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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姐往他身上猛撲,熱烈地搖著尾巴,以歡迎他時隔一分鐘的迴歸,連一貫高冷的星期五都跑來湊熱鬧。
五月還能怎麼說,害他腿傷復發的話,那罪過可就大了去了。
他自顧自的逗貓逗狗,五月無奈,也去洗手間接著泡自己的澡去了。半天,他敲門,問:“怎麼還泡,都多久了?”
她在裡面說:“這麼多水,好浪費,一定要泡到水變溫才行啊。”
水終於變溫下來,五月爬上來,穿上睡衣,吹乾頭髮,回房間去。換他進來。
他在裡面洗著澡,忽然喊她:“sa醬,幫我把睡衣拿進來。”
感情什麼都沒準備就跑進去洗澡了?得,拿就拿。開啟他的旅行包,找出他的阿羅褲,抽繩睡褲,T恤,才拿起來,忽然從一團衣服裡面掉出一盒疑似,不是疑似,千真萬確是岡本,超薄系列。
她嚇一跳,不禁“呀”的小小驚呼一聲。澤居晉聽見聲音,從洗手間裡探頭出來:“怎麼了?”
她臉如火燒,心中小鹿亂撞,被他一問,更加著慌,百般狼狽之下,指著地上的岡本,多少帶著點責難的語氣問他:“請問,這是什麼!”話一出口,馬上後悔起來,人就有些訕訕的。自己又不是他家長,就算是,也管不到他這些。
他掃了一眼落到地板上的岡本,面不改色道:“唔,這是什麼,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幫我普及一下?”
她厥倒,自認比起厚臉皮來,十個自己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乾脆住口,走過去,隔著門,把睡衣遞給他。手碰上他溼漉漉的臂膀,心又猛地一跳,卻不動聲色,裝作完全沒注意到的樣子,趕緊抽身走了。
澤居晉洗漱完畢,回房間的時候,見地上多了個地鋪。五月拍拍地鋪,告訴他說:“你睡床,我睡地上。”
他悶悶的,但也沒說什麼,甩掉拖鞋,走到地鋪上:“sa醬去睡床好了。”
她推他:“你的腿不可以受涼的。”
澤居晉嗯了一聲,沒再說話,去床上躺著了,把被子拉到鼻子上:“有sa醬的味道。”
“請別這樣好不好?”想了想,決定還是告訴他,以劃清界限,同時提醒他收斂一點,不要總是這樣做出曖昧舉動,清了清嗓子,輕聲道,“澤居桑,我今年就要結婚了。”
“和誰?”他一怔,但沒有明顯情緒變化,只是抿起嘴角,上下打量她。
“目前還不清楚。”
他失笑:“連結婚物件都不知道是誰,你又怎麼會知道今年就一定會結婚?”
她抬手指指頭頂上方,不無神秘地說:“神明告訴我的。”
他又想笑,卻發現她在偷偷觀察自己的反應,於是極力忍住。
她用眼梢餘光盯著他的臉觀察了很久,見他始終一本正經,沒有像剛才被她拒絕時那樣露出那種在她看來帶有某種傲慢意味的微笑,這才作罷。
一時無話,各自躺下睡覺。
現在才十點多鐘,時間不算太晚,她本來想看會兒書的,但怕影響他休息,於是打消這個念頭,把燈關掉,黑暗中,和他說了一聲晚安好夢。他也說:“晚安。”
躺了一趟,了無睡意。突然想起一事,問:“澤居桑,再摸摸你身上的傷疤可以嗎?”
“想睡我都可以。”
“別這樣,會尷尬的。”
爬起來,往手上哈一口氣,好像舉行什麼再神聖不過的儀式似的,一臉凝重地把他關節和腰上的傷疤都摸了一遍,終於放下心來,躺回到她的地鋪上去了。
過一會兒,他忽然叫她:“sa醬。”
“嗯?”
“sa醬。”
“嗯?”
“床好硬。”
“要麼去睡沙發好了,沙發應該比床軟一點。”
“嘖。”
過一會兒,他又叫她名字:“sa醬。”
“嗯?”
“好像有點冷。”
“要麼我把空調開大一點?”
“不行,太乾燥,呼吸會不舒服。”
“要回家去嗎?現在應該還能叫到車。”
“嘖。”
過一會兒,他說:“真的有點冷,不信你來看看。”
五月被他折磨的沒了脾氣,不說話,一隻手從被窩裡伸出去,想去摸摸他的手掌,以試探他所說的是真是假,才觸碰到他的手指,手腕即被一把攥住,連人都給提溜了起來。她一聲驚呼,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