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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倜儻的一派掌門,專好年芳十八的青樓姑娘。”
立刻就有吃酒的客人大聲道:“先生說的肯定是一言堂的掌門祝文安吧。”
說書人一打板子:“這位壯士答得極好!”
挽茵看祝文安的眼神何止鄙視,簡直就是藐視:“祝掌門的風流雅興真是江湖人人皆知吶。”
祝文安呵呵地笑著,給挽茵倒了杯茶:“誤會,他們都不瞭解我。”
什麼誤會能讓全江湖的人都這樣認為?況且祝文安對青樓女子和十八歲少女的熱愛是挽茵都看在眼裡的,挽茵轉過身子,只肯斜眼看祝文安,滿滿一杯茶被她一口全喝了下去,一杯茶沒把胃撐飽,倒是像把肺撐飽了似的,堵得慌。祝文安在對面看著,笑得開心極了,又給她倒了一杯。
說書人還在繼續說:“要說這祝掌門,最近做的事兒那才叫驚天動地,諸位可想有人知道是什麼事兒?”
臺下的客人紛紛嚷嚷讓他不要賣關子快點說,說書人故意又喝了杯水,才緩緩地說:“這次祝掌門跟人私奔了!據說女方是一個在一言堂坐客的女大夫,才十四歲!嘖嘖,這麼小的年紀就趁著祝掌門受傷跟他眉來眼去,祝掌門也真下得去手,現在一言堂正四處查他們掌門的下落。”
此刻挽茵的臉色比豬腰子還難看一倍,“一言堂坐客的女大夫”“十四歲”說的是她沒錯,所以“這麼小的年紀就趁祝掌門受傷跟他眉來眼去”“跟祝掌門私奔”也是在說她嘍?明明是祝文安自己跑過來非跟她去西陵,什麼叫私奔!還說得好像她勾引祝文安似的!
再看祝文安,趴在桌子上快要笑癱了。
挽茵憤怒地想,祝文安本來名聲就不乾淨,再添點髒水也不要緊,可她不一樣啊!她是無辜的!第一次在江湖上出名竟然不是因為她的醫術而是“勾引祝文安私奔”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她不能接受!都怪那個說書的,滿嘴胡言亂語誹謗她,非教訓他一頓不可。
挽茵去抓那說書人,只打算揍他幾拳教訓一下,誰知這說書人輕功了得,竟沒抓住他,說書人從酒樓的二樓飛上房頂,挽茵不甘示弱,緊追著不放,每每快要抓住的時候,都和挽茵保持著一個拳頭的距離。
除了醫術,挽茵最滿意的就是自己的輕功,張之棟不是個好老師,但挽茵是個好學生,天分好加上肯吃苦,總能學個七七八八,一言堂的輕功不差,但就算是祝文安也只能仗著地形堵住挽茵,這個人,在挽茵面前仍然一副輕鬆樣而且他的輕功路數和挽茵非常相像。
這個人,到底是誰?難道……
挽茵停下腳步,大喊一聲:“張之棟!”
那人果然也停了下來,和挽茵對望著,保持一段安全的距離。
“你真是張之棟?”
那人先是狐疑,後也似想了起來:“挽茵?”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你早被女媧宮抓住弄死了!”挽茵開心地跑過去。
“我也以為你早就餓死了!”
雖然兩人都沒想對方能攤上好事,但這不妨礙兩個故友沉浸在重逢的喜悅裡。
“原來你洗乾淨是這個樣子的?”
“原來你洗乾淨是這個樣子的?”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這是個悲傷的故事,他們相遇的時候,兩人都處於被追捕的狀態,張之棟正被女媧宮追,挽茵正被一言堂追,兩個人一起生活的日子裡,都是髒兮兮的流浪乞丐模樣,再加上一別之後過了七年的時間,現在的兩個人都難在彼此的記憶裡找到能重疊的身影。
兩個人都認真地打量著對方,挽茵第一次看見身上乾乾淨淨臉上也沒有爛泥的張之棟,他看起來還很年輕,長得也很清秀,很有讀書人的斯文模樣,他現在這副樣子讓人沒辦法和“神偷”這個名號連在一起,難怪能安然活到現在,女媧宮的冷月宮主肯定也想不到偷她肚兜的人會長這個樣子吧,果然外表斯文的都是禽獸,比如張之棟,比如祝文安。
剛想到祝文安,祝文安就到了,他見那個說書人會輕功,生怕他還會別的武功挽茵會吃虧,趕緊追了出來,但挽茵和張之棟的輕功實在厲害,他追了一會兒被甩下好遠。
聽了挽茵的介紹,祝文安打趣道:“所以這位就是教你輕功的師父?”
“他才不是我師父,他教我輕功是給我的診費。”
祝文安莞爾:“你的診費總是收的這麼貴。”
張之棟在一旁猛點頭,深表同感,他是個極怕麻煩的人,根本不想教別人輕功,向挽茵提出等她長大了他用*償還診費,被挽茵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