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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用,她有沒有證據,誰會放著聲名遠播的仙藥坊不信,反而相信她一個來路不明突然冒出來的人?大概只有祝文安會信她的話吧,不知為何挽茵會這樣覺得,不管她說出多麼離奇的故事,祝文安都會相信她吧?
算了,還是不要去煩祝文安,他最近很忙的樣子,不想再給他多添煩心的事情。
一言堂裡騷擾挽茵的不止衛聆悅一個人,衛聆悅不過是背地裡給她下下毒,挽茵還比較能接受,另一個人的騷擾更讓挽茵頭疼。
甄繡兒試圖用柔情攻勢說服挽茵教她醫術,挽茵可沒有收徒弟的打算,收徒弟麻煩死了,你看段小柔天天公雞剛打鳴就要起來領著一群弟子練武,看著都覺得累。而且……以甄繡兒的資質,絕對比教啞啞累一百倍,她並不是學醫的材料。
挽茵當然不好意思直接抨擊甄繡兒的天分問題,只能旁敲側擊讓她自己領悟:“甄姑娘,你每天要跟著小柔姑娘練武,已經夠累的,你還年輕,身體要緊。”
甄繡兒完全沒聽出挽茵婉拒的意思:“不累不累,我可以下午來跟挽姑娘學,晚上也沒問題!”
“呃……你怎麼突然想學醫,一言堂的武功不好麼?”
“不是!我、我覺得自己不是學武的料……”
你也不是學醫的料啊!挽茵心裡在咆哮,臉上還要淡定的鼓勵甄繡兒繼續去拖段小柔後腿:“別灰心,你還年輕,不是有個成語叫大哭晚成?”
“……挽姑娘,你是想說大器晚成吧?其實,我已經不想再當武林高手,我想和你一樣做一個神醫!”
“咳咳咳咳!”挽茵狠狠地把自己嗆了一把,甄繡兒不僅想學醫,還想當個神醫!誰敢當她師父,這不是往絕路上走麼。
“神醫,額,這個,我自己也在學習當中,恕我無能為力,要不去你去找仙藥坊的衛坊主?”
“衛坊主說我是一言堂的弟子,他不能覬覦別派弟子。”
她還真去問過!挽茵已經再找不到理由阻止甄繡兒,有氣無力地問:“安安靜靜地習武不好麼?真的不好麼?為什麼你非要學醫術。”
甄繡兒臉上微微帶著紅暈:“我想……幫助別人。”這個“別人”在甄繡兒腦海裡已經有了一個具體的影響,他是個身著華服貴氣逼人的俊美男人,也是個戴著獠牙面具冷血無情的殺手,不管哪一面的他,都一樣迷人,不過甄繡兒更喜歡那個戴著獠牙面具的他,因為江湖上見過他面具模樣還能活下來的人,就只有她一個。他的武功已經足夠高強,她幫不上忙,如果她會醫術的話就可以了吧?
她曾經做過無數次那樣的夢,在他受傷時救下他,得到他的感激繼而變成柔情,夢做的次數多了越來越像現實,就有了想去實現的勇氣。
“那,好吧。”挽茵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鬆口答應,也許是被甄繡兒眼中的期望打動,也許她只是在敬佩,一個什麼都做不到的女人也在儘自己的全力追求心底渴望,而她自己……
甄繡兒喜上眉梢:“真的?挽姑娘……不對,師父!”
“別別別別!我可不是收你為徒!”挽茵急忙攔住她:“反正我也要教啞啞,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管,你可以跟著聽,至於能學到多少,看你自己造化。”當了師父就得包教包會,挽茵可不想攤上責任。
光是這樣,甄繡兒依然歡喜:“謝謝挽姑娘!”
這下挽茵忙得連想去報復一下衛聆悅的時間都沒有,有兩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病人等著她治療,還要抽時間教導啞啞和甄繡兒,人生為什麼就不能活的輕鬆一點!真想什麼都不做,每天就躺在床上數錢啊。
在挽茵堅持不懈地努力下,桃緋醒了,腦部淤血腫脹的地方好了大半,張嘴就問樓西客在哪。
“你呀,他是給你下什麼蠱了嗎?讓你心裡只有他。”挽茵逗著桃緋說,桃緋對樓西客的感情讓她覺得很有趣,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麼?心裡想著他,就連自己為什麼躺在陌生的床上都不關心。
“好挽茵!好姐姐!你快告訴我樓西客他怎麼樣了?”桃緋晃著挽茵的胳膊焦急的說。
“金刀門剛給祝文安傳了信,信上說,樓西客被青榜的殺手襲擊,受了重傷,幸好被女媧宮的冷月宮主所救,現在正在女媧宮調養。”
“那就好,那就好。”桃緋懸著的那顆心終於落地,只要樓西客沒事就好,至於她自己的事情,此時此刻似乎就沒那麼重要了。
挽茵卻看出桃緋不對勁兒,剛才桃緋跟她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沒有看著她的臉,這不符合正常人的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