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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會撞牆上吊也要反對?”
呂課長忍不住噗嗤一樂,笑過,正色問她:“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他這話一出口,五月就已經知道答案了,不再出聲,只是微微一笑。
呂課長說:“哪,你們幾個小年輕,和我兒子年紀一樣大,我心裡對你們還是很愛護的,所以我也不和你說那些虛的來騙你。要是我兒子找了外地女朋友,我和我老婆撞牆上吊不至於,但反對肯定是要反對的。但是,也要看女方家裡條件的,要是人家條件比我們還好,層次比我們小市民高,比如溫州大老闆那樣的,人家開廠炒房地產的,我們小市民,有什麼底氣去反對人家?這種麼,就就稍微反對一下。
“遇到那種一塌糊塗的,你說我們作為家長的,能忍心看著自己家庭被均富、被拖累、孩子將來過苦日子麼?當然,要是他一意孤行,我也沒有辦法。忍心麼,就不管他的事,不忍心麼,氣過還是要幫他,你說對不對?”
五月長嘆一口氣:“明白了,謝謝你,課長。”
下一個週末,錢沐到五月宿舍來找她,她去考會計上崗證去了,但是錢沐不知道。她這一週對他若即若離,態度看著不大對勁,他約她出去吃飯看電影,也都被她以各種理由推脫了。錢沐又隱隱有些擔心起來,恰好妹妹蓓蓓打電話去他家,事情說完,忽然問他:“小鐘那天回去沒有生我們的氣吧?”
他起初還稀裡糊塗的:“為什麼她要生氣?”想了想,又說,“不過,她好像這周沒怎麼和我說過話。”
蓓蓓在電話裡說他:“哎呀,果然,都怪錢慧。”把那天的事情向他詳細解說了一遍,錢沐聽後,這才恍然大悟,週六一大早,趕緊就乘車殺到她宿舍來。
敲了半天的門,把正在睡懶覺的七月吵醒,七月開了門,一看是他,臉馬上拉下來:“你怎麼又來了,來幹什麼?”
看七月的態度,就知道她不會放自己進去,腦袋使勁往客廳裡伸:“五月呢?她怎麼不在?”
“她一大早就被同事約出去了。”
錢沐看著七月,心裡發愁,怎麼會攤上這樣一個小姨子,真倒黴,嘴上小心問道:“誰?誰約她?和誰出去的?三樓的金秀拉嗎?”
七月回想了一下:“是她們公司技術部門的一個人,住在一樓。”
“這麼說是男同事嘍!”
“你知道幹嘛還要問。”七月剋制住想打哈欠的慾望,衝他一笑,“下次別來了。拜拜。”猛地把門一帶。
再是好脾氣的人,也受不了她這個態度,錢沐終於被激怒,伸手把門擋住,說:“七月,你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我也不要求你對我多客氣,但我們之間至少可以像正常人那樣溝通交流吧?如果說你這個態度是為了維護五月也就算了,我看你平時對她也不怎麼樣嘛!說話從來沒有好言好語,都是兇巴巴的。對了,你叫過她一聲‘姐姐’沒有?你好像都是直呼其名吧?你看我有說過你不好嗎?”
七月冷冷一笑,幾乎是咬牙切齒說:“我可以兇她罵她,對她吆來喝去,但是別人就不可以!你算老幾?敢質疑我?我們家的事,你又知道多少,你又懂個什麼?什麼玩意兒!”說完,不管錢沐的一條胳膊還橫在門框上,惡狠狠地把門猛地就是一推。
錢沐眼疾手快,趕緊縮回胳膊,門在他面前“砰”地一聲合上。
日子轉眼過到了十一月中旬,五月和錢沐還是沒分手,兩個人就這麼拖著。分固然是沒分,但也不怎麼出去了,電話資訊比以前少了很多,電話打來打去,也沒什麼說頭,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不鹹不淡的問候。
至於沒分手的原因,一是因為錢沐的執著,不管她再怎麼冷淡,不願和他出去,他也並不勉強,每天總是幾個資訊和電話過來,關懷備至。二是因為她也明白所有的事情都怪不到他頭上去,他也已經為了那些玩笑話向她鄭重道了歉,說那天氣氛很好,所以妹妹錢慧說那些話的時候,他根本沒有往旁的地方想,云云。
錢沐並沒有任何的錯,只是,因為對他漸漸失去了原先的信心,對未來產生了懷疑和不確定,她原本想要有個依靠的肩膀、想要結婚成家的熱切心思,而一點點的冷了下來。現在對於他,喜歡有一點,不捨和眷戀有一點,說不出來的不滿和厭倦,同時也有一點。
她這一段時間苦惱著困擾著,學習卻沒有耽誤一點,十一月份之內,兩門會計功課都去考了。結果雖然還沒出來,回家後驗算了一下,及格十拿九穩,基本沒有問題。只等分數出來後,再去考一門會計電算化,會計上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