒勾當,此等歹毒的心腸,讓人髮指!”
南宮訣驚得退後了好幾步,指著南宮燕道:“這。。。長公主!皇上當真已經駕崩了?”
“一派胡言!”南宮燕撫著心口強撐著道,“拿下!速速拿下柴昭,拖出去即刻處死,快!快啊!”
“慢著!”太傅洛辛眨巴著眼道,“老臣也有許多事情不明,柴少主所言確實大膽,既然是胡亂言語,不如聽他說完,再處死也不遲。。。”
南宮燕絕望的看向呆立不動的蘇瑞荃,可蘇瑞荃將頭埋的死死,已是壓根無言了。
南宮訣看向柴昭急道:“你剛剛說皇上早已駕崩,可有真憑實據?駕崩多日,如何秘不發喪,天氣日益溫暖,屍首又是藏於何處?柴少主。。。”
柴昭對峙著大殿上已經坐立不安的南宮燕,頷首笑道:“本來這些話也該長公主回答你的叔伯們,可既然長公主什麼也不會說,那便由我來替你說。。。”
“柴。。。昭。。。”南宮燕淒厲的將下唇幾近咬出血來,“柴昭!”
——“皇上深夜病發駕崩,輪值的太醫醫童早已被暗地賜死,內侍們懼於長公主自然不會透露半個字。春深日暖,皇上的屍首一日日放著也不是辦法。。。”柴昭桀驁的瞥了眼諸臣,繼續道,“這陣子諸位是不曾見過皇上,但諸位一定聽說。。。長公主從澈寒蒼山調了許多冰塊寒石運往徽城宮中。。。”
——“確是如此啊!”有人點頭竊竊道。
——“運送冰石的大車還途徑老夫宅邸,老夫還只當夏日即來,長公主這才。。。”
柴昭低笑一聲道:“而下皇上的龍體就安置在深宮冰窖之中,各位若是不信,大可以讓長公主帶你們去冰窖瞧瞧,便可真相大白。長公主,可否現在就移步而去?”
南宮燕早已經說不出話來,怒睜的鳳眼溢位大片的絕望不甘。
南宮訣皺緊眉頭道:“就算皇上真的駕崩,柴少主剛剛所言,長公主與楚王紀冥勾結,要取了我南宮王族十一位王爺的性命,這又從何說之?”
洛辛嘆著氣低聲嘟囔道:“都什麼時候了,王爺們想的還是自己的性命安危。。。大周無望,南宮也是氣數將近了吧。。。”
柴昭並未立即開口,見柴逸站立許久已經面色發暗,竭力抑制著咳疾不想打斷自己的話語,柴昭幾步上前扶住叔父的臂膀,衝守在大殿邊的內侍大聲令道:“柴王爺身子有恙,你們還不去給我叔父搬把椅子來!”
內侍們哆嗦了下,見長公主跟失了魂魄一樣面無血色,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想動可又是不敢邁出半步。
蘇瑞荃趕忙抬起頭,使了個眼色急急道:“還傻愣著做什麼,瞎了狗眼不是?還不趕緊照柴少主的話去做!”
內侍宮人連忙搬起張楠木椅,抬到柴逸身後,柴昭謙恭道:“叔父,您先坐下,再聽侄兒與大家細細說。”
柴逸劇烈的咳了幾聲,點了點頭,按住侄子的手腕艱難的屈膝坐下,“阿昭說下去,叔父也很想聽。”
柴昭直起身子昂首又朝南宮燕身邊的龍椅走近了幾步,高聲道:“長公主早已經與紀冥做下交易,以我叔父為要挾,逼我柴家軍退兵交出虎符,以解梁國雍城之圍。自此劃滄州為界,各享半壁天下。長公主,我一字一句,可有說錯!”
“滄州為界,各享半壁天下!?”南宮諸王面面相覷驚惶不已,又一人站出急道,“長公主,皇上若是真的歿了,你該不會是。。。把本王這些個叔伯也誘至徽城;伺機也將我們一併除之,以絕後患!?”
“不是的。。。不是的!”南宮燕哀嚎道,“本宮。。。燕兒怎麼會敢謀害諸位叔伯!不是的。。。不是的。。。王叔千萬不要聽信柴昭的鬼話,他。。。柴家要謀朝篡位,要害咱們!!”
“孰真孰假其實也不難辨別。”南宮訣撫著下巴若有所思道,“若真在冰窖見到了皇上。。。”
話音未落,澤天大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未等殿上眾人轉身去看,一個身影已經小跑進來,脆生生道:“大哥,皇上的屍首果然在冰窖裡藏著,蘇家父女沒有騙我們!”
——“柴郡主!?”
——“是柴郡主!”
——“婧兒。。。”
柴婧也未先回應父親,不卑不亢的衝殿上的人抱拳頷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