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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喚被他扯住,卻不覺得害怕,只是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又為何要喚我的名字?”
仇萬里對上她一雙眼睛,就有些身不由己,痴痴道:“我……我自然知道你名字,非但你的名字,便是小名也知曉的,你小名喚做妹妹,對不對,妹妹?”
見她不像發怒的樣子,膽子又大了些,抬手欲要為她拭去臉上淚痕,她卻偏頭躲過去了,說一聲:“多謝你,我,我要走了。”
仇萬里不敢再阻攔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漸漸走遠,看她纖細身影掩入茂密花樹之後,直至完全不見。她走後許久,他仍不願離去,獨自痴立在無人的□□中,心內悵然若失,遙望她遠去的方向,腳下是一堆散落的賬簿。
=====================================================================================長假第七天,十月七號,。上午看了半天書,到了下午,不知道怎麼了,人就有點心神不寧,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書自然也看不下去了。開啟電腦瀏覽了下新聞,滿螢幕都是帶有暗黃標題的奇聞異事。什麼“女子酒後亂性懷孕產子”、“男子性侵63歲阿婆”,也有“河北一農村辦葬禮,請女郎跳脫衣服助興”、“偽娘男扮女裝□□被抓現行”,等等。諸如此類,惡俗又無聊,大概掃了幾眼螢幕,就再也看不下去。
新聞不想看,卻又不關電腦,眼睛盯著螢幕出神很久,接著開啟百度,輸入衡山路Air Jazz House這間酒吧的名字。得知這是一家日本人開的爵士酒吧,老闆主業是建築師,酒吧裝修得很有格調,在日本人中間很有人氣,相應的,消費也高,人均300元起。云云。
下午三點多,金秀拉打來電話,大呼小叫:“我今天報警了!好激動,好興奮,開心死了!”
五月一驚:“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金秀拉說:“看見路上有個走失的老伯伯,腳穿兩隻不一樣的鞋子,說話顛三倒四,我就打電話叫警察來把他領走了。警察來後,還問了我幾句話,正式和警察叔叔打交道,這是第一次,好開心!”
五月無語,半天才說:“嗯,你開心最重要。”
金秀拉問:“晚上一起去吃飯?技術部一哥們請吃火鍋,你在家也沒事,不如一起去?”
五月說:“不行啊,我要看書,考試在即,不敢浪費一分鐘的時間啦。”
掛了電話,開始收拾房間,打掃衛生,把餐具及小電器拿出來擦洗得閃閃發光,馬桶刷得能照出人影子來。衣服洗好晾好,地板擦好,又給花花草草們澆了水,捉了蟲,小心摘去枯葉。時間消磨到下午五點鐘,心裡亂成一團糟,再也待不住,像是發了燒一樣,手裡的東西一丟,抓起包就往外面跑。經過三樓時,金秀拉的房門大開,她也正準備出門,看見五月,趕緊喊:“你不是要看書嗎?去哪裡?”
五月說:“我出去散散步,馬上就回來。”
金秀拉在後面同情地嘆氣:“這孩子,看書都看傻了,可憐。”
跑到小區門口,順著馬路慢慢走。本想吹吹冷風,想一想心事,誰知迎著冷風,頭腦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愈來愈狂熱,下一輛公交車來,想也不想,拎著包就跳了上去。公交車開到地鐵站,她跳下來,直奔地鐵站,二號線乘到人民廣場,一路奔跑著去換一號線。
不到二十分鐘,地鐵開到衡山路站,她的心臟猛跳,隨著人群下了車。從幾號口出來距Air Jazz House最近,在家裡時已經查得一清二楚,從地鐵出來,沒有耽誤一分鐘時間,只走了一走,沒用幾分鐘,她人就站在衡山路酒吧一條街上了。
去過一次酒吧,留下的回憶太可怕,本以為這一輩子不會再進第二次,可還是身不由己地來了。進了酒吧,那段可怖回憶再度湧現,慢慢的就緊張和害怕起來,呼吸一聲聲加重,極想抽身逃離,發足落跑,可是腦子裡另一個狂熱的聲音卻在不停地在她耳邊慫恿和勸誘她:不見到他,你怎麼可以走?就看他一眼,就看他一眼,看到了,轉身就走。
極想要看那個人一眼的的念頭太過狂熱,終於將她的理智和恐懼心打敗,佔了上風。她攥著包帶,低頭進了酒吧,給自己要了一瓶蘇打水,找到角落裡的一個卡座,坐進去,悄悄觀察酒吧裡的客人。
這間酒吧比虹梅路的一期一會安靜點,沒那麼鬧騰,流淌的音樂是DJ OKAWARI的Flower dance,是她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