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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姑娘對他的感情,她還這樣小,跟他也不過簡短的相識,何以迷戀他至此?況且他,根本不能回應她的感情。
“我知道一言堂是祝公子的地盤,難道在祝公子的地盤,挽茵連做自己想做的事都不可以嗎?”
這句話頂得祝文安啞口無言,挽茵雖然做了很多,確實從來沒讓祝文安表示什麼,她不過是默默地做著自己想做的事,這樣說來,他真的沒立場阻攔。祝文安只得深深嘆了口氣,反正她年紀還小,待她再大一點也許就想明白了。
待祝文安喝了弟子端來的藥,挽茵開始給祝文安施針逼毒,為了讓祝文安能保持清醒用內力協助逼毒,挽茵沒給祝文安吃半點緩解痛覺的藥,當然也有想讓祝文安多受點罪的心態。祝文安全程都沒有喊過疼,連點吃疼的聲音都沒有,挽茵好奇問他:“是不是你們習武之人受傷慣了,痛覺都不靈敏?”
“我很少受傷,大多時候都是讓別人受傷,能讓我受傷的人很少。”
“你們讀書人不都該謙虛點兒麼,你怎麼色膽包天!”
“……你是想說大言不慚之類的吧,挽姑娘聽我一勸,你少看點亂七八糟的小書多看點我給你的詩經好不好?”
“好好好,我去看詩經,以後我就用詩經給你治傷,祝公子看這樣可好?”
“不好,罷了,論強詞奪理你倒不用學。”
挽茵狠狠紮了一針下去,故意扎錯穴道,祝文安輕輕嗔了一聲:“我錯了,挽姑娘你別怒,我可算明白,唯小人和大夫難養也。”
第18章 這一別
段小柔真的睡了整整三天才醒過來,挽茵對自己這種辣手摧花的行為深感愧疚,歸根結底還是因為祝文安,把過錯推到祝文安頭上後挽茵立馬好受了。
段小柔對自己被迷暈的事深以為恥,覺得是自己害祝文安受了傷,整個人跟來了月事似的狂躁易怒,其他弟子看見她都繞路走,偏偏就有撞槍口上的。
大清早,段小柔的訓罵聲就響徹整個一言堂,挽茵抱著藥箱來給祝文安換藥,大老遠就聽見他房裡傳來的躁動。
原來是有弟子給祝文安送藥的時候不小心撞了桌子,正巧撞碎了桌上的青瓷花瓶。那弟子挽茵看著眼熟,不就是上樹救鳥反而害段小柔受傷的女弟子?好像是叫甄繡兒吧,也算是在一言堂有些年頭的資深弟子了,段小柔很不待見她,不許她靠近自己的院落半步,挽茵住在段小柔院子的廂房裡,所以也很少看見她。不過因為她有獨特的闖禍技巧,挽茵還是對她頗有印象,比如在食堂裡打翻碗筷這種家常便飯的小事。
“你的眼睛是用來喘氣的麼?說你多少次都沒個長進!”段小柔的模樣就差把甄繡兒生吞活剝了,甄繡兒本就生的柔柔弱弱,和段小柔對比起來活像惡婆婆欺凌兒媳婦。
“不過是個花瓶,也不是重要的玩意。”因為一個破花瓶被吵得不得安寧,祝文安覺得比花瓶碎了更值得生氣。
“也不看她都打破了多少個花瓶,你是來一言堂學武的麼?你是來學拆房子的吧!”
噗。挽茵不是故意笑的,實在是段小柔的比喻太生動有趣,她忍不住。
沒人敢在段小柔發脾氣的時候有異動,大家目光刷刷射向挽茵,段小柔更是怒目而視,挽茵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這時候還是搬出最能堵段小柔嘴的人比較好:“我來給祝公子換藥了,方便麼?”
換藥是正經事,屋裡弟子一個接一個地散了出去,甄繡兒臨走前感激地看了挽茵一眼,多麼美麗的誤會,事實上挽茵一點幫她意思都沒有啊。段小柔氣還沒撒完,不甘心就這麼出去,挽茵一本正經地說:“段姑娘留下也無妨,反正祝公子只脫上衣,你們江湖人不拘泥這個吧?”
“咳咳。”祝文安使勁咳嗽兩聲,誰說不在乎,他的身體可是派中男弟子都沒看見過的。
段小柔臉上紅彤彤的,趕緊出去把門重重地關上,挽茵撇撇嘴,現在的江湖兒女真不灑脫,哪有小說裡寫的豪邁,小說裡的姑娘一看見祝文安光身子立馬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多爽利,多不拘小節。
挽茵放置好藥箱,見祝文安還衣冠楚楚地躺在床上,問:“你自己不脫是要我幫你脫?”
祝文安一邊解衣服一邊問挽茵:“挽姑娘,你行醫既然對男子身體都見怪不怪了,為何還偷看我洗澡?難不成我的身體和尋常男人不一樣?”
“都說了那只是一時糊塗!每天都提一次,你是生怕自己忘掉嗎!”太奇怪了,一個讀四書五經長大的人為什麼總是津津有味地說自己被偷看洗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