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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在六月份,再見他是十月份,當中隔了四個月,但他髮型也好,哪裡也好,和他走的那天相比較,沒有任何變化,變的只有著裝。他走的那天,身上是條紋襯衫,今天則是灰色西裝加解開兩顆釦子的白襯衫,沒系領帶,正式中又透出一些揮灑自如的隨意。
澤居晉走到臺上,資料和手提電腦放下來,向臺下研修人員的頭上略掃一眼,然後作自我介紹:“我姓澤居,是今天的講師,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may小姑娘才看他到一眼,就懵了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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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梁山集,客再來客棧。
鳳樓於燈下看月喚,又是愛又是惱,喝問她:“你要怎樣才肯聽話?你要怎樣才能收斂一下性子?”
月喚手被他攥住,不得動彈,於是抬腳去勾他的腰,他腦子嗡的一聲響,低頭便親了下去。一面親,一面急吼拉吼地去扯她和自己的衣衫。待到衣衫褪盡,月喚望著他的眼睛,道:“我要在上面。”
“什麼?”他先是一驚,繼而呲牙一樂,“你要怎麼樣?”
月喚爬坐起來,將他推倒,跨坐到他腰上,按住他的肩膀,不許他動,同時騰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臉頰,用的是那天他對她用強時的調笑口吻,微笑著又說了一遍:“我要在你上面。”說話時,望著他的眼睛,不躲不閃。
他這下終於聽清,起先還當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哪裡受了傷,以至於連話都聽不明白了。聽明白的同時,氣得笑了,不禁就是一樂:“敢用這種口吻和我說話,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她不說話,伸手取下發髻上金釵,一頭黑髮披瀉而下,髮梢拂在他的胸膛及腰腹上,有點刺,有點癢。他捉住她的腰肢,尚未用力,她就已識破他的意圖,伸手往他小腿的傷口上用力一掐,鳳樓痛得一條腿的肌肉發起抖來,眼前也是一花,沒能忍住,“嗷”地一嗓子吼叫出聲。
她這時又低低俯下身子,在他耳邊低笑道:“乖,聽話。”捧住他的臉,從上而下地親吻,就像他平時對她做的那樣,只是她更為溫柔,更有耐心。他被她的忽冷忽熱和忽強忽弱的手段整治得毫無脾氣,疼哼也漸漸轉為難耐的悶哼。
月喚對他的剋制與馴順也頗為滿意,又拍了拍他的臉,以示嘉許。其後,手指與他交握,細碎的吻落在他的臉上,眉上,唇上,與英挺的鼻子上。他這人,一雙眸子黑白分明,鼻樑高且挺,看著一臉正氣,實則壞到骨子裡。明明是那樣壞的一個人,因為有一副好皮相,哪怕壞事做絕,也叫人氣恨不起來。
頭一回見著他,被他瞧了一眼,她的小心肝兒又慌又亂,跳個不停。只是那個時節,她年紀尚小,不懂什麼是情,也不懂什麼時愛,只是驚詫於自己為何會在夜裡夢見白日裡來討水喝的年輕男子。夢裡頭,年輕男子眼帶桃花,含笑看她,向她伸手,她便也羞人答答地將手遞給了人家。
第二天早上,她想起夜裡頭的夢,又是疑惑,又覺羞恥,後來不過半碗櫻桃下肚,也就好了。再後來,媒人跑來提親也罷,糾纏也好,她也並沒有放在心上。她那時每天只操心吃喝玩耍的事情。
沒料想,她會那麼快又見著他第二面。第一回 ,她吃了一半的桃子被他搶去咬了一口,又被他耍流氓親了一記嘴唇。打那以後,就壞了事,她十次做夢有九次都是那個流氓,而且他每次都是眯著桃花眼對自己笑,笑得她心內好生煩惱,卻又不知道自己煩些什麼。
那之後,固然每天照舊吃吃喝喝,但自己的變化,自己心裡頭卻清楚。那一段日子,她恍恍惚惚的,每一步路都像是在雲端裡行走,腳落不到實處去,步子就顯得有些輕飄飄的;別人說的話,十句有九句聽不進去,即便聽進去,轉眼也就忘光光了。到了夜晚,頭腦就會清晰起來,總是躺在床上想這想那,亂想一氣,次日醒來,又暈暈乎乎、稀裡糊塗了。
如此日復一日。也就她飯量好,能吃,才沒瘦下去。換做人家心小的,那還得了。
直到羅秀才來迎親的那一天,她總算才弄明白自己在煩惱些什麼,原來,是她把自己的心給弄丟了。
那一天,她一大早被拽起來,吃是照樣吃,喝也照樣喝,卻恍惚得像是在做夢,又像是丟失了一件極其重要的東西一樣,空落落的,惆悵又憂傷,抱著花點子很是灑了幾滴眼淚。
直到那個人,他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