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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來找她,想起在這把琴的面前,祝文安俯身的親吻。
挽茵的指尖輕輕觸碰著琴絃,琴音美極,與以前那把破木琴天壤之別,聽說好琴和好劍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祝文安為什麼要給她這麼好的琴?而且這是他摯友的遺物……他又為什麼要親她……
“你回來了。”祝文安在房裡坐著看書,一直沒睡,聽見挽茵房裡有琴絃撥動的聲音,急忙來看。
挽茵沒有轉身,只將背對著祝文安,臧華顏的話還深深印在她腦海裡。
當挽茵告訴臧華顏自己身負血仇又無力對抗仇人時,臧華顏大笑,笑聲是由衷的開心:“就算武功再高強的男人也有露出破綻的時候,你知道那是什麼時候麼?床弟之間。”
床弟之事,就是小說裡祝文安和那些女人做的那種吧,據說床笫時確實會讓人心迷意亂,是人防線最薄弱的時候。可……就算是大夫也不能把這種事看得太輕。原本她只想和祝文安成為友人,親密的人,現如今,臧華顏直接讓她成了床上人。
但這,真的是個好方法啊。
江湖上曾有個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猛虎山莊的莊主在外面豢養外室,與妻子行房時被妻子一口咬成太監,可憐猛虎從此只能當只病貓,這事兒窮奇當時講的時候肚子都笑疼了。猛虎莊主武功高強,他的妻子不會武功,尚能把猛虎變病貓,可見男人在那檔事兒的時候防禦力之差。
“你生氣了?”見挽茵不吭聲,祝文安輕輕問。
“把門關上。”
祝文安乖乖地聽從挽茵的吩咐,門剛剛鎖好,挽茵直接撲向祝文安,餓虎一般的動作,敏捷地將祝文安撲倒在地,這次就由來主動,主動……到底!
挽茵朝著祝文安的嘴唇啃下去,祝文安將頭外向一側,閃過挽茵的啃咬攻擊,挽茵追著祝文安的嘴巴親,祝文安不停地轉動頭部,就是不給挽茵機會。
挽茵大怒:“你這人不是喜歡親麼!我親你你又躲!”
祝文安的衣服折騰得有些散亂,被挽茵壓在身下,活脫脫被□□過似的,祝文安低頭看看自己此時的模樣,手搭在額頭上嘆氣:“你小小年紀,真可怕。”
“你這人莫名其妙!明明是你先親我的!”
“我的錯,糊塗了,你,忘了吧。”
你忘了吧……什麼意思!
原來親了也不代表不一樣,胸口難以言喻地沉悶,和以往的種種失望都不一樣,這種感覺不是目的未達的失望,而是,傷心。
“出去,我要睡了。”
挽茵爬起來,衣服上的灰塵也懶得撣去,自己怎麼會突然衝動,反鬧得關係更尷尬了,她不該這樣莽撞的。
對於早晨的衝動,祝文安心裡已經對自己深深地自責,差一點他就玩火*,他的自制力從沒這樣差過,對著一個小姑娘情不自禁……罷了,他本來就不是君子,只是怕她一氣之下再也不回一言堂。
如果十一年前沒有發生那件事該多好,他身上也不用背上不能償還的債務,早晨挽茵奪門而出的時候,他懊悔得恨不得吃了自己,段彌君的死讓他明白,珍視的東西稍不留意就會錯過了,錯過了,再沒有下一次機會。
再等等吧,只要再等等,挽茵還這麼小,只要再等上幾年,等他找到了那個人,一切都能有個交代。
祝文安乖乖地退出房去,堂堂一言堂掌門背影竟有些寂落,輕言道:“桌上給你放了吃的,上次看你都吃完了,大約是你愛吃的吧。”
挽茵高冷地哼了一聲,待祝文安走後又忍不住跑去桌子那兒看,一碗熱騰騰的牛肉麵擺在桌子上,恍然想起上一次見到牛肉麵的情形,那時她還住在段小柔院子裡,祝文安端著牛肉麵來慰問,那時他說的話,挽茵只覺得是瘋言瘋語,現在想來,竟心跳不能平靜。
“我知道你圖謀的是我的*。”
“我也不知道,只覺得你要是聽了我的話,我會很高興。”
“祝某怎會那樣想,挽姑娘年紀還小,祝某視你如胞妹,為兄長的自然希望妹子聽話。”
這世上會有親吻胞妹的兄長嗎?謊話!這個人總是一本正經地說出讓別人很為難的話!
“挽姑娘對祝某的情義,祝某今生是萬萬成全不了,挽姑娘……把心思收回去吧。”
他明明早就拒絕過了啊,又為什麼要上演那一齣戲,他知不知道……他的反覆無常,和他演對手戲很累啊……
挽茵頹廢地躺在床上,她為著報仇的目的而來,祝文安還健壯如牛地活著,反而是她心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