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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不上……”
進得屋內,謝文純摟過妻子,“是我無能才讓你吃苦……你做的已經很好了。”
兩個丫鬟識相的退下了,楚嬌撫上他的臉頰,“表哥……跟你在一起,嬌嬌就很滿足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楚嬌睜開雙眼,一模枕邊,謝文純那處已經冰冷,顯是再一次早早離去了。她在丫鬟翠翹服侍下穿好衣服,轉步來到灶房,對縣衙原有的廚娘叮囑道,“早飯粥裡不要放糖,小菜都清淡些,少放鹽。”又對翠翹道,“一會兒直接送到老爺書房去。”她還要在後院歸攏東西。
謝文純早早起來,正在同李想對話。“趙家小姐狀態如何?”
李想回道,“有幾個壯婦,看人看得緊,不許出小院一步,消瘦無比,精神還不錯。”
謝文純點點頭道,“多謝李叔了,今日還要麻煩李叔一趟去趙宅將趙小姐帶出來。”
“自當效勞。”
今天初六,正是衙門的放告日,所謂放告日,就是開堂問案的日子,一般定在每月的初三,初六,初九,十三,十六,十九以此類推。而其餘時間,除了特別重大的人命案,一般都不得擊鼓鳴冤。看熱鬧是人的天性,新縣令第一次面向百姓升堂,自是圍了裡三層外三層。
到得時辰,差役開啟大門,兩邊站立衙役,用棍子敲擊地板,發出陣陣有節奏的響聲,口喊“威武…………。”聲音拖得老長,還有餘音。老百姓們鴉雀無聲。
謝文純身著代表六品的青色官服,上繡黃雀並小雜花,從屏風後轉出。人群中發出一片竊竊私語:
“好年輕!連鬍子都沒有!”
“好俊!”這是一位大娘,“縣令大人有妻室沒有?”
“聽說是帶著夫人上任……”
“那有兒女嗎?”
有差役喊到,“肅靜…………!”
人群終於再次寂靜下來,謝文純開口道,“帶原告,趙家小姐上堂!”
此話一出,人群頓時沸騰了,“哪個趙家小姐?”
“雲海哪有第二個趙?”
“她不是病了呢?告,告誰?”
蔣師爺和主簿劉辭、縣丞陳明更是心中一緊…………原來他說接了趙家案子,不是隨便說說的!陳明則想,已經提醒了趙員外,趙家小姐如何得以出來?
無論他們怎麼想,趙家小姐確實是來到了公堂,跪倒在地,“大人,臣女狀告趙公誠,冒領家產,逼死臣女夫君!”
謝文純道,“冒領家產、逼死人命,可有證據?”
趙家小姐叩頭,“大人,臣女親眼所見他強給夫君灌下□□啊!臣女將杯具晾乾,粉末還留著!”說著,將頭上簪子取下,轉了一轉,原來是空心的,遞給旁邊差役,“大人明鑑!”
蔣師爺忍不住道,“你如何證明趙員外逼迫?誰又知道你夫君是不是中毒而死?”
趙小姐直起身子,“臣女請大人開棺驗屍!還有,趙公誠冒領家產,當年認親的胎記已經消失!”
百姓一片竊竊私語,一半的人說趙員外樂善好施定不是這樣的人,另一半說趙員外確實來歷可疑,被告冒領家產也有可能,還有個別幾個人嘀咕道,“趙員外胎記沒了你怎麼知道?”
謝文純一拍驚堂木,“來人,帶趙公誠!”
不多時,趙公誠來到公堂,卻見他長身玉立也是一副好相貌,不卑不亢道,“縣令大人,小民冤枉,還望明鑑。”
謝文純見了趙公誠,少時去清河路過雲海縣的記憶浮起…………這就是當年他和舅舅崔元秋在樹林裡遇到的那人!心念電轉,面上無波無瀾的道,“趙公誠,本官問你,這藥粉可是你下的?”
趙公誠道,“大人明鑑,小民不知妹妹為何突然發瘋,但妹妹身邊丫鬟可以作證,小民妹夫去世之日,我並不在他的房間,至於灌藥之事更是無中生有了。”說著,早有準備的叫出身後一個小丫鬟,“冬春,你說。”
謝文純不易察覺的一笑,對冬春道,“大膽說來,本官為你做主。”
冬春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停頓幾次總算將話說明白,“大人,求大人救命!臣女……臣女……”畏懼的看了一眼趙明誠,“臣女同小姐,當日在窗外……親眼所見趙……員外給老爺灌了藥……當夜……老爺就去世了!”
看熱鬧的百姓頓時沸騰起來。趙公誠不敢相信的看向冬春…………她怎麼敢?而後反應過來,直視謝文純,謝文純意味深長一笑,趙明誠明白過來,這是早有準備!早知如此,就不該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