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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就休克了,醫院裡沒有搶救回來,據說是病毒性心肌炎……”儘管才入職不久,和桐谷翼算不上多熟悉,但身邊年紀輕輕的人突然離世,竹村還是唏噓不已,幾乎是流著眼淚說,“才25歲……”
這天,他有點不太舒服,又請了半天假回去休息,拎著包,走在路上時,給不動產公司打了個電話,說房子不要了。工作人員惋惜不已:“這樣一來,定金可就要不回來了……”
他說無所謂,那房子沒辦法去住了。
工作人員在電話裡問:“青木桑,容我冒昧問一句,您說的‘沒辦法去住了’是什麼意思?”
他說:“廚房太大,太亮。”
第二天,他照常上班。去櫃檯巡視,遠遠地看見一個女孩子和一個男人分手道別的情形。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所以他就多看了一眼。
那男人要走,女孩子追上去抱他的腰。女孩子要走,男人轉身來拉她的手。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面色都很平靜,沒有流淚,沒有歇斯底里,然而眼神乃至一舉一動卻又流露出一種無可奈何、一種難以名狀的纏綿和哀愁。
但,這也不過是在機場裡每一天都能看見的風景,每天,每時每刻都在上演,並不足以為奇。
他之所以能感受到其中的悲傷,他想,主要還是因為悲傷的是他自己吧。大概。
男人轉身離去的下一秒,女孩子就流下了眼淚。行李超重,她又淚花閃閃,新入職的值機員竹村不知所措。
他慢慢走過去,問:“什麼事?”
沒有過多的話語,就幫那個叫做ZHONG WUYUE的女孩子把四公斤的超重費免了。這在嚴格遵守公司規定、八年都沒有出錯的青木主任身上,似乎是永遠都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他想也不想就做了。無他,只是覺得以桐谷翼那愛哭的性格,遇到這種情況,肯定也會哭出來罷了。
五月在進安檢門之前就被攔了下來,因為她手裡還拿著一瓶橙汁。她身後的一個旅客示意她把橙汁丟掉,她有點捨不得的樣子,問工作人員:“我現在喝掉還來得及嗎?”
這時,剛剛幫她的那個值機主任,名叫青木的男人又經過,手裡還拿著個小板凳。
青木把小板凳遞給她,柔聲說:“坐下來慢慢喝好了,時間還早,不用著急。”
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