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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兒子二皇子未能見她一面。”
聽聞靈妃這個名字,靳安也依舊面色不改,垂眼看著清綠明澈的茶色,這種茶他在清虛觀裡時也每日飲用,送來茶葉的人說,這是母親最喜歡的,還有那碟松子桂花糕,每次都有人快馬加鞭送來,天熱的時候到他這裡都已經餿了,可是他還是不捨得扔掉。
趙子轍看著他神情平靜的樣子,心下讚了一句,接著說:“我這手茶藝就是跟著靈妃娘娘學的,娘娘每次煮茶時都猶如一幅絕美的畫,一舉一動都似發著柔光,她走前對我說,將來見到了二皇子,一定要給他煮一壺茶。”
靳安的手指微顫,好容易才控制住了情緒,平靜的看著他說:“靈妃娘娘與二皇子的事,在下也有聽說,實在令人嘆息。”
“可惜的是,朝局變動,二皇子下落不明,我不能實現娘娘的遺願,心裡抱有遺恨,便一直在尋找二皇子,以償娘娘的遺願。”趙子轍緩緩地說。
靳安靜了一會兒回道:“找到了又怎樣?監軍大人能保護得了他?”
“當然,”趙子轍定定的說,“在我眼裡,只有先帝的子嗣才能繼承皇位!”
靳安笑了一下:“可是做主的不是您一個人,那位王將軍才是真正的權傾朝野不是嗎?”
“一個太監重權在握又能怎樣?天下總歸是大周的天下,”趙子轍道,“況,王夙知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的。”
靳安似乎是聽到了笑話一般,嘴角一抹淡諷:“他逼不得已?這幾年沒少聽到王將軍蔑視皇威的事。”
趙子轍便暗罵了王夙夜一頓,就算再不喜歡熙和帝也別做的那麼過分,這下好了,人家就是因為這個才不信任他們,但是憑心而論,若是他面對熙和帝,只怕做的有過之而無不及,當年,熙和帝可沒少覬覦靈妃的美色。
“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趙子轍面不改色的撒謊,“都是當今陛下為了打擊王夙知想出來的法子,派人散佈的謠言,你看,他要是真的蔑視皇威,就不會娶妻了。”
靳安的眼神微閃,面色倏地冷了下來:“娶一個女子對他來說無關要緊吧!所以娶了也無妨。”
趙子轍察覺他的變化,心下疑惑,道:“夙知不是那樣的人,那個女子是他幼時的青梅,他怎麼會傷害她呢?”
靳安不禁想起在京城的看的那一幕,王夙夜是真的對靳如倍加關心,那種無意識的舉動情緒是最騙不了人的,可是想起來那個畫面,他心裡卻窒悶的很。
“我與夙知的意見是一樣的,我們都要找到二皇子還位於他,”趙子轍語氣真誠的說,“至於蕭皇后腹中的胎兒……”他在腦中快速的思索一會兒,隨口造了一個謠,“那不是陛下的孩子。”
靳安愣住了,不可思議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因為聽到了這個訊息而吃驚,而是對他能說出這種胡話吃驚,他早就聽韓尉說趙子轍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今次一聽簡直無法相信。
“如果監軍大人沒有其他的事,在下就告辭了。”壓根就沒把他最後的話當做一會兒事。
趙子轍也想罵自己了,咳了一聲,盯著他道:“今日趙某說的都是真的,先帝對趙家有恩,子轍必須要報恩,靈妃娘娘有託於我,我也必須要做到。”
靳安回視他,略顯淡泊的眸子看了他一會兒說:“這話還是說給那位二皇子聽的好,在下相信又能如何?”說罷,繞過他就往門口走去。
趙子轍並沒有覺得一次的遊說就能成功,看著他的清瘦的背影道:“希望下次還能請先生來嘗一嘗趙某的手藝。”
靳安沒有回頭,沉默的點頭推開門走了,雖然他面色平靜,但心裡並不平靜,他不知道趙子轍是怎麼跟韓尉的其他親信談的,可是跟他的說這番話,分明已經認定他是李適白了,看來趙子轍這一月的舉動都是為了他。
至於那些話……他嘆了一聲,他在清虛觀時,有聽過護衛說趙子轍的事情,趙家被平反後,趙子轍並沒有出宮,而是在他被送往清虛觀後,先帝把趙子轍送到了靈妃那裡讓她照顧。
不是不嫉妒的,先帝為了一個雲遊道士的話,把他送到了千里之外的道觀,幼年時他一個人獨自在道觀裡,身邊除了護衛就是道士,外面再熱鬧他也不能出去半步,只能在山上看著萬家燈火閃閃爍爍,更不用說和家人團聚,連太子也只能每年來看他一次。
熙和帝篡位時,他被護衛帶著逃走,路上與人打交道別說有多不適應,更是排斥這些熱鬧的地方。所以到靳家時他很開心,他們一家父慈子孝十分融洽,正是他從小到大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