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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就不太抱希望了。”這是真話,畢竟他再天縱奇才文章也比不上那些潛心讀書幾十年的老舉人們,能在中等名次已是不錯了。
崔氏笑道,“你的文章對皇帝胃口,就是對王首輔的胃口,排在前面也未可知。”世人皆知王首輔為官貪婪,也沒什麼出彩能力,但有一點…………他十分聽皇帝話,幾乎是個應聲蟲,毫無臣子風骨,也許正是因此,他能穩穩的在首輔位呆了十餘年。
謝文純也明白,但不想給母親太大希望,到時候考低了多尷尬,於是道,“這也難說,半月後出榜再說吧。”又道,“娘,千山詩社那邊又送了請帖來,這是怎麼回事?”自他寫了“請開海禁疏”後,和世家子弟們就少了來往,如今又收到請帖只覺心中疑惑。
崔氏道,“世家們聯名給太子獻玉鼎的事發了,這是找人求助呢。”
就在前幾日天子震怒,直接讓御林軍去太子府查抄,不單搜出帝王規格的玉鼎還搜出了遠超定額的□□□□,宮中隱隱傳出訊息說太子謀反未遂,天子雖沒說廢太子,可也將太子禁了足,向世家四郡發了詔書斥其“不知禮數”。
謝文純道,“娘,太子這事是不是也……?”
崔氏意味深長笑道,“太子府中搜出違制兵器是事實,況且,你爹私下說,還搜出一封密信呢。”
謝文純道,“不會是和舅舅的……?”
崔氏搖頭道,“這我就不知了。”她低了頭道,“你父親沒有細說。”謝松確實沒和她說這些事情,也有她自己內心深處其實並不願意知道的原因。
謝文純頓了頓道,“娘,兒子會……”
崔氏道,“你什麼都不用做,詩社的請帖也拒了吧,只說準備殿試。”
謝文純道,“這麼說,不會自大了點?畢竟,還沒放榜呢。”
崔氏道,“等放榜了,那就是自信了,少年人也該有些傲氣。”欣慰笑道,“我兒沒有資格驕傲,還有誰有資格呢?”
謝文純於是應下。
怕將易行止吵醒,謝文純沒有像在書院般同易行止同塌而眠,精神亢奮他身體卻是累的,一覺睡到第二日夕陽西下。謝文純睜眼起身,晴柔在床邊笑道,“少爺再睡就連晚飯都錯過了呢。”服侍謝文純穿好衣服,又道,“老爺說了,少爺醒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