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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招呼都沒和她打的少爺,納悶地問道。
“抱琴,是生意上的事,我要和老爺出去幾天。這幾天我不在家,你可要吃好喝好,要是回來看到你瘦了,少爺可是要打屁股的哦!”說完,也不等抱琴做出反應,飛快地跑了出去。
等紀雲抱著膝上型電腦跑回去,書房前多了一輛普通的馬車。紀老爺從馬車上探出頭來,喊道:“雲兒,來,快上車!”
跳上馬車,紀雲納悶地問道:“爹,咱們家不是有一輛超級豪華的馬車嗎?怎麼不用那輛?那輛跑起來多快啊。”
紀老爺笑道:“雲兒,見了那輛馬車,誰不認得是咱們紀家的?咱們現在做的,可是見不得人的事。私採鐵礦,可是殺頭的罪名啊!”
父子兩個說著話,馬車也開始向前行駛。這輛馬車雖然不大,賣相也不咋地,但坐在車上竟然沒感覺顛簸,這馬車估計也不是一輛普通的馬車。
紀雲好奇地問道:“爹,既然私採鐵礦的罪名那麼嚴重,你就不怕那些礦工說出去嗎?”
紀老爺笑道:“雲兒,那些礦工都是沒有家室的光棍。在用他們之前,也都是經過排查的。再說,他們一天就幹四個時辰的活,幹四天就休息一天,工錢是外面的十倍。幹滿五年的,我便每人贈送十兩銀子,讓他們遠遠的找個地方娶妻生子。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們對咱們紀家,可都是死心塌地地賣命。”
這個收買人心的手段,可是相當高明啊。貌似現在地球上的好多企業,也有類似的政策。
馬車穿過北城,進入了郊外的一所農宅。下了馬車,紀雲差異地問道:“爹,咱們不是到鐵礦上去嗎?到這裡幹什麼?”
紀老爺說道:“雲兒,從城北十里的郊外,直到十萬大山,這些產業都是咱們家的。這裡是入十萬大山的第一站,在這裡換輛馬車,便可直接到達礦區。這樣也不怕有人在後面跟蹤咱們。”
這個保密工作,做的相當到位啊!父子兩個換乘了一輛更小的馬車,直奔北面的十萬大山而去。
掀開車簾,紀雲好奇地打量著沿途景色。紀雲覺得郊外這一段,更像是草原,入目盡是綠色。遠處是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脈,山巔高聳入雲,山體鬱鬱蔥蔥,植被茂密。向前走了一個時辰,便進入了山道。中間共經過了四道偽裝口,明明看著前面是一片荊棘叢,無路可通了。車伕揚起鞭子凌空狠狠地擊打了三下,荊棘叢忽然間移開了,露出可供車輛透過的道路出來。
山道整理的極為平整,也不知是多少年才修繕出來的。彎彎曲曲的轉了幾十道彎,馬車已經行到了半山腰。在一片平整的高坡上,現出了一大片木屋。這片木屋周圍用粗大的柵欄圍了一圈。父子兩個下來馬車,抬腳向木屋走去。
剛走到柵欄入口,忽然從柵欄裡面傳出一個粗獷的聲音:“站住,是誰?”
紀老爺高聲喊道:“是我啊,何堅!”
粗大的柵欄門從裡面開啟了,一個高大的漢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老爺,你可來了啊!剛才我在屋裡聽到有兩個人的腳步聲,還以為是那兩家混蛋派來的探子呢!我正準備拿鐵棍打這些兔崽子們呢!咦,這位是——少爺?”
紀老爺笑道:“是啊,這是我兒子。雲兒,這是你何叔叔。”
紀雲聽紀老爺的介紹古怪,即不說這是犬子,也不說這是少爺,只是說這是我兒子。看來紀老爺是把他當家人看的,紀雲不由好奇地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
這個何堅比紀雲要高一頭,肩寬差不多有一米,兩個蒲扇大小的手掌上,滿是厚厚的老繭。紀雲恭恭敬敬地說道:“雲兒見過何叔叔。”
何堅咧嘴一笑,撓撓頭說道:“少爺還是叫我的名字吧,那敢叫少爺叫我叔叔?”
紀老爺皺了皺眉頭問道:“何堅,我只是聽三子大概說了幾句,你給我仔細說說事情的經過。”
何堅又撓了撓頭說道:“有什麼好說的,昨天晚上劉家和夏家那倆狗日的聯手,過來七八百礦工,想趁著黑夜殺進咱們棚子來。正好何勇那小子曠工下山找娘們發洩,回來的晚了,撞破了那些兔崽子的行蹤,跑回來把大夥都叫了起來,這才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些兔崽子剛靠近柵欄,就被我們一頓石頭雨好打。接著大夥衝出柵欄,痛痛快快地揍了那些兔崽子們一陣爽的。混亂中,咱們的弟兄也傷了幾十個人,那些弟兄受的都是輕傷,不打緊的。就是何勇那小子被人在腿上砍了一刀,又不知摔到了那裡,發現他的時候就昏迷不醒了。到天亮又發起了高燒,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