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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一個受不了他明明不正經,卻偏偏要擺前輩的譜。所以自然而然、理所當然地就演變成為這種畫風了。
實際上,十分鐘前澤居晉打電話給她的時候,五月的妝已經化好了,澤居晉等她的十分鐘裡,她的時間是這樣用掉的:在聽見澤居晉叫她聽話的那一刻,她腦子裡“嗡”的一聲響,小心肝重重地顫了一顫,抖了一抖。人沒站穩,撲通一聲,一屁股坐倒在床,眼前一串串粉紅色的泡泡不知從哪裡冒了許多出來,把她閃得頭暈目眩。呼吸聲很是急促,心砰砰直跳,她緊緊抓著手機,聽見自己對自己說了一聲:不好,鍾五月,你要穩住。
對澤居晉唸完“浪費可恥”的口號後,在床上傻傻坐了五分鐘,等恢復了那麼一點理智的時候,一秒鐘也沒耽誤,馬上撥通了錢沐的手機,手機沒人接,她不死心,開始撥他公司的座機再轉分機。座機也打了兩次之後,錢沐終於接起她的電話,一聽是她,非常開心,和她說自己剛剛到公司,正準備去泡茶,接下來開始今天的工作。今天約談了兩個客戶,其中一個進了二面,極有可能成功。另外,下午還要去拜訪一家公司的人事。自己的事情說完,然後問她這兩天工作有無進展,今天一天有什麼安排等等。
她也以超乎尋常的熱心嘰嘰喳喳地把昨天一天的工作內容乃至吃喝拉撒之類的小事都詳詳細細地向他彙報了一遍,當然,夜訪老闆並照顧他、最後反而被他照顧了的那一段只能隱去不提。當錢沐問起今天接下來有什麼安排時,她想了一想,告訴他:“接下來有個國際友人要去品嚐揚州本地小吃,準備帶他去找。”又搜腸刮肚、絮絮叨叨說了些毫無營養的些瑣事。等她覺得從錢沐那裡獲得的信心、把握已經足夠多,且多到足夠使自己不會迷失,不會做錯事說錯話、犯任何錯誤後,這才戀戀不捨地收了線。
掛完電話後,不敢再磨蹭,因為以國際友人那極其龜毛的性格,等急了只怕要衝她發火,於是拿上房卡,走出房間,鎖上房門,下樓去和他匯合。
果然,國際友人澤居晉有點不大耐煩,把她訓斥一頓後,把登山包往她手上一丟:“再磨蹭下去就可以吃中飯了。”
五月和他頂了兩句嘴,馬上進入了狀態,不甘示弱地翻著小白眼發起今天第一輪的挑釁:“澤居桑,你這麼浪費真的好麼?真的好麼?”為了增強氣勢,一句話都說兩遍。
“一邊吃飯還要和他們一邊說話,飯都吃不好,都說了不喜歡自助餐廳的嘈雜了,聽不懂是不是?”
“不可以叫人送餐去房間吃嗎?”
“去你房間的話,勉強可以考慮。”
“話說,揚州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小唐他們吃好飯也不知道會去哪裡。”
她話題轉變得有點突兀,澤居晉望著她笑了一笑:“又不是旅遊團,今天大家自由活動。”
“哎呀,他們這群壞人,會不會丟下我跑了吧!去哪裡也不和我說一聲,哎呀!”
“那不行。”國際友人澤居晉操一口純正臺灣腔國語說,“我語言不通,出去會迷路的,你必須和我呆在一起,明白?”
“全然。”五月手一攤,用手勢來強調自己不怎麼明白而且很無奈。
澤居晉拍了下她的腦袋:“哎,想去哪裡吃什麼?”
“想去嘈雜的餐廳裡吃自助餐。”
澤居晉忍不住噗嗤一樂,向她微一偏頭,下達命令:“馬上去門口攔輛計程車,動作快點。另外,今天不許再提自助餐三個字,聽見沒有。”
兩個人在計程車上討論半天,網上搜尋來搜尋去,最後還是聽從了計程車司機的意見,去了一家開在居民小區門口的早餐店。這家店門面小小,桌子只有三五張,老闆娘收銀和招待客人,老闆在廚房裡忙活。食客看得出大都是附近居民,帶著各式旅行包太陽鏡以及相機的遊客一個也沒有。
二人入內,澤居晉派她去佔位子,自己徑直去收銀臺看牆壁上的選單點單並付款。澤居晉還沒回來時,她就看看手機,看看手指甲,打量打量周圍食客,大概過去了五分鐘的樣子,突然有個油膩膩的老阿叔走過來,看樣子想和她拼桌,老阿叔操一口揚州話問她:“小姑娘,我就一個人,你對面有人嗯啊?”
她聽懂了,搖手說:“不好意思,有啦,有啦。”
老阿叔被她一口拒絕,不大開心:“這是我老位子,每天都坐的。我愛吃辣,還特地叫老闆娘給我備了一瓶辣椒油放在桌上,別的桌子都沒有,就這桌有,你看看是不是?”
還真是,就這桌上有一瓶辣椒油。但她就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