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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不可廢,謝某雖說教過你幾天書,可不能託大。”謝松推辭,他不能和錦衣衛大閣領表現的太過親暱,不然即使是皇帝的老師,結交朋黨還是動皇帝的錦衣衛,以今上的多疑必會遭到猜忌的。
花朝也明白謝松為官的難處,當下不再堅持,轉向謝文純,“這就是老師的兒子文純了吧,真真是好相貌。”
謝文純規規矩矩的行了禮,“見過花閣領。”花虎看謝文純裝模作樣一臉純善無辜的樣子,又向房頂翻了個白眼。謝文純看到,趁著無人之時,也回以呲牙一笑。兩個大人又說了會話,謝文純和花虎就在一旁用眼神交戰。花朝知謝松公務繁忙,呆了一會兒留下禮物就告退了。謝文純心裡暗暗得意,看,還是上門道歉了吧!看來自家爹爹還是很厲害的,以後在外面可以“放心闖禍”了,反正回家有祖母庇護。在這種心理下,謝文純禁足結束後,又闖了大大小小几個禍,索性年紀尚小,不可能欺男霸女,沒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在天京二代權貴圈卻也算闖下了一番名頭——謝小公子一點虧都不肯吃,一言不合就會動手。也有另一番影響就是,一些家室不如謝家的二代子弟,很是聚集了一幫人在謝文純身邊,一時間天京新的“紈絝之星”冉冉升起,只是謝文純年紀尚小,不然大有取代花虎成為天京第一紈絝的勢頭。
這邊謝文純闖出了一點“名頭”,卻也沒忘了一直和遠在岳陽、又瘋傻的沈大寶,這畢竟是他不算表哥和伴讀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心中頗有幾分情分。沒想到沈寶山還真的回信了,俱是童言童語,譬如天上有朵雲彩好像在追蹤我一類,謝文純看的有趣,又自覺得是個“拯救他的人”,也耐心的回信,談些天京的好吃的、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