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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 活著真好”這種想法; 如無意外,將來大概會結婚。但在他外祖母過世後不久的某一天,裡奈——那個女孩去公派海外的父親那裡度假; 然後在那裡失去了聯絡,再也沒有回來過,電話、信件一概沒有。直到今天,都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在做什麼。我想,晉醬可能至今都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她選擇用這種方式離開自己。”
“所以,”神木鳳愛最後說; “那傢伙表面上熱熱鬧鬧,骨子裡卻是個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孤獨者; 孤獨到死,無藥可救。”
14樓特需病房; 澤居晉準備就寢,護士入內做最後一次檢查,關燈前照例叮囑他一聲:“有什麼問題按鈴就可以了。”然後關燈出門。
澤居晉剛閉上眼睛; 忽然聽見兩下叩門聲,以為是護士,沒有作聲。叩門聲響了兩下後,一個人輕輕走入房間。是五月。她每天風雨無阻地前來報到,腳步聲他聽得出。跟貓一樣,步子小而碎,輕而快。這個時間一般來說,除了陪夜的家屬以外,護士不會再容許別人隨意進出了,但這傢伙和護士臺的值班護士打成一片,進出他的病房如入無人之境。
黑暗中,澤居晉慢慢睜開眼睛,一個纖瘦的女孩身影已經站在了他床前。
他不解:“納尼?”
五月沒出聲,伸手把他床頭燈擰亮,恐怕刺到他的眼睛,把燈管輕輕轉了個方向。澤居晉靜靜地凝視著她,在不太明亮卻溫暖輕柔的燈光下,這傢伙的眼睛裡果然有兩顆亮閃閃的小星星。
“忘記東西了?”他又輕聲問。被她打擾,本想發火來著,都怪這燈光太過溫暖,使他嗓音低沉,近乎溫柔。
“嗯。”
“什麼?拿上快走,不要影響我休息。”
“一個笑話。”
“什麼?”澤居晉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的不可思議。
“噹噹噹!”五月把手機亮出來,給他看螢幕,“請看!”
對她的手機螢幕,澤居晉看也不看,只是哭笑不得地望著她的臉龐。
“我白天想講這個笑話給你聽,逗你開心,可是忘記了。回去的路上又想起來,所以就跑回來了。看,好笑不好笑?”
澤居晉失笑,望著她,不出聲。
五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螢幕,笑話還沒開講,自己就先嘰嘰咯咯笑了出來:“看到了沒有,這是我昨天收到的一個快遞盒子,上面的字都認得吧?”
快遞盒子上面寫著“特急,這位客戶是祖國棟樑,請優先派送,致謝”。五月越看越好笑,笑得東倒西歪,手機拿不住,差點掉到地板上去:“我就買了幾包貓的零食,五十塊錢都不到,他們說我是祖國棟樑,好笑不好笑?笑死我了,哈哈哈。”眼淚都笑出來了,澤居晉卻毫無表示,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不好笑啊?”五月終於訕訕低下頭,縮回手,把檯燈關掉,聲音多多少少有點落寞,“那,我走了。”
走到門口,突然又回頭,衝澤居晉豎起拳頭:“澤居桑,fighting!”
四月份,初春時節。澤居晉出車禍後的第二個月,他傷腿的骨頭癒合,夾板終於拆了,身上外傷完全痊癒,恢復狀況不可謂不良好。他爹澤居寬對此很是高興,連連打電話給大和田和施總以示嘉許。大和田和施總被澤居寬一誇,喜不自禁,認為自己的確出力不少。全公司只有五月認為這其實都是lily的功勞。lily現在仍然頂著家裡的壓力和澤居晉的冷臉來醫院看望他,固然每次都是默默地坐上幾分鐘,幾乎沒什麼交流,但五月認為,這短短的幾分鐘對澤居晉已經是莫大的幫助和安慰了。人間天使一樣的女子。
澤居晉夾板拆下的第二天,澤居寬率老婆和女兒來了上海,除了當面向上海津九的人員道謝以外,順便與醫生商量接澤居晉回日本治療事宜。
澤居晉夾板拆下的第三天,這天是週六。施總這人,國企裡混了大半輩子,不要太會做人,當即向王主席提議組織一次送溫暖進病房活動,同時要求財務全體人員以及所有部課長以上級別的管理人員這一天都要空出時間,去醫院慰問澤居晉。
既然是送溫暖,就不能空著手去,王主席前一天就去了位於城隍廟的上海筷子店採購了酸枝木的鑲金筷子作為禮物。呂課長認為澤居晉作為總會計師,過去對大家很關照,所以作為財務的一員,這次應該單獨再送一份禮物,以略表心意,於是召集大家湊了份子錢給澤居寬及他老婆女兒各買了一身真絲睡衣,花費數千。五月、小杜這些小嘍囉每人出三百塊,肖系長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