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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畫像。
“這是?”挽茵疑惑地問,難道要給她相親?她還沒想成家呢。
“這是我好不容易搞到的,最適合年輕女子收藏,一言堂堂主祝文安的畫像。”
挽茵立馬瞪大了眼睛,打量著畫上的年輕男子,確是一位翩翩公子,一言堂的文雅和尊貴在他身上淋漓盡致地體現著,柔和的五官讓人如沐春風,怪不得那些女子會愛慕他,他整個人就像一塊溫潤的藍田美玉。祝文安,原來這就是祝文安。
這個名字在挽茵心中是不可磨滅的存在,死都不能忘記。
見挽茵看祝文安的畫像都看出神了,窮奇嘖嘖地說:“原來挽神醫也和別的女人一樣喜歡這類的小白臉。”
挽茵狠狠地踩了窮奇一腳,但她沒有反駁,這是一個秘密,除了星辰誰也不知道,她對祝文安豈會是愛慕之情,只有恨吶,她走投無路被迫藏進青榜可要多謝一言堂了。
星辰將祝文安的畫像重新捲起來遞給挽茵,眨眨眼:“我就知道你會喜歡,怎麼樣,為兄對你好吧?”
“兄長對挽茵好極了。”挽茵說著將畫像收入懷中,這七年來她躲藏著可從沒忘記自己的仇與恨,大概,也是時候出去了吧。
吃完飯挽茵就回房收拾行李,她要悄悄地離開,要是讓窮奇那傢伙知道他的御用醫師要跑,非鬧得翻天覆地不可。枕頭底下那厚厚一沓銀票是她在青榜這些年攢的私房錢,是她半個命根子,一定要帶上,其他的就帶些常用的藥材,不然太沉了拿不動。星辰走進挽茵的房間站在挽茵身後,看她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悠悠地說:“挽妹你還真夠急不可耐的,你知道要去哪兒找他麼?”
挽茵裝藥材的手沒停下,邊忙邊說:“你這不是來告訴我了麼。”
“挽妹,你這麼善解人意我會捨不得你走的。”
挽茵終於停下手,轉身面對著星辰,說:“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祝文安的訊息,我會去找他,我和他之間的愛恨情仇也該報了。”
“你和他之間是血海深仇……不能用愛恨情仇來形容……”星辰皺著眉頭說。
“啊!對不起,愛極生恨一時口誤了。”
“是恨之入骨一時口誤了,你和他之間哪來的愛!你亂用成語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星辰感到自己的頭在疼:“我說挽妹,你看那麼多醫書,能不能抽空看點四書五經?”
挽茵不屑地說:“師父教我識字是用來開藥方的,可不是當酸腐文人。”
“罷了罷了,不跟你爭論這些,金刀門舉行聚賢大會,邀請了各門各派的人,祝文安肯定會來。”
“金刀門?我怎麼混進去?”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但願你能平安回來。”星辰說道。
“唉,放心吧,我很惜命的,”挽茵背起裝好的行李往外走,經過星辰身邊時將一個疊好的紙條塞進他手裡:“裡面是藥方,記得按時吃。”
星辰嘴角淺淺地笑著:“多謝,勞你掛心。”
離開青榜,挽茵不禁有些緊張,這七年躲在青榜不敢外出,都說女大十八變,不管變美變醜,已經過去七年,一言堂的人應該認不出她的吧。街上隨處可見佩著刀劍的男女,應該都是受邀而來的各門派弟子,挽茵將行囊緊緊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在人流中穿行,避免碰到任何人。
“你說,這次,一言堂的祝堂主會來嗎?”
“肯定會的,聽說金刀門專門送了金貼過去,就是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見上一面。”
“呸,你個不要臉的小妮子,還想跟祝堂主見一面,是不是思春了?我要告訴師父去!”
“我哪有!師姐你、你敢說你不想偷偷看一眼麼!”
兩個不知是哪門哪派的女弟子在街上嬉鬧著,挽茵抱著行囊若無其事地從她們身邊走過,耳朵卻捕捉著她們談笑的話語,這祝文安倒是挺有人氣的,旁人不知他的底細只被光鮮的外表迷惑,斯文敗類衣冠禽獸,大抵如此。
青榜因為作惡多端,四面樹敵,房子建在很隱秘的樹林裡,挽茵連著趕路,再到鎮上已是太陽落山的時辰,摸著扁扁的肚子,該找個地方吃點晚飯。這個小鎮,挽茵不該陌生,她曾在這裡漂泊了不短的時間,但那已經是七年前的事,現在這裡對她來說已經是物是人非的環境。
“兩碗牛肉麵好叻!”店小二拖著長音吆喝。
走到這個麵攤前,挽茵停下腳步,她還記得這裡,七年前,也是在這裡,她被一言堂追得走投無路,躲在這個不起眼的小路,身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