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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以前在沈府時,夫人就不讓她們提起任何關於二皇子的事,入宮之後她們盼著娘娘趕快走出來,也沒人會提,紅鶯動了動嘴,不知道怎麼開口,半天憋了句,“娘娘,要不奴婢去把大寶抱過來陪您。”
沈嫣一怔,想到自己坐了這麼久,她們這幾個估計是擔心壞了,便給了她一個笑顏:“這面不錯,讓玳兒放到宵食中去。”
紅鶯看著娘娘慢慢將小麵湯吃了半碗,這心一提一放的,最後端著碗出去,對等在門外的木槿道:“娘娘衝我笑。”
木槿放下心來:“那就好。”
紅鶯想到了什麼:“皇上今晚是不是還來這兒。”
雖說皇上來這兒已經不分日子了,但原來內庭記著的,十四十五是來永和宮的,木槿點點頭:“沒錯。”
紅鶯猶豫了下:“我去把大寶抱來。”
……
紅鶯操碎了心,直到皇上接連來了兩日,娘娘的心情一直都是好的,這才真正放下心來,彼時阜陽城內已經漸露了春意,二月初時,朝堂之上幾位大臣,因為今年小選取消的事還接連上奏了好幾次,姜家也在列,在這回沒有衝前面,泰州的事長了些記性後,現在就在後頭慫恿一些老臣上奏反對。
朝堂上有不少老頑固,有些還是三朝元老,新帝年輕,大婚一年後宮無所出,去年還送出宮了一批。
要說那一批送出宮的大小都是尋了錯的,那這小選萬萬不能省,皇家開枝散葉和皇上把持朝政是一樣重要的事,絕對不能忽視。
若是按他們的意思,眼下宮中剩下的這些妃子,小選也是不夠的,人越多,早日生下子嗣的可能性才大,否則一國之君後繼無人,又怎麼對得起列祖列宗。
好麼,搬出了先皇和紀家的列祖列宗,涕淚縱橫的述說愧對了先帝,枉為人臣,不能勸得皇上。
如此這樣鬧了有四五日,有兩個老臣到乾清宮前跪都跪了,最後起都起不來,還是讓人給抬回去的,隔天上朝,皇上就以體恤的名義,顧念他年事已高,行動不便,特允他今後不必再上早朝。
說是好聽是特允,皇上的恩賜,可就在這節骨眼上,朝堂上一群人精,誰瞧不出皇上這是在殺雞儆猴,特允不用早朝,下一步不就是告老還鄉。
皇上再也不是初登基時的樣子,帝皇威嚴,不可觸犯。
那些想往宮中送人的,歇了心思,今年不選,明年肯定要選,到時候送也來得及。
小選的事太平下來後,去年出發去南平的郭大人傳回了訊息,一封信送到了刑部,另一封是密信,直達皇上案前。
隔天早朝上,刑部尚書就將郭大人調查的經過稟報給了皇上,案情有所進展,不日就會將案情相關人員以及許大人的骨灰運回阜陽城。
信中沒有詳說進展的結果是怎麼樣,究竟查到了什麼程度,看書信的語氣,那些鬧事的百姓似乎是不用受很大的罪責,這讓等待了好幾個月的王國公他們十分不滿:“那些人一天不除,就多有一天隱患,派郭大人去調查根本無濟於事,在他們去之前,別人將證據都毀了。”
紀凜看著那幾個和王國公一起站出來反對的大臣,語氣特別的平靜:“待郭大人和王郎中回來,自有分曉,王國公信不過刑部,總該相信自己的兒子。”
王國公一把年紀,漲紅著臉,當著這麼多朝臣的面,他要說不相信自己兒子,那才打自己的臉,可小兒子那脾氣,可是比那郭大人還不好弄。
刑部尚書早就對王國公有意見了,去之前懷疑刑部,現在還懷疑刑部,便冷嘲了句:“王國公信不過刑部也是應當,畢竟王國公那一手查案的本事,不用去現場都能猜個七八分,這等本領,刑部上下誰都不及。”
一張嘴破案,說他胡謅,真不為過。
王國公瞪著他:“常大人這是何意。”
刑部尚書常大人神情恭敬得很,朝皇上那兒一拱手:“若是此次的事調查結果並非如王國公所言,王國公是否還要固執己見,將那些無辜百姓趕盡殺絕。”
王國公沒有落入他的套中,義正言辭道:“那些聚眾鬧事之人,並非無辜百姓!”
這時還在列的沈老侯爺走了出來:“王國公的意思是,即便是郭大人調查結果,許大人的死並非那些人所為,你也要將他們處置,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國公若是一心要將他們收拾掉,何必強冠罪行。”直說不就好了,他就是要將那些南平遺民一個不留全都處決。
平日裡王國公說起這些事的時候,沈老侯爺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