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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心裡就會一陣滿足,然後大買特買。平常小氣得要命的人,唯獨在這件事情上大方。
上午快遞寄好,下午澤居晉去打球,她沒事情做,就帶著花小姐去了一趟宿舍,經過小區門口的芳芳花店,進去把兩盒白色戀人給了老闆娘。老闆娘開心死了:“喔喲,老是收你送的禮物,那多不好意思!”和她幾句閒話說好,又喜滋滋地向她報告說,“我們囡囡今年一年的學習都很好,下半年的自考馬上要開始了,順利的話,明年四五月份就能拿到上外日語自考的畢業證書了呀!大腳的話靈驗是靈驗的來!你婚禮什麼時候辦啊,辦的話別忘了通知我們,我們也去吃酒席!”
五月含糊作答:“……男朋友倒是有了,也搬到一起去生活了。”
老闆娘拍手跺地板,笑得喉嚨深處的小舌頭一抖一抖的:“那快了,那快了!我就說大腳靈驗吧,你那會跟我回崇明的時候不是連男朋友都沒有嘛?算過一卦,馬上就有了男朋友!是一起去蘇州的那個男小孩對不對,清清秀秀白白嫩嫩的,喔喲,五月你眼光好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停不下來,五月也不去糾正,只是問:“大腳先生會不會有失算的時候啊?”
老闆娘的笑聲戛然而止:“不可能!大腳說你今年結婚你肯定今年結婚,不結也得結!同居不算,一起生活都不算,只有領了證成為法定夫妻才算!”
老闆娘的女兒插口說:“五月姐,還有兩個月,要抓緊了,婚慶公司可以看起來了,酒店也可以考察起來了。”
“還有四個月!”老闆娘糾正。
芳芳花店出來,回自己宿舍房間看了看,開啟窗戶通了會風,又重新關上,然後下樓去找金秀拉。金秀拉一邊對照清單清點自己要五月幫忙代購回來的化妝品等小玩意兒,一邊問:“這趟回日本見家長去了?”
“嗯,算是吧。”
“他們家怎麼樣?”
五月嘆口氣:“去他們家之前,我差不多就是那個以為皇后娘娘肯定用金扁擔挑水的農婦。”
“說什麼呢。”金秀拉忙裡偷閒,往她屁股上使勁一拍。
“在我的想象當中,他們家肯定奢華到爆炸,到處金碧輝煌,到處珠光寶氣,結果一看,和古代的寺廟其實也差不大多,院牆上爬滿青苔,房子啦庭院啦,都是很有年代感的古舊建築,沒有一樣是嶄嶄新的,唯一能明顯感覺出和一般人家不同的是,在人工死貴的日本,他們家司機廚師園丁以及家政婦全都有。”
“只有暴發戶才喜歡富麗堂皇,越是有底蘊和歷史的人家,越是要低調。那種人家的男主人麼,肯定是那種沒事時養養花草,喂喂魚;女主人麼,常年身穿和服,偶爾出去交際,話語客氣,舉止親切,但內心卻認為所有人都低她一等,所以看人時視線喜歡由上而下,而不是平視。”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電視裡看來的。”
“切。”五月翻了個白眼,“不和你說了。”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種人家的兒媳婦不好當。”
“誰說要當他們家兒媳婦了,我永遠都是我自己。”
金秀拉頂了頂她肩膀:“小樣,男神都拿下了,離結婚還會遠嗎?更何況連家長也見了。”
五月欲言又止。
金秀拉一看她臉色,心裡就有數了,忙安慰她說:“他們能滿意反而怪了,不滿意才叫正常,懂?心放寬點,只要你老闆喜歡你就可以了,再不濟,至少和男神愛過一場,此生無憾了對不對?反正我只有一句話送給你:苟富貴,勿相忘。做了老闆娘後,別忘了給加點工資,或者提拔我做貼身秘書,一天二十四小時為你服務。”
“去去去。”五月不睬她,拿出手機,以金秀拉的寬厚身板為背景給自己來了個自拍,發給去球場打球的澤居晉用以交差。
金秀拉正經不過三分鐘,等她照片發好,開始鬼鬼祟祟問:“哎,女人,你是怎麼成功引起霸道總裁注意的呢?第一次床上相見,他說的是:寶貝,弄疼你了嗎?還是: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小翻譯而已!”
五月把一本《黑道少主:強寵成癮》丟到她頭上去。她唉系一聲:“咋地啦女人,這麼粗魯和兇暴?”
“因為我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你這個該死的小女人面前崩塌了!”
金秀拉站起來,趁五月不注意,把她一把按到在床,死死壓在身下,襲胸,親臉蛋:“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如果你想激怒我,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