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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純躲過身邊一個侍酒女子向他衣襟深入的手,乾笑道,“內人懷著身孕……文純實在不能再讓她再勞神。”就這樣回去後楚嬌聞到脂粉味必會鬧一番的,謝文純默默擔憂的想道。
花虎哈哈一笑,“不會吧?文純,你竟然懼內?”他突然覺得謝文純那張做作的臉也順眼了許多,家有母老虎,多悲慘!
花朝則若有所思,所謂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人無痴不可與交,以其無真氣也。謝文純這樣的人會真情實意的愛上他的妻子?花朝是不大信這些的,那麼就是謝文純此人不好色了。男人不過錢權色,花朝相信謝文純一定不似他展現出來的那樣一心為公、高風亮節。“文純重情義,是好事情。”花朝淡淡道,“你們下去吧。”
謝文純默默鬆了一口氣,時間尚短,還好還好,一會兒吹吹風胭脂味就散了,大概不會被楚嬌發現。
花朝眯著眼道,“既如此,我也不繞彎子了,明家,確實是聖上命我扶植起來的,如今五大家皆有反意,聖上想著借其罪以雷霆之勢令其伏誅,還望你不要走漏訊息。”
謝文純道,“晚輩從未疑過伯父。”花朝不說還好,一說這話謝文純心中反而陡添疑竇,揣測皇帝心意是大忌,這本是兩方心知肚明卻不該說出來的,為何花朝特地拿出來強調?可是心虛?
花朝見謝文純臉上略帶惶恐,心中放下了心,他沒發覺謝文純的懷疑,“賢侄啊,聖上心裡記掛著你,可不要讓聖上失望。”
這就是在暗示謝文純,皇帝記著他有自己的功勞,將來在皇帝面前再說些什麼也保不準,謝文純瞭然,笑著道,“伯父大恩,晚輩無以為報。”
花虎在一旁聽著兩個人云裡霧裡的說著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不自覺的走了神,花朝看到又是一嘆,突然覺得興味索然,“好了,不也不留你了,來日再相聚。阿虎,送送子珩。”
謝文純捕捉到花朝看花虎的眼神,又是一驚,何至如此失望?花朝,到底想做什麼?面上不露,“花虎兄,這是佛朗機的彎刀,也不如何珍貴,勝在個新奇,還望兄長莫要嫌棄。”
花虎懂行,一眼看出這彎刀價值不菲,說是神兵利器也不為過,欣喜拍著謝文純肩膀笑道,“多謝你了。”
謝文純見花虎被“哄”笑,又說了會閒話,便告別離去了。
回到家中,楚嬌正提燈倚著門廊等他,謝文純遠遠見著楚嬌夜色之下格外柔和的身影,心中就像被個小手輕輕撓了一下似的,又有暖流流過,“娘子,我回來了。”
楚嬌輕輕撫了撫他的臉頰,“夫君,我想你了。”
謝文純攙著她向房內走,“懷著身子不要久站,下次可不要等我了,再有一次就罰你不許吃梅子。”酸兒辣女,大夫也說楚嬌這一胎懷的是男孩兒。
楚嬌嬌俏一笑,“夫君定不捨得。”
謝文純揉了揉她的頭髮,“怎麼辦,真的不捨得。”衝著默默跟在後面卻無辜被秀了一臉的翠翹道,“下次再讓夫人久站,就罰你月例。”
翠翹笑道,“是,老爺。”
“翠翹,給你發月例的可是我。”楚嬌故意板著臉道。
“可是老爺為了夫人好,奴婢不要月例也罷。”翠翹不怕笑道。
謝文純哈哈一笑,丟給翠翹一個荷包裡面至少十兩銀子,“其心可嘉,老爺賞你的,買些脂粉罷。”
回到房內,許是女人特有的直覺,楚嬌還是聞出來了脂粉味,謝文純自豪的道,“只一炷香,為夫就讓她們走開了!娘子,為夫這次‘忠貞’得很,有沒有獎賞?”
楚嬌甜甜一笑,湊過去親了謝文純一下,“賞你。”
謝文純摟住她不讓她跑來,“娘子別動,我再給你揉揉腿,站久了吧?”
楚嬌目光如水,看著燭光下謝文純俊逸又因認真格外添了魅力的側臉,“夫君,嬌嬌此生無憾了。”
“一輩子那麼長,說這麼早幹什麼?”謝文純唬道,最近楚嬌總是動不動就說“這輩子”、“一生”一類的,聽著有些不詳…………有種朝不保夕的感覺。
“表哥……當年,我做的那些大膽事,是我這輩子最正確的事情。”楚嬌道。
謝文純給她捏著腿,抬頭道,“答應娶你,也是我做的最正確的事。”
“答應?答應?”楚嬌氣道,“哼!”聽著就像她楚嬌上趕著著他娶一樣…………雖然是事實。
謝文純忙道,“不不不,是有幸,有幸娶到娘子!”
楚嬌噗嗤一笑,“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