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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內閣,便相當於宰相。不知有多少官員削尖了腦袋都想進文淵閣,若是給人知道這個紀大學士竟然一門心思地想去當地方官,估計能把這丫的給罵死。
這天,紀雲下班回來之後,秦文蘭溫柔地為其換下官衣,捧上一杯香茶。
紀雲呷了一口香茶,一臉愜意地慢慢品味著。
秦文蘭看著紀雲,只覺得心頭一片溫馨,不由笑著說道:“雲,入畫在狀元府住了有些日子了,你還沒看過她呢趁著今天有空,你還是過去看看她吧。”
紀雲苦著臉說道:“文蘭,能不能不去?見了她,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秦文蘭俏臉一板,說道:“不行。你的如簧巧舌都到哪兒去了?哼你現在到街上走走,滿大街的說書的都在說你紀大學士的故事呢
什麼招神驅符,知州修路;什麼五百豆兵全殲五千精兵;什麼運籌幄,活捉鎮南王;還有什麼義女義士甘為知己死,金鑾殿文聖降蠻女……
哼,滿大街的說書的,可把你誇到天上去了,簡直就是天上少有,地下無雙。不但文采斐然,更兼道德高尚,鐵齒銅牙。怎麼如今面對一個小女子,就沒有辦法了呢?”
紀雲苦笑道:“文蘭,這不都是這幫說書的胡謅出來的嘛?咱們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你還不瞭解我嗎?口齒木訥,不良於言,你就不要難為我了吧?”
秦文蘭格格笑道:“當初追我的時候,嘴巴甜著呢你要是口齒木訥不良於言,只怕天底下就沒有會說的人了。你不要給我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紀雲對秦文蘭是又敬又愛又怕,如今看秦文蘭的架勢只怕是認真的,紀雲只好苦著一張臉,來到了入畫住的獨院。
話說狀元府規模可不是一般地大,大院套小院,院落是不少的。
入畫剛來的時候,和抱琴住在一起。幾日之後,秦文蘭給她佈置了一個大院落,入畫執意不住,自己挑了一處挨著抱琴的小院落住下。
進入月門,只見滿園筆筒粗細的竹子,竹枝上掛著兩隻小巧的鳥籠子,裡面養了幾隻不知名的鳥兒。
紀雲站在院子裡,心有靈犀地和幾隻小鳥做了會心靈溝通,遲遲不肯到屋子裡面去。
問題是,紀雲根本不知道見了入畫該說啥。繞紀雲自詡為戀愛專家,最起碼是院士級別的,可是這種情況,還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幾隻鳥兒跳了一圈,不再搭理紀雲,低頭進食去了。
紀雲一咬牙,硬著頭皮向屋裡走去。遲早會有這麼一遭,晚痛不如早痛。
珠簾深深,屋內一片幽靜。紀雲在簾子外面咳嗽了兩聲,跺跺腳,腆著臉說道:“入畫姑娘在嗎?紀雲求見。”
只聽屋子裡傳出‘噗嗤’一聲輕笑,接著一個女子笑道:“是少爺來了,快進來吧。”
接著,珠簾被人從裡面收攏起來,紀雲一看,原來是抱琴。
走進屋子,只見茶几上放著一個未完工的刺繡,感情兩個女孩子正在研究刺繡呢。
入畫背對著紀雲坐著,也不起身,也不說話。
抱琴嘻嘻笑道:“少爺,你們先說著話,我去給你們沖茶。”說完,用手指指入畫,轉身走出了房間。
紀雲輕咳了一聲,低聲下氣地說道:“入畫,你在這裡住的可還習慣?”
入畫並不轉身,半晌才說道:“我乃出家人,住在哪裡都是一樣。”
紀雲嘆了口氣說道:“入畫,我知道你心裡在怨我恨我。可是我心裡何嘗不怨恨自己?你知道這些年來,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一失足成千古恨,往事不堪回首啊
每每念及往年恨事,我的心就像被一千把一萬把小刀在不停地割著。這些年,我一直想找到你,任你打罵處置。就算被你打死,只要你能消氣,我也心滿意足了。”
入畫冷冷地說道:“紀少爺,你不是自從進了赤月森林之後,得了失憶症,把什麼事都忘記了嗎?”
紀雲一陣無語,抱琴這丫頭,什麼事情都告訴她了,這下壞了,說lù餡了。
紀雲訕笑道:“不錯,進了一趟赤月森林之後,當時是什麼事情都記不起來了。也是從那時起,我才明白了善惡曲直。後來,才又一點點憶起了往事。
入畫,我知道你心裡恨我,我也不敢奢求你的諒解。唉我這輩子是良心難安了,只求能為你做點事,能看到你生活的美滿,我也就自足了。
嗯,你自己多保重身體,我過兩天再來看你。”