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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受了傷,店老闆的更嚴重,聽說骨頭都斷折了!你爸自己鼻青臉腫地躺在醫院要吊水不說,還得賠人家店老闆的醫藥費……”
說到“錢”這一字,鍾奶奶長嘆一口氣,說:“你上個禮拜才打錢回來……家潤也呵斥我和你媽,不許再向你開口要錢,但你看你家裡,找人借錢也借不到……你二叔家也不容易,才給老大訂了親,一下子掏出去十二萬彩禮,哪還有餘錢幫你家?我又能怎麼辦呢,唉!”
五月一手拿著話筒,一手到包裡翻錢包,前段時間做兼職翻譯頗賺了幾千元,所以除去打給家裡的,還剩一些,數了數,和奶奶說:“你先不用擔心,我身上剩的錢明天都給你打回去。”
鍾奶奶說:“又要你受累了……攤上那樣無用的爸媽,你們身為兒女的,只能幫一把是一把了,要不然,還能怎麼辦呢?”
“我要回去看看爸爸嗎?”
“不用不用!你好好工作,請假要扣錢,你回來了,你爸反而不高興。”
“好,知道了,那我掛了。”
“等等,等等,讓青那孩子最近還和你保持聯絡吧?”
傘讓青的確有和她保持聯絡,經常發一些毫無營養的簡訊,囑咐她天冷加衣,按時吃飯,或是告訴她最近在派出所遇到的奇人奇事,諸如:有個中學生來辦身份證,名字竟然有四個字,叫王馬姿涵,一問,原來王和馬分別是她爸和她媽的姓,稀奇吧?等等。
對於這些資訊,她一般都是看看了事,很少回覆。前陣子四處找工作時,傘讓青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連發幾條資訊催她發幾張自拍照片過去。她一來忙,二來覺得莫名其妙,乾脆就無視了。
鍾奶奶在電話裡問她,她嗯了一聲,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