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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了?索性及時想到自己現在是男扮女裝,連忙掏出腰牌來說道:“我是紀雲,天天都打這過,怎麼認不出來了?”
看門的趴在紀雲臉上瞅了半天,拍著腦袋嘿嘿笑道:“唷,真是紀公子您啊?您不是和管棋王下棋去了嗎?剛剛還聽說你贏了,怎麼這身打扮回來了?”
紀雲穿著一身女裝,那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匆匆說了兩句,錯身跑了進去。
進了自己的獨院,沒看到抱琴,卻看到充當儲藏室的房間門開著。走進去一瞧,之間抱琴正趴在一大堆皮子上忙活著。
“抱琴,誰讓你這麼辛苦的?快,快起來歇會。”
抱琴聽到似乎是少爺的聲音,猛地抬起頭來,卻發現眼前是個有些眼熟的丫頭。
“咦,怎麼看著這麼眼熟,你是誰家的丫頭?怎麼知道我叫抱琴?”
紀雲氣惱地扯開頭繩,氣急敗壞地說道:“廢話,是少爺我,看著能不眼熟嗎?快,過來給我換身衣服!”打量了半天,終於認出了眼前的丫頭就是少爺,抱琴笑的抱著肚子直不起腰來。
“少……爺?你,哈哈,你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半天之後,抱琴才勉強直起腰來,嘴角差點都笑抽筋了。看看一臉陰沉的紀雲,抱琴嘴角兀自抑制不住地帶著盈盈笑意,匆忙給紀雲找衣服去了。
換好了衣服,侍候著紀雲洗漱完畢,抱琴笑著問道:“少爺,你快說說,怎麼想著打扮成這個模樣的?你還別說,這麼一打扮,還真像是個俊俏小丫頭!嗯,比我還好看!呵呵!”
摸了摸鼻子,紀雲無奈地把事情經過簡單地給抱琴說了一遍。抱琴不無擔憂地說道:“少爺,你現在成了西北第一才子了!以後出門的時候,少不了有哪些不知羞恥的丫頭糾纏你!這可如何是好?嗯,不行就叫侍書買幾個粗笨的書童給你帶在身邊。哼,要不啊,沒準少爺那天就讓那些女孩子把魂給勾走了!”
紀雲呵呵笑著把抱琴攬進了懷裡,一邊不老實地動著手一邊說道:“胡說!少爺有你說的這麼不堪嗎?就只有咱家抱琴才能勾走少爺的魂!抱琴,這才半天不見,你怎麼就自己找活做了,不怕少爺施展家法打你屁股?”
抱琴一邊輕微喘息著,一邊說道:“少爺,大天白日的,讓人撞見算什麼?你就不能忍到晚上再,再……嗯,蓉城老家那邊,倒是還有一些商標,我這不是怕不夠用嘛!再說了,少爺不是說過九小姐到省城了嗎?在這邊做些,就近便能送過去。”
聽抱琴這麼一說,紀雲才想起來,原來九小姐說過要來范陽發展的,不知道如今還在不在范陽?來范陽這些日子,道是把她給忘了,竟然也沒打聽打聽她在不在范陽。等那天有空了,讓侍書去好好打聽打聽。
“少爺,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你沒在天香樓那邊賣棋譜?額,我一向都是閉著眼睛走路的,什麼都沒看到……真的什麼都沒看到,沒看到少爺抱著抱琴,那啥……”
第三十七章:范陽紙貴
兩人正在膩味著,都有些動情,一不留神就沒看到侍書走了進來。抱琴一下子從紀雲懷裡掙脫出來,像只受驚的小貓,飛快地跑了出去。
“你這傢伙什麼時候回來的?少爺給你的那一百兩銀子花光了?還有,你剛才說什麼棋譜,我怎麼不知道?”
原來侍書今天照例出去喝酒聽戲,還不知道自家少爺和別人賭棋的事情。結果喝到一半聽人說起了這件事,便匆忙來到了天香樓,後來還看到了一眼少爺。結果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少爺再次出來,侍書便跑回來,準備先向抱琴報告這個好訊息。結果便看到了……
聽侍書說完,紀雲才知道天香樓竟然還有這一手,氣的紀雲當場便要去天香樓去要名譽損失費。想了半天,才覺得異界這旮旯估計沒有肖像權、姓名權等等說法,只好作罷。轉頭對侍書說道:“侍書,你拿一兩銀子去買些上好的紙回來,少爺要練書法。”
侍書瞪大眼睛說道:“少爺,真的買一兩銀子的紙?”少爺是不當家不知油鹽醬醋啊,一兩銀子,那得買多少紙啊?
“叫你去你就去!囉嗦什麼!真是少見多怪,還不快去?!”侍書見少爺臉色陰沉,指不定是又想起了剛才的事,哪敢再饒舌,一轉身跑了出去。
侍書買完紙,使喚店裡的兩個小廝一直送到了住處。正準備向少爺彙報結果,愕然發現,少爺已經就寢了!現在太陽才剛剛下山吧,這也太那啥了點吧?
第二天,紀雲道是難得地起了個大早,侍書連忙向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