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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不是雙毒教的人。”
“又沒有規定非要雙毒教的人才能當教主。”
“這不是常識嗎……反正在我們東陵從未聽說非本派弟子還能當掌門的。”
“放心放心,蛇派都是老弱婦孺,正缺外援,巴不得利用你們打壓我們蠍派,我師父為人自負,也不會屑於和你們計較這些。”
“……喂,你真的是蠍派的嗎?”
這個花淺言語之中跟蠍派有仇似的,她身上又分明繡著一隻蠍子,難不成是蛇派的臥底?她真的是花卿的徒弟嗎?一般徒弟,不說要維護師父,也不能處處出賣師父吧。
“這個嘛,”花淺臉上是乖巧的笑容:“身為徒弟,偶爾也想看看師父失敗的樣子吧。”
挽茵覺得自己太天真,還以為花淺是個乖孩子,當師父的是個變態,當徒弟的肯定也是個變態。
第33章 蛇蠍
花淺的話讓挽茵想了一夜,這小姑娘肯定和她師父一樣是個變態,不過變態也有優點,就是愛說實話,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因為變態,所以直率。如果花淺說的是真的,她要為爭教主之位拼上一把麼?當上教主就能有辦法治好星辰的病,但……就算她對西陵瞭解不多,也知道其中有多危險。
就算蛇派要以她的手製衡蠍派,能幫上什麼忙?一個連驅逐自己不歡迎的客人都做不到的山莊,不能指望他們。
祝文安……很自然地就想到這個名字,這種有他在所有願望都能成真的感覺是什麼?只要他肯幫忙,所有遙不可及的妄想,似乎都能有著落,在這遙遠奇異的西陵之地,祝文安的存在就像溺水湖中的漂浮的木板,挽茵情不自禁地緊緊抓牢。
但她真的可以肆意放縱自己嗎,會不會對他太過依賴?
煩死了,挽茵在床上翻來覆去一整晚,倒是站著睡覺的祝文安睡得很安穩。第二天,滿臉倦容的挽茵,被祝文安歡天喜地抓著問:“挽姑娘,昨晚我做了個很舒服的夢,你也在我夢裡,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夢?”
聯想到昨晚祝文安的狀態,挽茵心中一驚,昨晚祝文安喝了太多藥酒,火氣攻心,熱得大半夜要出去散步,那種狀態做出的夢,不會是醫書裡提過的春/夢吧?忙說:“不想!”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昨晚的夢。”
“喂喂!我說的是不想!你是把耳朵睡出問題了嗎?”
“我夢見你給我錘了一整晚的腿,錘得可好了。”
“我怎麼可能給你捶腿,果然是夢!”但聽到只是這樣的夢,挽茵舒了口氣。
“你怎麼了?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夢?”
看祝文安毫無誠意的關切表情,絕對是故意耍她玩,挽茵氣哼哼地扭頭:“我不想跟你說話。”
祝文安厚著臉皮湊過去,在她耳側輕聲問:“雙毒教主的事,你會參合進去麼?”
“你放心,我知道有多危險,我不會和自己的性命過不去,也不會拖累你,所以,大抵是不會吧。”這話說出口,每一個字在挽茵都是細碎的痛痕,星辰對她不過是收留之恩,那份恩情,她也早在青榜用醫術還上。她不欠星辰什麼,犯不著用自己的命冒險,但這樣理智的衡量不管在心中計算多少次,仍驅不散心中的沉悶,在這裡退縮,她此行的目的,來西陵前的決心,又算什麼。
太陽重新升起,隨著山莊裡重新復甦的忙碌,圓圓的屍體也被人發現,那最初發現的人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山莊。昨天還好端端拼酒的女子,只隔了一晚就變成枯皮,花卿果然欺人太甚,圓圓的屍皮就堆在他房間裡,也不處理一下,擺明一副“人就是老子殺的,你能拿我怎樣”的態度。蛇派也實在夠窩囊,紅棠氣哄哄地一通質問,也不敢對花卿動手。情況果然和花淺說的一樣,蛇派一群老弱病孺,除非上天派個大救星給他們,不然拿什麼跟蠍派鬥。
花卿對蛇派的欺侮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在蛇派的地盤殺了蛇派弟子還有勇氣繼續賴著不走,也是,把兩派的首領:花卿和百鈴放在一起比較,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蛇派真是可憐到讓挽茵都同情。百鈴對花卿十分懼怕,躲在房裡不敢出來,花卿又一直要求當面跟蛇主致歉後才肯離開,百鈴又死活不敢見他,就這樣僵持下去。
花卿絕對不是一個讓人看著舒服的人,不管他長得多人模人樣,光瞧他在桌子上擺弄蠍子的動作就讓人發麻,十多隻劇毒的蠍子被他在桌子上按體型依次排開,雖然對他有些懼怕,挽茵擋不住好奇心,多看了兩眼,想知道他在對蠍子做什麼,卻看見他手裡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