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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著,紀老爺的聲音柔和起來,臉上一陣緬懷之色。
回到紀府,紀夫人連忙追問親事怎麼樣了,有沒有眉目?紀老爺清了清嗓子,剛要開口說話,忽然看到了一旁的紀雲,便轉頭笑道:“還是雲兒口才好,讓他說吧!”
一聽少爺要說故事,一大堆小丫頭子都擠進了屋裡。這些小丫頭可是從抱琴那裡聽過少爺的故事,真好聽!並且抱琴再三說過,少爺親自講的,那才叫好呢!
一看聚集了這麼多的小丫頭,紀雲馬上來了精神,開始繪聲繪色地講起了宴會經歷。紀雲對每個人的心理、表情、動作都進行了詳細的描繪,原來平淡無奇的宴會,竟然也被他講的繪聲繪色。結果講到了最終出場的女主角玲瓏小姐,引來了一片失望的噓聲,紀夫人也不由失望地張大了嘴巴。
抱琴心頭卻浮現了幾絲歡喜之情。官宦家的小姐有什麼好的?脾氣臭,架子大,個頂個的不好伺候。我家少爺才不要那樣的呢!
就在此時,劉管家走進了屋子。看到滿屋子的人,不由皺了皺眉頭,幾步走到紀老爺身前,小聲說了些什麼。
紀老爺聽完之後,豁然起身,勉強一笑,轉頭對夫人說道:“范陽那邊出了點事,我這就趕過去看看,估摸著三兩天就回來了。”
紀夫人擔憂地問道:“出什麼事了,天成?要不要緊?”
“一點小事,很快就能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雲兒,這幾天你要好好聽你孃的話,不要惹你娘生氣,也不要出去惹事生非。”
“是,爹就放心好了。爹,到底出什麼事了?”
“一點小事。好了,你們說話,我先走了。”說完,紀老爺帶著劉管家匆匆走出了屋子。
屋裡的小丫頭子瞅瞅氣氛不對,紛紛散去了。紀雲陪著紀夫人說了會話,見紀夫人心緒不佳,便告辭而出。
此時天色尚早,有點無事可做。紀雲想了想,不如干脆到秦府去轉轉吧,說不定還能碰上佳人呢?
“侍書,你知道秦府在什麼地方嗎?”
“少爺,秦府在北城,就在白馬書院附近。少爺從前是沒去過那地方的。”
一聽此話,紀雲不由覺得奇怪了,蓉城就這麼大的地方,竟然還有前任那個紈絝子沒去過的地方?
“哦,那你說說看,以前我為什麼不去那個地方?”
“一來這北城遠沒有其他地方繁華,二來北城有所白馬書院。少爺常說,書者,輸也!一近書院,便要沾染滿身晦氣,賭錢沒有不輸的理。所以,少爺輕易是不去北城的。”
原來是這樣,紀雲哈哈一笑,說道:“走,叫上小雨,咱們去北城逛逛去!”
北城要比其他三城簡陋的多,不過商鋪攤位也不在少數。一路走來,小雨嘴裡嚼著冰糖葫蘆,手裡提著桂花糕,胳膊上掛著油炸丸子。紀雲和侍書也幫著拿了好幾樣。小雨嚼著冰糖葫蘆,看著自己豐富的零食,一副心滿意足的神情。
紀雲微笑著看著小雨,心道:自己這個妹妹倒也好打發,隨便幾樣零食便把她收買了。只不過這個北城是比其他三城要差得多,逛了這麼久了,也沒看到一個美女。
遠遠的,紀雲看到了一條寬闊的大河。河床足有一里路寬,橫跨河面架著一座石拱橋。走到近前,發現這條大河只有中間的十幾丈有水,河水也頗為渾濁。紀雲問道:“侍書,這是什麼河?”
“回少爺,這是金河。現在不是汛期,水流很小。若是到了汛期,河水塞滿整個河床,滾滾而下,那才叫壯觀呢!”
“這條河為什麼會叫金河?好像和金也扯不上關係啊?”
“少爺有所不知,這條河在向下五六十里地,河水便成了黃色的了。所以才有文人取了金河這個名字。一到汛期,下游的堤壩十年九垮。若是遇上發洪水,下游百姓家便要被洪水洗劫一空,只能拖家帶口的逃難去了!”
金河?這不就相當於地球上的母親河黃河嗎?原來這個世界裡,也有著許多和地球相似的地方。一時間,紀雲不由對金河起了親近的感覺。
“侍書,怎麼咱們這邊的堤壩沒事,下游的便十年九垮?你剛才說,下游百姓家被洪水洗劫一空,難道洪水還能認人不成?只洗劫平頭百姓,獨獨放過富豪之家?”
“少爺,咱們蓉城這邊的水流平緩,到了五六十里之外,水流便變得湍急起來。堤壩年年修建,年年被沖垮,近幾年已經不再修繕了。水火無情,洪水當然不能認人,不過但凡有些資產的,早就搬家到別處去了。留在那裡的,都是窮的不能再窮的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